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魔使者聞言,卻是通體一顫:“妖神陵墓內沉睡的存在,我不敢冒犯談論,所以請諸位見諒。”
主殿內的眾人,皆是一怔,看老魔族種類,也分等級,沉睡在妖神陵墓,亦或者刀塹劍囚內的魔族生靈,肯定是最高級別的。
金剛蠻牛曾提及過,就算是一些誕生出魔神的種族,都很難有資格在那個地方沉睡,隻有魔神中的頂級才行。
“六臂荒魔一族大亂後,我族便感受到了危機,擔憂遭受波及,所以特來帶話。”毓魔使者開口。
雖然語氣顯得有些示弱,但這個毓魔使者,從開始到現在,麵對眾多人族掌權者,都不卑不亢。
這時,毓魔使者忽然發現了什麼,眸光落在了陳修這邊,隨即驚唿一聲,呆愣在原地。
陳修也是一怔,但隨即便明了,這個毓魔使者並非是在看著他,而是他腳下的妖皇大黑狗。
“你..你是...”毓魔使者下意識出聲,下一瞬卻臉色大變,急忙憋住接下來的話語,不敢說下去。
“不可說、不可說..”
毓魔使者呆呆自語,看得眾人驚疑不已,但他們都清楚,這個體內孕育妖魔二氣的大狗,肯定
有非凡來曆,將眼前魔族都給震懾到了。
“體內孕育妖魔二氣..妖神陵墓內同樣彌漫出了妖魔二氣..”許多大人物目光閃爍,他們都是活了幾百上千年,很快就聯想到了一起。
剛剛迴過神來的毓魔使者,又看到了金剛蠻牛,頓時又是一驚,他喃喃道:“這種血脈年齡..你是牛神之子,牛神王..”
金剛蠻牛如一尊金色的大山一般,靜靜的在陳修身旁,神色沒有絲毫動容,這一幕他見多了。
身為牛神之子,百族朝拜,換作一位祖神之子也一樣,神血的特殊,不分種類,天下生靈莫不敬畏。
“見..見過牛神王。”毓魔使者微微行禮,看得大殿中人是目瞪口呆。
金剛蠻牛擺手:“我雖流淌神血,但你為魔族,隻要和平共生變好,無需參拜。”
一些不知金剛蠻牛來曆的人,見到這一幕後,都吃驚了起來,對陳修也是越發忌憚了,沒想到他身邊這位霸道的主,竟是一位妖神之子。
金剛蠻牛突然將目光,落在了皇甫神宮的人身上,他開口道:“這些人族,你們沒必要客氣。”
“還有他們..他們..”說著,金剛
蠻牛又指向血月派,四象宗等等,都是欲針對陳修的勢力。
這些勢力的的弟子長老,皆咬牙切齒,但這種場麵,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們也可以好好相處的。”金剛蠻牛一一掃過陳修、不戒僧、冷霜城等人。
“是是是..”
毓魔使者連忙點頭,令他自靈魂都感覺到畏懼的存在,此刻正安安靜靜的趴在陳修腳下唿唿大睡,他哪裏敢不放在心上。
很快,毓魔使者就離去了,他帶來的訊息卻是讓不少宗主鬆氣不少,若魔族所有種類,全都聯合起來,那還真是一場災難。
“還好,百族生靈,都會不齊心,如人族各大勢力一般,恩怨是難以避免。”
商談許久後,主殿眾人也紛紛散去,陳修找到了浪飄萍和北冥無常,親自奉上兩枚法則舍利,感謝他們方才出手。
突然,一道黑色光柱衝霄,自玄界內一處隱蔽地帶而來,光柱內攜帶浩瀚魔氣,濃鬱至極。
“不好,魔胎生變了。”
軒轅家主臉色大變,剛欲離去,卻被一些宗主阻止。
“軒轅家主,你是否該解釋一下,軒轅玄界內為何有如何磅礴的
魔氣。”
“老不死的,你什麼意思,難道懷疑軒轅世家和魔族有染不成。”浪飄萍聞言,眉峰立起,當即就欲發火。
大殿再次陷入了轟動當中,軒轅世家深處,出現如此磅礴的魔氣,這的確欠缺一個解釋,否則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軒轅家主沉吟少許,開口道:“事已至此,我也不隱瞞什麼,諸位想看的話,盡管跟來吧。”
擔憂魔胎變故,軒轅家主不再遲疑,朝著一處方向而去,眾人見狀紛紛跟隨,都想目睹這磅礴魔氣,究竟所為何來。
很快,眾人便跟隨來到魔胎之處,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眼前一幕,被魔胎深深的吸引了,甚至都忽略了那一株玲瓏樹。
“難道這顆魔胎要破殼而出了。”不戒僧盯著其中一顆,它在不斷晃動,原本黑白兩色的表麵,已經被黑氣籠罩。
一個守護在此的長老,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焦急道:“若非有大陣再次阻隔,這塊魔胎早已飛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一般。”
“讓我等將他鎮住!”
相術世家中,有數位高人走出,聯手運用神通,打在了魔胎之上,卻沒有絲毫效果,反而讓其更加活躍
。
“魔胎內的東西..不可能..”
金剛蠻牛眸光燦燦,洞穿魔胎內的虛實後,一臉不可思議。
“你看到了何物?”陳修也好奇詢問,能讓這位妖神之子都如此吃驚,定然沒那麼簡單。
“古族之首、百族稱王,我看到了這些記載,魔胎內孕育的乃是它的血脈。”
金剛蠻牛緩緩開口,語出驚人,他十分激動,甚至忍不住動手,想要將這塊魔胎給毀去。
“古族之首..百族稱王..這是神話時代的傳說呀,莫非真有這樣一尊存在不成。”一些古老勢力的老人們,也發出了顫音。
神級法陣正籠罩這處地域,然而魔胎卻玄異非凡,竟在吸收大陣的裏麵,作為己身養分,不僅沒有讓其變化,反而助長了魔氣。
“將神級陣法的力量,演化成魔力,這是什麼樣的手段。”
“此魔胎必須毀去,否則大成出世,天下無神的情況下,沒有力量可以阻止它。”金剛蠻牛前所未有的凝重。
有大人物狐疑:“你是不是有些誇張了,一塊孕育魔氣的破石頭罷了,有這麼可怕麼。”
“我絕非危言聳聽,它現在還在成長,必須要將其扼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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