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緩慢的流失,擂臺上那位後天境九重天弟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林業,你聽好了,我可是要數了,三……二……”
咻……
“小心……”
擂臺下的眾人也時刻關注著擂臺上,也想看看在這最後時刻,林業到底會不會出現。
就在擂臺上那位九重天弟子將要數完最後一個數“一”時,一道尖銳破空聲傳來,尖銳刺耳的聲音如同箭矢刺破長空,擂臺下的一個古家年輕修士大喊一聲。
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期待的最後一個數字“一”也並未從擂臺上的後天境九重天弟子口中喊出。
眾人隻看到一把長劍從擂臺上的後天境九重天弟子心髒處穿過,這過程是緩慢的,長劍的去勢未減。
這個後天境九重天弟子心髒處一個血洞出現在眾人視線,這個弟子已經從擂臺中央滑行到擂臺邊緣才製止身形。
這一刻似乎世界變得安靜了。
眾人隻見擂臺上的後天境九重天弟子心髒處鮮血從血洞快速流了出來落在擂臺上,又快速的從擂臺邊緣淌下,發出如同泉水撞擊石壁潺潺的水聲,隱約還能看到半個心髒在跳動。
擂臺上這個後天境九重天弟子露出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意識開始渙散,當他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落在擂臺時,他知道副城主林業出現了
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身體已經開始倒下,由於在邊緣,他直接從十多丈高的擂臺摔了下來。
出現在擂臺上的身影自然是林業,此時沒有人敢嘲笑林業,甚至之前嘲笑過林業的人,此時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看林業。
擂臺下了古家,有幾個人麵色陰沉,至於古通天、古青元自然古井不波,什麼場麵沒見過,大風大浪見得多了,喜怒自然不會輕易表現在臉上。
不過,林業帶給他們的震撼確實不小,心中的殺意自然是有的,隻期待著自己弟子能夠快速結果林業。
現在他們有點相信林業是那種可以抗
衡先天境一二重天的弟子了,不過,古家其他人員未必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又有一個後天境九重天弟子飛身上了擂臺。
林業對新飛身上到擂臺的古家弟子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二而是盯住古家人群中的一個黑衣青年,這個青年給林業感到很危險,絲毫不亞於曾經為鍾乳玉髓追殺林業而來風陽宗的季長老。
古家黑衣青年也是愣愣的看著林業,身上釋放出若有若無的氣勢,如同一般未出殼的利劍。
“小子,你敢無視我,真是找死。”
新上擂臺的古家弟子見林業愣愣的看著他古家人群,卻把他涼在半邊,被無視的滋味很不爽。
他很想一刀將林業攔腰斬了,可是那天就沒意思了,他至少要讓這個該死的小子知道是誰殺了他。
迴過神來的林業,對眼前的古家弟子冷笑道:“又是後天境九重天的,能不能給我來一個實力強勁的對手?”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你竟敢無視我,啊……我要殺了你。”
林業確實把古家的這個後天境九重天弟子無視了,不過,林業對麵的古家弟子釋十分惱怒,大吼幾聲便朝著林業一刀劈來,形成十多丈的刀芒朝著林業劈來。
林業不閃不躲,愣在原地,擂臺下的城主府這一方的人員看著揪心不已,就算對手實力再弱,有必要如此無視對手的存在嗎,不知道到的人還以為林業還沒反應過來。
正當城主府這方人員考慮要不要提醒林業時,林業動了,頓時讓他們鬆了口氣。
林業一劍揮出,一條十多丈的白色劍芒朝著向他飛來的刀芒揮去,快如閃電,所過之處,與空氣摩擦,發出嗤嗤的聲響。
很快,刀芒、見芒相遇,有發出嗤嗤的切割聲,刀芒以摧枯拉朽的速度消融、瓦解,直至消失殆盡,劍芒還剩小半,眨眼間的功夫便將古家弟子籠罩了。
以此同時,臺下的古通天、古青元嘴唇抖動幾下,眉頭一皺,稍縱即逝,很快恢
複平靜。
毫無疑問,擂臺上和林業交手的古家弟子一點也沒有出乎古通天、古青元父子二人的意外,身死了,隻是死狀淒慘無比,這點到是出乎古家人的意外。
也出乎其他人的意外,在他們看來,這估計弟子正麵和林業對決,怎麼著也得打上酒招,結果一招都抵擋不知林業的攻擊,連一身慘叫都沒有發出便被林業的劍芒切割成兩半了。
鮮血並沒流出,並冰凍住了,身上肉眼可見的黑氣在蔓延,林業把被自己斬成兩半的古家弟子踢下擂臺,周邊的弟子看到那恐怖的黑氣,紛紛被嚇得後退,誰都知道這是中毒的跡象。
此時 下方再次安靜了,周邊那些普通人,實力低下修士看著林業一陣膽寒,都覺得這個副城主是一個狠人,覺得招惹不得。
“不好,副城主是邪修,隻有邪修才會用這種毒的,我弟弟就是死在邪修的毒下的,我太了解邪修的毒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這一喊不要緊,要緊的是,擂臺下的又太多的人被嚇到了,紛紛嚇得退後,一臉驚恐的看著擂臺上的林業,生怕林業朝著他們施以毒手。
“沒想到啊,副城主是邪修,隻有邪修才會使用這種毒液。”
“副城主是靠住這些毒液取勝,手段和邪修的手段如出一轍。”
“既然副城主是邪修,無論輸贏我們都不承認副城主這方勝的,這副城主是城主找來的,副城主有問題,城主石中天定是有問題的,我們還是把他趕出去。”
被嚇破膽的各界人士紛紛對林業及城主府指指點點,讓林業沒有想到的是說城主石中天有問題的人竟然就是城主府的人,這人正是和林業有過節的徐鬆。
城主府的人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徐鬆怎麼就突然叛變了,此時的徐鬆已經跑到古家的隊伍當中去了,徐鬆像是古家的功臣一般受到古家的弟子的接待。
此時的徐鬆看著擂臺上的林業以及城主府的所有人員
冷笑連連,他恨透了林業,恨透了城主府的石中天了。
這兩天他做夢都想找個機**一把城主府,尤其城主石中天以及林業,最好能把這兩人陰死,現在機會來了。
不過,這個機會並不是他創造的,竟然林業自己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隻是在人群中推波助瀾,把這件事擴大會。
林業便成為人類的公敵,石中天也會名聲大臭,甚至是會受到打壓攻擊,不過,背井離鄉在所難免,已成定局。
徐鬆覺得老天對他太公平了,為了林業、石中天兩人盡快得到懲罰,甚至得到群起而攻之的局麵,徐鬆開始他的表演了。
徐鬆到一張高高的石椅上,高聲喊道:“各位父老鄉親,各位道友,請你們安靜一下請,你們安靜下,我有話要說……”
擂臺下議論聲在徐鬆的唿喊下,漸漸地平息了,徐鬆便開口喊道:“給各位道友,各位父老鄉親,可能你們對我的背叛耿耿於懷,我之所以背叛城主府而選擇古家做靠山,是因為我發現石中天與林業的秘密。
他們不但廢我在城主府護衛隊隊長之職,還要殺我滅口,我才投靠古家。”
徐鬆說道這裏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看群眾的情緒是被是他他給調動起來了。
“快說,什麼秘密?是不是邪修?”
“若是邪修,我們這麼這麼多人,有古家撐腰,我們定能把城主府打壓幹淨,建立新的城主府。”
“若是他們是邪修,我們定能為你做主,趕緊說,他們到底有什麼秘密。”
……
一時間,群眾的情緒已經被徐鬆成功調動起來,開始不斷的催促著徐鬆說出城主府林業與石中天的秘密。
徐鬆見時機差不多,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繼續說道:“相信大家已經猜到了,沒錯,這兩人就是邪修,昨天晚上我發現這這兩人躲在密室練功,還冒出絲絲黑氣。
我就猜測,這兩人在修煉邪修的功夫,你們可知道,這些年時不
時就有嬰兒,和少女神秘消失,說不定就是更這兩人有關係呢。”
轟
“殺了這兩個畜牲,可憐我的女兒啊……”
“可憐我的孩子啊,這兩人就是畜牲啊,不配作我青山城的城主。”
“殺了他們,這兩人是十惡不赦的邪修,他們是惡魔。”
……
人群中再次炸開了鍋,紛紛喊著要殺了林業與石中天,什麼難聽的話都罵了出來,可是就是沒有人帶頭衝上去,似乎等著古家的人帶頭發號施令。
古通天見時機差不多便揮了揮衣袖,一股氣浪朝著眾人翻滾,整個人群再次安靜下來,看了看擂臺上的林業,迴過頭來,最終眼神停留在石中天身上。
“石城主,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次可筆試我在逼你了,這可是你治下的平民百姓的心聲,你平日裏最注重平民百姓的心聲,這次,你可得好好思量一番,好好和你的平民百姓說道說道,哈哈……”
古通天之前心中的陰霾散盡,對徐鬆滿意到極點,考慮著一定要重用這個徐鬆。
石中天已經城主府這一幹成員臉色早已鐵青,這是一個百口難辯的問題,黃泥巴掉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任何反抗的語言在這一刻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沒有辦法的石中天看向擂臺上的林業,希望能從林業那裏找到答案,眾人也隨著石中天的目光望去,最終,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在林業身上。
此時的林業悠哉悠哉的坐在擂臺上,麵帶微笑看著擂臺下的眾人,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林業的態度讓臺下的眾人很疑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小子,你還笑得出來?你死到臨頭。”遠處的徐鬆最先開口嘲諷林業,他似乎看到林業的慘死的狀態。
“我為什麼想不出來,難道被你誣陷成邪修就不允許我笑?你說我是邪修你有證據嗎?說話得有證據,不要動不動就說別人是邪修,我還說你是邪修呢!”林業對徐鬆一陣嘲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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