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橋市開了有十三年,隻有晚上十一點到十一點四十五,這四十五分鍾才對外營業。
這裏的規矩守的很嚴,所以直到現在,橋市沒有出現過任何意外。
但今天周航到來,算是給他破了個例。
白執業打的不亦樂乎,也不下狠手。
周航坐在桌子上,把對麵的這個商家逼得臉通紅。
周航不會去為難別的商家,因為像萬金這樣的人的信息,隻有麵前的這個商家出售。
“這是誰呀,這麼大排場,一進來就要砸了橋市十幾年的規矩?”門口突然進來一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人穿著一身耐克,標標準準的低調式土豪。
周航認識他,就是這個橋市的組織者,平四。
平四隻是他的外號,他的真名叫周家平,排行老四,所以在這裏被稱為平四。
周航冷笑一聲吩咐白執業:“別玩了,給我請出來一條路。”
白執業聽完,“砰砰砰”十幾聲,把這十幾個彪形大漢全部放倒。
門口的平四有些吃驚的望著在原地整理衣服的白執業。
下一刻,周航已經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麵前,揪住他的耳朵就往剛才那個商家那裏拽。
平四齜牙咧嘴的叫道:“有
話好好說,有話好說說,放開我,疼……”
到了商家麵前,周航把平四扔到桌子上說:“讓他把萬金的信息給我,不然,先把你的耳朵拽掉。”
“別、別,給你,給你,你先放開我,我肯定不跑。”平四捂著自己馬上就要被揪掉的耳朵說道。
周航料想他肯定跑不了,便把他扔在了桌子上。
平四捂著自己的耳朵,疼的他眼睛裏全是眼淚,蹲在地上慘嚎。
這聲音聽了就讓人感覺心煩,周航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哎,趕緊的,把信息給我吧。”
“你就是周航吧,我知道這信息在我們這肯定是留不住了,但是萬金走之前讓我告訴你,如果敢經公,馬上撕票!”平四蹲在地上哆嗦的說道。
周航笑著問:“經公,為什麼要經公,一旦經公,要他的命可就麻煩了一點兒。”
平四這時候起來,滿臉通紅,鼻涕眼淚流到了一起,看著周航感覺很可笑。
“我說小哥,你就算再厲害,能不能不在我這吹牛,信息給他,不過,別說我沒提醒你,萬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平四說完,那個商家才猶猶豫豫的拿出來一個信封。
周航打開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說:“你早拿
出來,至於有這麼多事麼,為了一個不值錢的東西,耳朵都差點沒了,哼。”
招唿了一聲白執業,兩人往外麵走去。
“對了,介於你這次態度不好,錢就不給你了。”周航說完,桌子上的那張支票果然不見了。
平四懊惱的砸了下桌子。
其實,之前周航和平四做過很多次交易,要了不少信息。
甚至當初剛進入無休止的重複時,周航還在隔壁的大棚裏算過命,可得到的結果,連那些人都算不清楚。
本來這次想著快點拿到信息,好及時找到丁啟橋,所以趁早準備了一張支票。
也不知道萬金和這個平四有什麼關係,這次的平四為了一個萬金這麼墨跡。
周航在車上拿出資料,仔細的看了看萬金最近在幹了什麼。
好像他已經知道了周航在想辦法找他,所以在各個地方都防著周航。
信封裏的信息也不多,除了幾張沒有用的照片,就是萬金在酒店的入住記錄。
不過,周航還是發現一個比較有意思的地點。
萬金在半個月之內,去了夜色酒吧七次。
這種人怎麼可能會對那種地方感興趣,更不可能徘徊一個公眾場合那麼久。
這個點正是夜生活開
始的時間,周航毫不猶豫的往這個夜色酒吧開去。
到了地方,周航才意識到,白執業這小子肯定沒來過這種地方啊。
不過,既然說好是帶他長見識的,那就沒什麼可迴避的。
白執業看了看問周航:“哇,師傅,你是不是也很窮啊,你看他們的車,都很酷啊!”
周航看了一眼,可不嘛。
這些公子哥們為了引人目光,各種豪車都停在門口。
什麼大牛小牛,那都是基礎款,布加迪也有不少版本。
周航不得不服,東海市有錢的人還真不在少數,這裏停的就沒有下兩百萬的車。
周航這兩已經算是最差的了。
其中不乏有幾輛上千萬的豪車。
“嗯,知道我很窮,你現在後悔了嗎?”周航戲謔的問道。
白執業猛地搖頭說:“當然不後悔,我龐師傅連這個車都沒有,每次都要打車或者坐別人的車才能出門。”
“那你以後要是掙錢了,是不是也要開著這樣的車,然後來這種地方呢?”
“嗯……應該不會,我有了錢,就給我龐師傅買一口最好的棺材。”
周航聽了這話,差點直接摔在地上。
這是咒自己的師傅啊!
好在自己有定力
,稍微穩了穩又問:“你為什麼不送你師傅一輛車什麼的,送一口棺材是什麼意思?”
“我師父說了,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死了之後有一口上好的棺材。”
說到這,白執業湊近了周航的耳朵,小聲說:“我師父特別怕火,他不敢火化,又怕棺材質量不好,把他裝壞了。”
周航聽後,有點想笑,又有點傷感。
這師徒倆,平時都聊了些什麼呀。
來來往往的女人,都有點花枝招展,穿的有些暴露。
周航示意白執業,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
白執業撓了撓頭,幹脆跟在了周航後麵。
周航開來的車雖然不怎麼好,但是周航和白執業的顏值確實比較上乘。
白執業就是個懵懂的小鮮肉,鮮的能掉出水的那種。
而周航就是一個標標準準的高富帥。
當然,在這裏,“富”這個字對周航現在的身價來說有點虛,但是“高”和“帥”絕對沒人質疑。
白執業拉了拉周航的衣袖說:“師傅,咱們來這幹什麼,這些人為什麼總看我們。”
周航和白執業的確吸引來不少女人的目光,周航已經習以為常,來做這種地方嘛,當然就是混個臉熟,然後帶走一兩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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