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狗鄭重的點了點頭,將陳修的話放在了心上,通過這次的事件,他自然成長了不少。
這次要是陳修沒有勝過斷龍派這些人,那麼死的自然就是他們,這後果可以預(yù)測到,陳二狗也明白了,自身實力強大,才是最根本的。
陳修又說道:“我給你們留下了不少元晶,以你的天賦,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突破到四階滄海境,這樣才算真正有立足之地。”
陳二狗忽然問道:“前輩,你說讓我們自己在開創(chuàng)一個勢力,不如你幫我們?nèi)∫粋名字吧。”
陳修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不戒僧曾提到過了一個組織,於是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一個名字,以供選擇。”
“黎明...希望之光。”陳二狗思索,覺得這個名字不錯。
陳修遙望遠方,那是大夏皇朝所在的方向,他緩緩開口道:“我不能在耽擱下去了,必須要離開才行。”
陳二狗有些疑惑,他問道:“前輩,你這麼快就要走了嘛。”
陳修笑了笑,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如今斷龍派這個源頭已除,留下來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接下來的三天內(nèi),
陳修幫助陳家鎮(zhèn)的人,全部都一一遷移到了這裏,他也暗示過陳正毅,讓他好好照料自己的母親。
雖無感情,但畢竟占據(jù)了這具身體,陳修還是有些不忍心的,就算他母親無法修煉,但又大量靈藥吸收,長命百歲應(yīng)該不成問題。
可是,就在臨走之際,斷龍派那兩個老邁的滄海中期修士找上來陳修,說出了千裏之外其他幾個勢力,讓他又不得不停留下來。
奔雷門、托月幫、烈風(fēng)教、金虹宗,一連四個勢力的名字被道出,聽得陳修是眉頭緊皺。
“怎麼,這幾個勢力也會威脅到我們?”陳修問道。
一個滄海老者道:“我們所在的這片地域雖然荒僻,但是也誕生了一些小勢力,方圓八千裏之內(nèi),都被我們這五個勢力占據(jù)。”
“陳家鎮(zhèn)遷移過來的這三天內(nèi),這幾個勢力,都有不少眼線在外麵查探我們的虛實,我想他們是得到什麼消息,知道斷龍派內(nèi)的情況了。”
這個滄海老者歎息:“要是斷龍派底蘊猶存,這幾個勢力也不會有什麼心思,可現(xiàn)在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他們要是進攻,我們怕也是抵擋不住呀。”
陳修也
是搖頭一歎,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過,斷龍派的覆滅,確實可以解決陳家鎮(zhèn)的危機。
但是如今占據(jù)了斷龍派這處靈地作為根基生存,那麼想要守住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隻要他一走的話,僅憑現(xiàn)在這些人,是絕對無法抵擋的。
其他幾個勢力能和斷龍派一樣在方圓八千裏內(nèi)為尊,那麼底蘊實力肯定相差不多,甚至還要更強。
“看來段時間內(nèi)想走的話,還真不可能了。”陳修思索了起來,想要守住斷龍派這處地址,肯定是又有麵對那幾個勢力。
“如今隻能先委屈倦收天,在那元晶靈脈內(nèi)多困一些時日,反正千年都過去了,也不差這麼一會。”
陳修想著,決定先將自己的境界穩(wěn)固再說,等戰(zhàn)力在上一個檔次,他在想辦法解決這次危機,實在不行,他不介意直接打上門,讓幾個勢力臣服。
“你們放心吧,陳家鎮(zhèn)的人是我?guī)淼模杳髋蛇@個名字也是我取的,我是絕對不會容忍那幾個勢力占據(jù)此地的。”陳修開口說道。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宏大嘹亮的聲音,從斷龍派山下傳來,震動長空,傳蕩在群山之間。
“金虹
宗弟子前來拜山。”
聽到這道聲音,正在談話的兩個滄海中期長老,都是麵麵相覷,而後同時看向了陳修,等他的抉擇。
在這兩個滄海中期長老的眼裏,陳修就算不是現(xiàn)在黎明派的掌門,那威望也要勝過掌門,畢竟斷龍派是被他一手覆滅的。
陳修眸光如炬,相隔數(shù)裏,看向了山下,那裏有一個英俊的年輕弟子,正在山下,被兩個守山弟子攔著。
“金虹宗,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陳修冷笑:“他們既然想派人來試探,那就讓他進來吧。”
一個滄海老者明白了陳修的意思,他吩咐一個弟子,將山下的那個金虹宗之人就給領(lǐng)來。
金虹宗這個弟子年齡不大,隻有二十五六歲左右,但是修為達到了重山中期,天賦還算不錯。
雖然血腥味道都被陳修淨(jìng)化,但是由於之前的大戰(zhàn),造成的破壞力也是驚人的,不少地域都被毀壞了,靈峰崩塌,大地沉陷,連那條湖泊都幹枯蒸發(fā)了不少。
金虹宗的弟子目光閃爍,他仔細的掃視每一個痕跡,然後對著領(lǐng)他過來的人問道:“朋友,我怎麼看你們斷龍派有些不一
樣了,好像發(fā)生了大戰(zhàn)一樣。”
領(lǐng)他來的人輕哼一聲,胡扯道:“你這就沒見識了吧,我們斷龍派之前有兩位師兄切磋,大戰(zhàn)了一天一夜都沒分出勝負,導(dǎo)致了不少地域都毀壞了。”
“哦?是這樣麼?”金虹宗的弟子聞言,卻是疑惑不已,他自然不相信這種扯淡的說法,就算是切磋,哪有在自己山門的環(huán)境內(nèi)大戰(zhàn)。
當(dāng)進入大殿後,金虹宗這個弟子,就看向了兩個滄海中期的長老,至於一旁的陳修,他直接無視了。
“在下謝永逸,見過二位前輩。”金虹宗這個弟子抱拳行禮,表現(xiàn)的倒是頗為恭敬。
一個滄海長老沉著臉,冷聲道:“謝永逸是麼,你的膽子未免太大了,竟然敢這麼囂張的在山門外犬沸,真以為自己是金虹宗之主麼。”
“犬沸..”
謝永逸聞言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剎那間又被他掩飾了過去。
“前輩誤會了,實在是因為守山弟子說這幾日不接待外人,在下才出此下策。”謝永逸帶著歉意說道。
這個滄海長老冷哼:“知道不接待外人,你還敢上來,要不是有守山弟子在,你是不是打算強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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