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內(nèi)殿,一座宮殿之內(nèi)。
丁浩自己獨自一人,端坐在房間之中,臉色難看至極。
這一次擂臺賽的落敗,與蕭然的賭約,他都輸了。
要知道,他可是內(nèi)門的天之驕子,還從未吃過如此大虧,平日裏宗門的內(nèi)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基本上都對他畢恭畢敬的。首先是他自身修為在內(nèi)門弟子和外門弟子中排行前十,其次是因為他有一個內(nèi)門長老的爹,整個玄天宗弟子,大半人都不敢去忤逆他,得罪他。
然而這一次,他卻被一個剛?cè)腴T的弟子,給羞辱了。
“蕭然,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遲早有一日,我要你在宗門內(nèi),無立足之地!
丁浩心中的怒意爆發(fā)出來,若不是武鬥會有規(guī)定,不允許不同大境界的弟子進行武鬥,否則當(dāng)時上場進行擂臺戰(zhàn)的,就不是項傲之,而是他丁浩。
丁浩的境界實力,已經(jīng)突破到了聚靈六重境,若是由他上場對戰(zhàn)蕭然,那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了。
一想到這兒,丁浩的怒氣就更甚。
“區(qū)區(qū)一場武鬥而已,何必為此亂了心神!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渾厚的聲音,緊接著房門
就被推開了,一位身著灰袍的老者進入到丁浩的視線當(dāng)中。
“父親,你都知道了。”丁浩的目光落在老者的身上,露出一道苦笑道。
來人正是丁浩的父親,內(nèi)門長老丁海山。
“武鬥場的發(fā)生的事情,門中現(xiàn)在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揚了,我這耳朵又不是當(dāng)擺設(shè)的,就算是我不想知道也不行了!倍『I阶叩揭粡堃巫优宰拢粗『凭従徴f道。
“父親,是孩兒沒有將這件事情辦好,讓父親也跟著臉上無光了!倍『朴行├⒕蔚恼f道。
聞言,丁海山輕哼一聲,“你是不是以為,柳若煙真的會選擇一個隻有二品靈體天賦的普通資質(zhì)的人做弟子?”
“難道不是嗎?”丁浩眉頭一皺,有些不明白父親說這番話的意思。
“為父與柳若煙爭鬥這些年,對彼此的性格那也是有所了解的,以她那眼光,一個普通資質(zhì)的少年,還真入不了她的眼,除非這個少年,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丁海山分析著。
“特別的地方?”
丁浩嘟囔了一句,然後便陷入了迴憶當(dāng)中。
那一場擂臺戰(zhàn),他可是一直在臺下,時時關(guān)注著的,但是直
到勝負(fù)分出,他也沒有看出那蕭然有什麼地方特別的。
難道說,蕭然在擂臺戰(zhàn)中,還有所保留?
丁浩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想法,但隨即便被他自己推翻了,蕭然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的全力以赴,一點也沒有保留的樣子。
“行了!”
“不管柳若煙的弟子有何特別,你都不要再去插手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你就好好的閉關(guān)修煉,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好迎接一個月之後的宗門狩獵!
說到這兒,丁海山故意頓了一下,然後看著丁浩,語重心長的說道:“希望這一次,狩獵靈榜的前十名,為父能夠看到你的影子!
聞言,丁浩目光中閃過堅定的神色,看著丁海山,“父親就放心吧,這一次的狩獵靈榜,我必定會爭取到前十。”
丁海山滿意的點了點頭,便離開了丁浩的房間。
“蕭然,就讓你再瀟灑一個月,等到宗門狩獵的時候,我必定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會是多麼的淒慘,”丁浩看著那道消失在門口的身影,心中暗自發(fā)誓道。
宗門狩獵,乃是玄天宗針對內(nèi)門弟子和外門弟
子,開放的一種福利,每三年舉行一次。
在玄天峰的後山深處,有一片很大的原始森林,那裏連接著蠻荒山脈,活躍著許多種類的妖獸。
而玄天宗的開放的狩獵,就是針對這些妖獸。
到那個時候,蕭然作為柳若煙長老的弟子,也必定會參與其中。
與此同時,外殿的一處別院中,蕭然剛從修煉的狀態(tài)中退出來,恰好聽到了來自前院的爭論的聲音。
結(jié)果他來到前院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夏流來了。
“老大,你終於肯出來見小弟了,還以為你在怪小弟,昨日擂臺戰(zhàn)的時候,沒有去給你加油助威。”夏流一見到蕭然,立馬就露出一副賤賤的笑容來。
蕭然愣了一下,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身旁的那個侍女,“怎麼迴事?”
“蕭公子,這家夥無理取鬧,非得鬧著要去後院找你!笔膛0椭p眼看著蕭然,有些委屈的說道。
作為這座府邸的侍女,她非常的清楚這裏的規(guī)矩,不管是宗門內(nèi)的什麼人來此,都不允許進入後院之中,但是眼前這個人,一進來就無理取鬧,撒潑耍混,愣是鬧著要去後院找蕭然。
若不是蕭
然的到來,恐怕眼前這個人就要硬闖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蕭然也聽明白了,將侍女打發(fā)離開後,他才迴頭看著夏流,“說說吧,好好地內(nèi)門不呆著,跑我這兒來了。”
夏流嘿嘿一笑,然後湊到蕭然麵前,“這不是聽說了老大你昨日的英勇表現(xiàn),想著來你這兒,道道喜。”
“別拍馬屁了,有事兒說事,”蕭然白了夏流一眼,他可不相信,夏流來此,僅僅隻是為了過來給他道喜。
“不愧是我老大,想什麼都瞞不住你,”夏流見沒法繼續(xù)編下去了,幹脆直言說道:“老大,你聽我說,是這樣子的,小弟我聽說你昨日勝了那場擂臺戰(zhàn),還賺了不少的積分,而小弟我呢,最近剛好在武技閣中,看中一門逃跑武技,所以就想……”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蕭然直接打斷了夏流的話,就知道這家夥找上門,沒有什麼好事情,原來是惦記著自己昨日賺取的那些積分。
不過,蕭然不得不佩服夏流,好好的身法武技,到了夏流的嘴裏,硬生生的說成了逃跑武技了。
“那老大,這積分你是借還是不借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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