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房間的床,李傑一陣皺眉,因為這是一個情侶間。
吳卓羲本來腦子裏就亂哄哄的,開房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加上她日語表達又不是很好,看到李傑的皺眉,她才發現,這裏居然隻有一張雙人床。
雖然吳卓羲的城府很深,也見過不少血腥的場麵,可是李傑在別墅裏的那視覺效果實在太震撼了。被嚇得不輕,這時才發現自己的窘迫,嚇的一下子跳下床,遠遠的坐在椅子上,急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雖然她內心裏喜歡李傑,但是畢竟每一個女孩不會這樣主動的,她也怕李傑認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雖然她的身體早已骯髒不堪,但那也是被逼無奈。
李傑微皺了下眉:“你不去洗洗睡嗎?”
吳卓羲慌忙搖頭,李傑也就不再管他,從床上拿下一套被子鋪在地下淡淡道:“如果你打算在這坐一晚,那就隨便你了。”
話是這麼說,李傑可不敢真睡,畢竟自己親手製造了一起滅門慘案。
不單是暗處安培鳳鳴的那些忍者,還是島國的警察,現在肯定在滿世界的找他。
合上眼睛躺在床上,精神卻是高度集中,不敢絲毫大意,聽著外麵的動靜。
此時
已經是半夜快兩點了,好在他是修真者,雖然精神力受到重創,但是他體內的靈氣還在。讓他不至於倒下,隻不過修複精神力恢複修為的事情又要往後了。
倒是吳卓羲連驚嚇帶奔波的,早已疲憊不堪,坐在椅子上不一會就開始眼皮打架,一頭撞到茶幾上,痛的嘶嘶倒抽涼氣。
李傑翻個身看了她一眼:“明天還要跑路,如果沒體力托我後腿,我真的會毫不留情的丟下你不管。”
吳卓羲身子一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爬上了床邊,也不敢蓋被子,生怕李傑會像在龜田家裏一樣,突然**大發撲過來,那自己絕對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吳卓羲也卻是是累極了,雖然怕的要死,但是頭一沾上枕頭,不一會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看著沒有蓋被的她,李傑怕她著涼,從地上起身,幫她把被子蓋上,這時候她如果著涼生個病什麼的那就麻煩了。
可是過了十分鍾不到,吳卓羲忽然一聲大叫翻身坐起,直接撲通一聲摔倒了地上,好死不死的正好壓在李傑身上。
李傑怒道:“你到底想幹嘛,存心折騰是不,不知道明天還要逃命呢!”
吳卓羲咬著嘴唇也不敢吭聲,默默的爬到床上。
李傑知道她是真的嚇壞了,說來也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就算她表現的再怎麼強勢,城府在怎麼深,可到底還是個女孩子。
經過一個晚上的驚心動魄能夠支撐到現在,自己都忍不住有些佩服她了。
看了她一眼,問道:“怕嗎?”
吳卓羲點了點頭,李傑躺在她的旁邊伸出一隻胳膊淡淡道:“害怕的話,就摟著我,應該會好些。”
看著李傑,吳卓羲心裏一陣激動,能夠抱著最愛的男人,那是最好不過了。
起初她隻是想利用李傑,但是時間久了,或許她發現自己真的是喜歡上了他。
微笑著躺在李傑的臂彎處,身體卷縮成一團,雖然此刻幸福,但是在別墅的血腥,還是讓她害怕。
看著入睡的她,李傑還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女人是一種天生需要依靠的動物,說來也怪,躺在李傑的懷裏,吳卓羲竟然安靜下來,不一會就發出了細細的鼾聲,看來女人果真是在喜愛的男人身邊,才會感到安全。
她的頭發是盤起來的,大概在剛才逃跑過程中散開了一縷,飄在李傑的胳膊上,感覺癢癢的。應該是姿勢有些不舒服,睡夢中的吳卓羲輕輕的拱了拱,
發出一聲模模糊糊的囈語。
雖然吳卓羲很漂亮,但是李傑一直都覺得就算她脫光了在自己麵前也不會有什麼想法,因為他的心裏隻有姐姐,再也裝不下任何女人。
可是當他感受到她飽滿的胸部傳來富有的軟綿,李傑還是感覺到了隱隱的有些異樣。
接著又覺得自己念頭真是可笑,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對於美女沒有感覺呢?
更何況還是一個睡在他懷裏的極品美女呢?
同時心裏不免邪惡道,躺在我懷裏的要是姐姐該有多好?
邪邪的看了懷裏吳卓羲一眼,疑惑到這位大小姐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牌子的洗發水,頭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清香,若有若無,卻又千絲萬縷。搞得李傑心癢癢的,急忙運起靈氣,使自己鎮定。
恢複了之後,李傑突然想到一個在論壇上的看過的一個笑話,說是有一男一女晚上在一張床上睡,女的就在中間花了一條***,對他說你要是過線就是禽獸,誰知當晚男的真的沒有越過一點線,結果女的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破口大罵道。
“你禽獸不如!”
李傑看著懷裏的吳卓羲,邪邪笑了笑,不知道她明天早上,發現自己真的什麼都沒幹,是會
覺得自己很純潔很高尚,還是禽獸不如呢?
第二天吳卓羲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像個八爪魚似的纏在李傑的身上,一條大腿也很不淑女的橫過他的肚皮,忍不住啊了一聲羞紅了臉,急忙翻身下床,動作急了差點又摔一跤。
穩之後,慌忙摸下自己的全身,發現衣服沒有絲毫淩亂,內心不免有些失落,對著李傑說了一句:“不是男人。”
“靠!”
李傑忍不住心裏爆出粗口,竟然說的是這。
看著她無語道:“我是正人君子好不。”
吳卓羲白了他一眼,真想不明,以前的他簡直就是色中惡鬼,現在的他到底怎麼了?難道真是變性了。
看著吳卓羲那懷疑的眼光,裏麵分明在疑問著他是不是有斷袖之好。
李傑趕緊打岔問道:“有沒有想好下一步怎麼辦?”
吳卓羲咬了嘴唇說道:“我也不會知道,龜田家已經叛變,我也絕對相信鈴木和花橋家也肯定叛變了,現在也不敢聯係他們了。”
“尤其是還做了一件滅門慘案,恐怕警方也在到處通緝。安培鳳鳴那邊我們估計也早就暴露,他肯定增派了不少忍者在追查我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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