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雙指用力,隨即銀色短劍便崩斷開來,上麵的光華暗淡,法則散開,失去了所有力量,堂堂六階法寶,卻擋不住神靈尊體的肉身蠻力。
“我的天...這...我沒看錯吧..”那些士兵全都瞪大眼睛,吃驚不已,一時間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他們的千戶統領,修為境界在日月六層天,全力催動六階短劍,自遠空祭殺過來,卻輕鬆被毀滅,這簡直不可想象。
一道威嚴沉穩的身影出現,他名為穆宏勝,乃是穆家軍的人,手下有千人兵士,權利不小,自從共下八歧城後,便一直守護在此。
“八歧城乃是我穆家軍攻下的,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來自霸占。”中年人威嚴喝道。
陳修冷笑:“精靈國主已經將它賞賜給我了,以後我就是這裏的城主,有什麼事情你找他去。”
話落,陳修驀然展動身形,他知道隻有將這些人全部鎮壓,對方才會乖乖聽他的話。
而且,從這些事情不難判斷,穆家軍肯定在精靈國度強勢慣了,而精靈國主,似乎也是有意讓他這個外人出麵,震懾一下穆家軍,否則一個祖神的居住之所
,怎會如此清晰贈予。
“轟..”
一拳驚落,八荒巨震,神靈尊體體魄蠻橫,如此近的距離,足以轟殺六階高手,在這裏可稱無敵。
“砰砰砰..”
一件件靈寶戰兵,被穆宏勝祭出,可在無匹霸道的拳威下,盡數成為了齏粉,六階法寶都難以擋住。
穆宏勝呆呆發愣,他覺得是不是看錯了陳修的年齡可修為,這般可怕的體魄,幾乎已經達到了浩瀚境的層次,也隻有在他們的將軍身上,才見識過。
“砰..”
又是隔空一掌,磅礴的掌印,直接將穆宏勝給打到了地下,出現了一個大坑,陳修沒有留情,先將這些人打服再說。
“日月六層天,也不過如此。”陳修搖頭歎息:“你們穆家軍若都是像你這般無能,那還真是讓我失望了。”
穆宏勝也有些害怕了,陳修的表現,絕對是妖孽中的妖孽,加入聖龍口那是輕而易舉。
他和方才那人一般,心中暗罵穆文博王八蛋,沒有將陳修的具體情況說明,否則也不會如此莽撞。
陳修看向了那些士兵:“你們應該不屬於穆家軍吧。”
一個士兵急忙點頭:“我們隻是八
歧城內的原住民,此城被攻破後,死的死,逃的逃,我們是被強行拉入隊伍的。”
陳修點頭,隨即開口道:“你們這些人,從現在開始,立刻離開八歧城,千萬不要在讓我見到。”
至於穆宏勝和那個日月五層天的男子,陳修也沒有殺他們,而是廢去了他們一身功力,這樣的代價,簡直比死還不如。
就這樣,陳修接管了八歧城,他沒有刻意整理城池,而是按照以前原有的規矩,因為城內還有不少百姓,不想讓他們受到波及。
他來到了八歧城的一處村落,這裏有一片竹林,一年四季都保持著同一種樣貌,仿佛永遠不會枯萎一般。
在這裏盤坐,陳修能夠感受到一種特殊的心境,他判斷這片竹林,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祖神的居所之在。
修煉數日,他的心境就發生了很大變化,隻要在竹林中沉靜下來,他的魂體就仿佛置身在另外一處時空,很是玄奧。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勸阻道:“城主,這片竹林十分詭異,如果在裏麵呆的時間長了,很有可能發生未知危險。”
陳修很詫異,一番了解才得知,八歧城之前有不少修士,都打
過這片竹林的注意,有的想以法力挪走,有的則也向他這般修煉,但都沒有好結果。
他聽從了城內這些原住老人的告誡,在竹林內修煉,最多不超過三天,而這段時間,他也和這個村落的人們,熟悉了起來。
竹林外,有一些健壯的小夥子,特意幫他修建了一座居所,這裏也成為了陳修暫住的地方。
這天,一個叫苗寬的孩子跑來,他隻有七八歲,此時卻是鼻青臉腫,顯然被人揍過。
陳修笑了笑:“你這是和誰打架呀,弄得這幅樣子。”
苗寬委屈道:“有一幫壞人跑來我們村子搗亂,不僅破壞了也要辛苦種的藥草,連我們都被打了。”
“張哥哥,你趕緊去給我們評評理,那些壞人太囂張了。”苗寬拉著陳修就往外跑。
“好啦好啦,我們現在就過去。”陳修笑了笑,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八歧城居民之間發生的衝突。
在一片藥園前,正有幾尊長相俊異的妖獸,它們正在以那些藥草為食,有些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靈藥,也被它們無情破壞,尤其是當中一頭形似麒麟的生物,最是惹人注意。
“這片藥園是我們辛苦打理
的,你們怎麼可以就這樣破壞。”一些居民圍在了這裏,一個個憤怒不已,但卻畏懼這些妖獸的主人,不敢上前。
一個年輕男子淡淡道:“一些雜草罷了,能被吃也是你們的福分。”
“可惡,這些靈藥都沒有成熟,你們就這樣肆意破壞。”一些居民眼睛都紅了,雙拳緊握。
那個年輕男子聞言,神色一冷:“吃你們點雜草,就這麼多廢話,趁我們現在還沒發火,最好立刻消失。”
陳修趕來,神色瞬間冷了下來,情況並非他想象中的那般,這些年輕人和這些妖獸,都非八歧城,而是外來者。
對於這些人的身份,陳修也有了些許猜測,這些妖獸都很不凡,不是一般人能夠飼養的,而聖龍口離這裏不過幾百裏,他們肯定有些關聯。
陳修自遠處走來,平靜道:“你們真是好大的威風,損害了別人家的藥園,竟還這般盛氣淩人。”
說著,他點出一指,一道蘊含磅礴生機的神力,就衝到了苗寬爺爺的體內,讓他受傷的身體恢複。
那個年輕男子打量陳修少許:“你是何人,未免管得太寬了吧,我們如何行事,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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