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是,汪城那似笑非笑的臉,以及看起來有些狼狽的燕飛揚。強露出一個笑容:“汪……汪城,你……想怎樣?”
“喲,這還是那個天之驕女,高傲無比的吳家大小姐嗎?以前你的氣勢哪去了,現在怎麼害怕成這樣啊?哈哈……”
看到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此刻表現出這麼低的姿態,汪城的那個虛榮心瞬間滿足起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被在廢話了,趕緊殺了她,我們好去找李傑。”後麵的燕飛揚冷冷道。
聽到燕飛揚的話,吳卓羲的心一沉,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不行,絕對不行,我還沒有殺了那對畜生父子,不能就這樣死去。
“撲通!”
吳卓羲跪了下來,對著汪城求饒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汪城看著在他麵前跪著求饒的吳卓羲,因為被海水打濕了衣服,此刻的她完美身材暴露無遺。再看看胸前那對鼓起的地方。汪城莫名的一股邪火生了上了,低頭對著吳卓羲的耳根輕 語:“做我的女人,我可你幫你殺了吳家父子。”
聽到汪城這麼說,吳卓羲的瞳孔急劇
收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心想他怎麼會知道,我內心深處痛恨著吳家父子?
汪城看穿了她心中的疑惑,嘴角勾起一絲微笑:“不要驚訝,我早就把你們這些世家弟子底細差的一清二楚。”
“外表光鮮的你,隻不是吳國棟從孤兒院領養的棄嬰而已,你長大以後。吳家父子對你做的事情,不用我說了吧?別告訴我,你不想殺了他們。”
要說剛才吳卓羲還有猶豫,聽了汪城這句話後,斬釘截鐵的應道:“我同意,你必須讓我前手剁碎那兩個畜生,喂狗!”吳卓羲的眼中閃出仇恨的光芒,如果能報仇這點犧牲算什麼,隻不過換了一個男人睡而已。
原本的她想利用李傑來除掉吳家父子,但是如今的李傑生死不明,現在想要報仇,目前也隻有利用汪城除掉吳家父子了。
況且在這座無人的孤島,就算她不答應有什麼用,難道汪城不會對她用強,她才不相信汪城是什麼正人君子,所以現在的她也隻有認命。
看到吳卓羲答應做他的女人,汪城心裏一陣激動,誰能想到曾經高高在上的吳大小姐,有一天會被他騎在身下,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爽。他很想現在就把
吳卓羲就地正法,可是他強壓住了內心的那股邪火,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轉身對著燕飛揚恭敬道:“師傅,我覺得我們還是迴淩海市等待李傑。”
“為什麼?”燕飛揚冷道
“師傅,請聽我說。淩海市有李傑的姐姐,李傑這個人比較冷漠,但是唯獨對他姐姐熱情似火。我們隻需要抓到李傑的姐姐,在淩海市等待他的歸來。如果他有幸得到深海寶藏裏麵的東西,我們可以以此來要挾她,這樣不是省了我們很多事情?”
燕飛揚思索了下,冷道:“可以。”
汪城心中一嘻,急忙請求道:“師傅,弟子有一個請求,希望可以留下這個女人送給我。”
燕飛揚看了吳卓羲一眼,冷道:“可以,趕緊找到剩下的人,我們離開這裏,向淩海市出發。”
“是!”汪城聽到燕飛揚答應了他的請求,臉色一嘻,直接跪下拜謝。
吳卓羲聽到自己的命保住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隨後眼中閃現著冷光。吳家畜生,這次迴去,我會給你一個意外驚喜。
……
一處老宅,李雪兒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發呆。李傑已經離家快一個
月了,到現在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打他的電話怎麼也關機呢?
會不會在外麵出了什麼事情?正在關心李傑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汪……汪城,你怎麼會在……”
“啪!”
汪城對著李雪兒的脖子輕輕一砍,李雪兒便昏迷了過去。
“下一吳家。”汪城笑著對門口的吳卓羲說道。
吳卓羲看著昏迷中的李雪兒,內心波動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的壓了下去。衝著汪城甜甜道:“那人家可全都靠你了啊。”
“哈哈……這幾天把我伺候的不錯,放心吧。我說了幫你就會幫,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殺了吳家那群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家夥。不單單是他們,還有那該死的楊錫!”提到楊錫,就想到曾經他為汪城帶來的屈辱,汪城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握著拳頭狠厲道:“楊錫,你給我等著吧,你給我的恥辱,我會加倍補償!”
淩海市吳家別墅坐落在一座山脈上,這裏的建築也頗有古風,但又不失大氣。
別墅兩旁的人們全都興高采烈的,慶祝著什麼,然而路上的行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喜色,全都冰冷
無比。
吳卓羲迴來的消息,飛速傳到那座豪華的別墅中,然後像是觸動了某種機關,上百個西裝保鏢,嘩啦啦湧了出來,排上成兩排,在大路兩旁目不斜視。
吳卓羲帶著幾個人過來時,保鏢們鼓足了氣息喊道:“恭迎大小姐迴家!”人未到,聲音卻傳遞到大門口。
吳卓羲嘴角冷笑,走在前頭,汪城和他帶來的人,跟在她的身後,就像是跟班和保鏢一樣。
這也是他們這些日子商量好的,要給足吳卓羲的麵子,才能更好的讓她交出深海寶藏,使他吳家變得強大起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過了今天,吳家還能留下什麼。
華麗的大門打開,一個身穿唐裝的精瘦老人走了出來,這人正是吳家上代家主,吳天看到吳卓羲迴來,立刻迎了上去,嘻道:“卓羲,你可算迴來了,這次的收獲如何啊?快,快,快把東西給爺爺。”
轟!轟!轟!
三聲爆響,響徹吳家別墅。
氣流狂飆四散,人群驚恐分開一圈,隻見空地處,黑漆漆的吳天,艱難的指著吳卓羲後麵的男子,想要說什麼,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渾身散發著一股焦糊的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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