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北冥風(fēng)舉,我等還是要遜色不少,整個大夏皇朝,除了秋雪外,恐怕無人能壓製他。”冷霜城搖頭道。
忘殘年也凝聲開口:“北冥風(fēng)舉雖疑似和棲霞君為同謀,但我們都堅信,他絕不會做出對好友不利之事。”
陳修點頭,從冷霜城他們的話語裏,可以判斷出北冥風(fēng)舉的為人,這也是他當(dāng)初為何找上棲霞君,而沒有針對其對原因。
可惜,按照棲霞君曾經(jīng)所言,以及北冥風(fēng)舉自行離開皇朝的舉動來看,他應(yīng)該也是那個舞臺上的戲子之一。
陳修很想追究清楚,太初神尊究竟布了怎樣一個局,讓棲霞君和北冥風(fēng)舉這兩位天才,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若僅僅是因為傳承,那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山海大帝擁有太玄太初兩大完整全場,陳修自山海荒域一行後,已經(jīng)將其全麵掌握,他相信下一次遇到棲霞君,肯定不會束手束腳。
幾人沒有久留,即可前往皇朝總部,有冷霜城他們帶領(lǐng),一路暢通無阻,並沒有像陳修那般感受到什麼敵視。
皇朝總部內(nèi),森嚴(yán)無比,管理製度也和普通國家不同,占地麵積廣闊無邊,九脈雖然看
似處在一起,但實則內(nèi)部蘊藏千千世界空間。
不戒僧幾人,都是名聲不小的人物,尤其是在皇朝總部內(nèi),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他們都清楚倦收天和陳修的關(guān)係,此時看到他都知曉來意。
冷霜城帶著陳修他們,來到了一處秘境天地,杜秋玲被倦收天收為弟子後,被特別關(guān)照,單獨在一界內(nèi)修煉。
“秋玲在嗎,我想與她一見。”小世界外,陳修對看守的老人開口,很是直接。
老人神色猶豫,尷尬的笑了笑,嘴巴明顯動了動,但卻不知如何開口,這頓時讓陳修有了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怎麼,連我都不能進去麼。”陳修聲音平靜,以他和倦收天的關(guān)係,大夏皇朝內(nèi)還無人敢不給麵子。
老人猶豫少許,歎息道:“陳公子,杜小姐這幾日正巧閉關(guān),不能打擾,所以請你見諒。”
忘殘年皺眉,傳音道:“昨日我還與秋玲見過,怎麼今天就閉關(guān)了。”
陳修心中冷哼,老人明顯是在刻意阻攔,不讓進這個秘境世界內(nèi)找杜秋玲,閉關(guān)一說純屬借口。
冷霜城傳音道:“名劍絕世前不久迴來過,但卻僅僅現(xiàn)身一麵就離去了,
他當(dāng)時隻接見了秋玲一人。”
”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說了什麼,我想皇朝一些前輩,肯定想從秋玲嘴裏得悉,這才將她變相囚困,不讓外人相見。”
陳修皺眉,心中很是不爽,但想想此地乃是皇朝地盤,他也不好動怒,隻能暫時隱忍。
然而,陳修居住幾日後,對方仍然阻攔,無法讓他和杜秋玲相見,這讓他很是惱火。
除了想打探一些他那位師兄的消息外,陳修還想將太玄聖殿自杜秋玲手中要迴,這件至寶不容有失。
最終,陳修無奈,隻好請冷霜城幾人帶路,找到了一葉知秋、浪飄萍,這位擁有文殊尊劍的七階絕巔人物。
“囚困秋玲,連你都無法進入,是誰如此大膽,敢這般行事,真當(dāng)皇朝是他一脈的不成。”浪飄萍聽到陳修訴苦後,大發(fā)雷霆。
浪飄萍當(dāng)即帶著陳修幾人,飛向?qū)凫抖徘锪嶙约旱拿鼐程斓兀词氐睦先嗣黠@變色,根本不敢說半句話,自覺讓他們進去。
上麵雖然有命令,但他也隻敢阻攔一下陳修這樣的年輕小輩,麵對赫赫威名的一葉知秋,看守的老人可不敢有半點放肆。
“咦..浪前輩,
你怎麼來了。”杜秋玲如精靈一般,飄然迎來,她的氣質(zhì)和以往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啊..陳修,你也在。”杜秋玲看到後方的陳修,明顯愣神,但隨即變得高興了起來。
不戒僧打量著杜秋玲,吃驚無比:“有沒有搞錯,這才過去多久,你的修為竟然竄到日月四層天了。”
杜秋玲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多虧師傅相助,我才有這般進境。”
“嘖嘖..有一個聖者師傅,就是不一般,恐怕此刻年輕一輩,無人能在修為上麵超越你了。”不戒僧羨慕不已。
浪飄萍掃視了一下四周一眼,隨即開口道:“你們年輕人相聚,我就不摻和了,要是有老家夥為難你們,盡管找我。”
陳修點頭:“多謝前輩。”
不戒僧還在嘀咕:“你這丫頭,究竟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值得名劍絕世這般調(diào)教。”
杜秋玲笑道:“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身體,不過師傅說我可以容納所有能量,沒有絲毫衝突。”
不戒僧吃驚:“容納所有能量,豈不是說可以同時修行各種屬性,看來你的身體當(dāng)真是完美無瑕,沒有絲毫雜質(zhì)。”
陳修開口
問道:“你知道師兄去往何處了麼。”
杜秋玲思索道:“師傅前幾日和我相見十分短暫,提及的事情不多,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
“師傅之前並沒有離開這個世界,而是一直在軒轅世家內(nèi),前幾日告別後,應(yīng)該才是真正的前往宇宙深處,去其他世界探查。”
陳修陷入了沉思,軒轅世家宣布出世,想必和倦收天有關(guān),他猜測那個級別的人物,應(yīng)該都在布局,應(yīng)對接下來的動亂。
這時,杜秋玲似是想到什麼,神色為難,道:“陳修,太玄聖殿..它..”
“聖殿如何了?”見杜秋玲這猶豫的語氣,陳修頓時感覺到了不妙。
“聖殿被武行幻給搶走了,我?guī)状蜗胍疾唤o我。”杜秋玲一臉委屈。
“武行幻,他是何人?”
陳修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從杜秋玲的神情,他可以看出,定然沒少受到欺壓,以她的實力,大夏皇朝應(yīng)該少有人是對手,她都搶不過了,說明肯定有老人阻止。
忘殘年、冷霜城、蕭中劍三人都是驚訝:“武行幻,是武真劍老一脈的人,他天資差勁,但身份不凡,其兄長是那一脈的最強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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