馮喜凡隻感覺手臂上傳來一股大力,讓五髒六腑都是一震,這股力量實(shí)在太大了,馮喜凡一下子飛向了空中。
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圈,馮喜凡才憑借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重新落活了繩索之上。
忽然,馮喜凡的瞳孔猛然一縮,這繩子竟然沒斷?他抬頭望去,隻見那個葉歡,還依舊淡然地在原地。
“好厲害,這個葉歡竟然可以和馮老對拚一掌毫無損傷!”頓時,周圍觀戰(zhàn)的富豪驚歎道。
“實(shí)力恐怖,大陸不愧是臥虎藏龍的地方,竟然有如此天才。”
“哼,馮老還沒出力,這一招,隻是試探而已。”有人不服氣地說道。
這時,在繩索之上的馮喜凡卻是目光一凝,沉聲說道:“你竟然也是戰(zhàn)神級!”
戰(zhàn)神級?
這個青年已經(jīng)是戰(zhàn)神級的武者了?一群富豪頓時紛紛變色,這個境界的武者不都是隱士的高人嗎?
沒有四十年的苦修,哪一個天才敢說能夠保證邁入戰(zhàn)神級?這個區(qū)區(qū)二十出頭的青年,就已經(jīng)是戰(zhàn)神級了?
難道是華夏大陸哪個神秘古界出來的天才?
“你太弱了,廢話也太多了,過來受死就行了。”葉歡淡淡地說道。
“你的天賦的確很強(qiáng),老夫自愧不如,不過你太托大了,你苦修六十年的功力,豈是你能夠比擬的。”
馮喜凡的目光凝重,沉聲叫道。
“化雨掌,第二式!”
馮喜凡體內(nèi)的內(nèi)力再次凝聚,身上的氣勢更加狂暴,他周遭仿佛有一個個氣旋形成,飛速旋轉(zhuǎn),速度越來越快。
這是罡風(fēng),普通人沾到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在秋霞山上的眾人也是感到一陣狂風(fēng)襲來,頓時心中一陣驚歎,馮老不愧是閉關(guān)了五年,這實(shí)力又精進(jìn)了不少。
“我這化雨掌,一共十式,內(nèi)力打斷凝聚,威力也是一掌更比一掌厲害。五年前,和慕洪那一戰(zhàn),我一共掌握了七式,最終惜敗給慕洪。”
“現(xiàn)在,我一共掌握了九,式,剛才,那隻是第一式而已!”
“現(xiàn)在,你給我死來!”
馮喜凡再次出手了,這一掌,帶著狂暴的罡風(fēng),像是要碾碎一切,周圍的空氣都是發(fā)出陣陣轟鳴之聲,響徹峽穀。
此刻的胡可和殷書豪終於是爬上了秋霞山,這時的她們已經(jīng)是衣衫襤褸,身上也被不滿了樹葉和泥土,打扮實(shí)在怪異。
不過現(xiàn)在眾人已經(jīng)沒有心思注意著兩人,全都全身心的看著馮老的狂暴出手,這青年也有些本事,眾人期待著一場巔峰之戰(zhàn)。
果然是葉歡!
胡可一眼就看到了那繩索之上的青年,還是這般清秀,那獨(dú)特的氣質(zhì),讓胡可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
這時,她看到馮喜凡悍然出手,那狂暴的一掌,狂暴的轟鳴,飛速旋轉(zhuǎn)的罡風(fēng),讓胡可頓時心頭一緊。
“不要!”
胡可脫口而出地叫道,一下子被嚇傻了。
與此同時,對麵的山峰之上,殷書涵和江秋月也是在懸崖邊上,看著兩人的戰(zhàn)鬥。
“江秋月,你希望誰能夠贏?”殷書涵突然出聲道。
“這又不是我希望就能夠決定的,這取決於他們的實(shí)力!”江秋月表情有些冷淡,昨晚的屈辱,她還曆曆在目。
她一個堂堂江家小公主,主動獻(xiàn)身去引誘葉歡,卻被他點(diǎn)了穴道,竟然光著身子,在他麵前失禁了。
這簡直是莫大的羞恥。
一想到那個畫麵,江秋月心頭就是狂顫,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是嗎?你難道不應(yīng)該期望馮喜凡能夠贏嗎?葉歡要是贏了,可是要找你們江家算賬的。”殷書涵頓時輕笑道。
這時,馮喜凡的化雨掌已經(jīng)到了葉歡的麵前。
罡風(fēng)襲來,葉歡的衣角獵獵,這狂暴的罡風(fēng)足以將一個人身子撕裂。
“哈哈,這才第二式,小子,今日,你必死無疑!”馮喜凡冷冽地叫道。
“白癡!”
這時,葉歡忽然出手,一手探出,直接錯開了馮喜凡的手掌,一下子抓住了馮喜凡的手腕。
“什麼!”
馮喜凡頓時瞪大了眼睛,驚駭?shù)亟械馈?br />
“去尼瑪?shù)幕暾疲 ?br />
葉歡抓起馮喜凡的手腕,用力往對麵秋霞山一扔,“轟”的一聲,馮喜凡的身子一下子撞入了對麵的山壁之上。
“還九式、十式,給老子去死吧。”
葉歡也頓時從繩索上彈射出去,又是一拳轟在了馮喜凡的身子上,差一點(diǎn)直接將他整個人轟入了山壁之中。
兩人的身體不斷的下墜,葉歡表情卻是一陣平靜,一拳拳轟在了馮喜凡的身上。
“嘶——”
眾人被嚇呆了,馮喜凡居然就這樣落敗了,而且還被這樣的吊打,不是說好的王者對決嗎?
怎麼變成了爸爸打兒子的畫麵?
有人跑到了懸崖邊上,兩個人的身子都已經(jīng)落了下去,不見了蹤影。
“葉歡!”
胡可大叫了一句,也連忙跑到懸崖邊上,但是已經(jīng)看不到葉歡了,她的心頓時一顫,葉歡居然就這麼死了?
“這,這是兩人同歸於盡了?”有人動了動嘴唇,幹澀地問道。
“應(yīng)。應(yīng)該是吧。這是萬丈懸崖,即便是武者,落下去也幾乎是必死無疑。”
江泰山也是臉色一變再變,當(dāng)他看到馮喜凡被打飛的瞬間,他幾乎是心如死灰,但是他沒想到,那個葉歡這麼衝動,居然為了殺死馮喜凡,同樣落了下去。
“葉歡落下去了?”殷書涵一下子趴在山峰之上,失聲叫道,“完了,他要是死了,我爺爺可怎麼辦啊?”
“你放心,他不會這麼容易死的。”江秋月卻是十分平靜,淡淡地說道。
“嗯?”殷書涵卻是忽然抬起了頭,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江秋月微微一歎,淡淡地說道:“上一次,我也是親眼見到他落下了懸崖,所以,我以為他必死無疑,也沒有將二十億的醫(yī)藥費(fèi)放在心中,結(jié)果——”
後麵的話江秋月已經(jīng)不用多說,殷書涵也都知道了,原來是這樣,殷書涵頓時心中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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