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可想而知,兩人一番交手,短短數十招之內,肖家少年已經徹底敗在夏明山手中,而下方一直觀戰的夏家家主夏赫名頓時忍不住自己臉上的笑意,得意連連了。
“怎麼樣肖家主,令郎已敗,你們現在應該可以迴去了吧?”夏赫名露出莫名的笑意,望著肖家家主道。
“哼,偌大的肖家又不是隻有犬兒一個人,丁飛你上去,領教領教夏侄兒兩招。”肖家家主冷哼一聲,眼睛卻是轉到另外一個少年身上。
隻見麵前少年手持一把折扇,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豔麗貴公子的非凡身影。
聽到肖家家主的聲音,那名叫丁飛的少年略一拱手,雙腳一踏,飛到了比試場上。
“慢!”這個時候,卻是夏赫名說道。
“怎麼了,夏家主有什麼事嗎?”
夏赫名嘴角微微一動,眼睛往比試場上的少年打量了過去,似笑非笑道:“這個少年夏某怎麼從未見過,此子既然叫丁飛,應該不是你們肖家的人吧?”
“我們當初明明已經約定好,隻能兩家的人比試,
若是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將那位丁飛請下來吧。”
肖家家主神色莫名,道:“誰說丁飛不是我們肖家的人,此子已經和小女有了媒妁之言,以後自然可以算是我們肖家中人,夏家主,我這話應該沒錯吧?”
夏赫名頓時一怔,一時語塞,隻見肖家家主嘴角一撇,望著比試場上的那位少年,道:“直接出手吧。”
少年丁飛會意之後,手上已經出現一把鮮紅的寶劍,此劍通體泛紅,仿佛沾染了無數的鮮血染成這樣,泛著莫名的邪氣,僅僅隻是一出現就感覺讓人感到絲絲驚悚。
隻見紅劍一揮,仿佛有一聲長嘯,夏明山心頭一驚,身法連忙一展,一掌朝著少年丁飛劈了過去,竟是想先對其出手了。
然而少年丁飛身形一晃,巧妙般的躲了過去,這一掌蘊含了不可思議的破壞力,生生劈在了地麵之上,此時的地麵頓時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窟窿,足足有三丈之深。
“大哥的劈雷神掌果然更加深厚了幾分。”看到比試場上夏明山出手如此兇猛,下方的夏香彤臉色陣陣欣喜之意,眼神始終停留在自己哥哥身上。
而此時的付雲川看著比試場上的兩人,眉頭
卻是微微一皺起來。
他現在修為還未恢複,甚至可以說連走路都還跟以前沒什麼兩樣,可他觀察力還是有的,那名為丁飛的少年身法如此敏捷,竟輕鬆躲過這恐怖的一擊,恐怕夏香彤這個哥哥想要擊敗他可不容易了。
不遠處的夏家家主夏赫名見到兩人激戰這一幕明顯也是皺起眉來,心中暗暗為自己兒子擔心,但此時兩人的激戰已經處在焦灼之中,隻見少年丁飛紅色利劍削鐵如泥,一道劍氣揮出,嚇得夏明山連連閃避,整個比試場頓時塵土漫天飛揚。
恐怖的劍法直接將比試場擊得一片混亂,地麵到處都是兩人激鬥的劍痕,兩人都施展出了絕妙的劍法,可怕的劍法蜿蜒旋轉,在空中漫天飛舞,如同向飛在空中的精靈一般,優美之極。
但這美麗的背後卻是道道暗藏的殺機,令人畏懼,令人驚悚,在這激鬥之中,少年丁飛神情一凝之下,直接飛上高空。
隻聽到他大喝一聲,其手中的紅色寶劍如同鬼魅一般,竟是同時飛出了無數道鮮紅的劍影,在其周圍旋轉不止,整個空中一時漫天紅色劍雨包圍在他身邊。
望著漫天的劍雨,夏明山哪還會不知
道眼前的對手已經施展出恐怖的一擊,心頭震驚之下,他臉色又是肅然的神情,手中劍器已經被他收起。
一股浩然的靈威從他手中湧現出來,在這一刻,夏明山周身陣陣渾厚的靈氣縈繞在他周身,伴隨他一聲大喝之下,那一股股浩蕩的力量直接向著上空衝擊上去。
而此時的少年丁飛心念一動之下,那數百道紅色劍影也**而去,兩股力量生生撞擊在一起,整個比試場一股轟然的力量從中心爆發出來,猶如一道驚世的靈幕乍現。
轟!
驚天動地的巨響在比試場上響徹,恐怖的靈威從兩者中心散開,恍如爆炸開來一般,整個比試場顫抖不止,就連下方眾人著的地麵也嗡嗡顫抖,讓人穩不住身形。
場下的付雲川心中更是一驚,他現在幾乎沒有修為,甚至可以說比一個平常人還不如,怎麼能夠承受地方如此劇烈的動蕩,差點就要摔倒在地。
好在一旁的夏香彤扶住了他,這才沒有摔倒,而比試場上來兩個少年仍然在那激烈打鬥。
兩股靈威兇猛激撞之後,卻見夏家少年夏明山已經明顯支撐不住,被少年丁飛逼得連連倒退。
數十道劍氣從他
身旁擦過,縱使夏明山身法獨到,還是被其中一兩道劍氣刮傷,身上流了不少鮮血,臉色難看的盯著對方。
“怎麼樣夏家主,可以將東西交出來了吧。”兩個少年勝負已出,肖家家主冷笑的望著夏赫名,嘴中笑意顯露無疑。
此時的夏赫名銀牙緊咬,一時竟是不情願的樣子,可現在卻是毫無辦法,自己夏家年輕一輩最厲害的就是自己身邊的夏明山了,這個肖家家主也是萬分清楚的事情。
可現在山兒卻被對方擊敗,若果不交出來的話,兩家很有可能就要撕破臉皮。
他與肖家家主實力相當,而兩家又那麼多人,不到萬不得已夏赫名怎麼狠心自己的家人受到牽連。
而見到夏赫名遲遲沒有說話,此時肖家家主的臉色也開始冷了下來,陰沉道:“數十年前就訂下這條規矩,如今勝負已出,夏家主不會不守信用,不肯交出來吧,若是如此的話,你我百年交情,我看今日也隻能到此了!”
此話一出,夏赫名神情頓時一顫,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錯,若不是當年兩人還算有些感情,恐怕當年兩家為了爭奪這個寶物早已勢同水火,不會有今天這副局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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