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表麵上裝得十分的冷靜,其實心裏七上八下不安的調動著,他的槍都已經被人奪去,簡直就是一塊砧板上的肉,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會怎樣對付自己。
心裏正在那琢磨著,李傑忽然邪笑著將搶來的手槍,在手裏揉了揉。鋼鐵製造的手槍,在他手裏,就像是揉麵團一樣,給揉成了一個圓球。
刀疤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差點蹦了出來了!
他雖然知道這青年厲害,卻沒想到,居然厲害到這種地步!竟然連手槍都能夠隨意揉捏!那特麼的可是鋼鐵啊!
如果這手在自己身上捏上兩把,那自己這全身的骨頭……
想到這裏,刀疤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戰,覺得房間裏的氣溫仿佛都低了好幾度。掃了掃自己兩名手下,他忽然有些同情這兩個家夥來。
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家夥現在一定非常的痛苦。就在這時,李傑忽然把手中的鐵球,狠狠的砸在了刀疤的頭上。
鮮血立刻從刀疤的腦袋上流了下來,但是他坐在原處,卻動都不敢動彈一下。
雖然他在當地也是赫赫有名的**老大,雖然他也是心狠手辣,膽大妄為的兇徒,但是眼前這年輕人展現出
的力量,卻讓他驚駭得不能自持!
如果說剛才他隻是微微有些害怕,那麼現在心裏卻是充滿了無力和恐懼。他非常清楚的意識到,他的生死,完全掌握在眼前這個青年身上。
李傑看著他邪邪一笑,輕輕地握住了他手,隨後,“哢嚓”一聲,整個手臂都變了型。
刀疤疼的豆大的汗珠都滴了下來,但是硬是忍了下來,不敢吭聲,他怕自己一出聲就引來李傑的不滿,招來殺身之禍。
李傑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隨後緩緩的向著黃毛走了,此刻的黃毛早就沒了剛才的囂張的氣焰,使勁的往後退去,可是車廂就這麼大,他又能退到那裏去。
“祖……祖宗,我……我錯了,饒……饒了我吧……”嚇的黃毛整個人說話不利索了。
李傑看著他,緩緩地蹲了下來,邪笑的看著他:“我說過,你的嘴巴真夠惡心的。”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黃毛被抽的順嘴流血,吐出滿嘴的碎牙。
隨後,李傑又向光頭看來,光頭看到李傑的雙眼,瞬間打了一個哆嗦,狠!狠!這小子實在是太狠了!
嚇的立馬大叫道:“大哥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不勞煩大哥!”
隨後,拿起匕
首,對著自己的大腿狠狠紮去。
“噗嗤!”
鮮血瞬間噴了出來,染紅的褲腿,看來這一刀,紮的還挺狠的。不狠沒辦法啊,要是讓李傑來一刀,估計自己這半條命就沒了。
“呦嗬!你小子還挺會來事嗎?知道我要給你放血啊。”李傑譏諷道。
“是……是,大哥還滿意不。”光頭疼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李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滾吧,我不想在看到你們了!”
幾人一直都很緊張,聽了這話,猶如孟獲天恩,一個個全都鬆了一口氣,露出了如釋負重的神情。
“謝……謝謝……”
雖然他們三個,每人身上受的傷都不輕,但至少保住了一條性命,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局。
剛才,他甚至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在身上留下點什麼來,當作賠罪。
“那還傻杵在哪裏幹什麼?”李傑把身子往後麵靠了靠,問了一句。
“哦哦……”刀疤捂著頭上的傷口,然後趕緊拉著兩名手下,離開了包廂,不敢在包廂裏停留半秒鍾。
往後的幾個小時裏,直到列車到達林湖市車,刀疤三人再也沒有在李傑的眼前出現過。
想殺他們隻是隨手的事
情,但是在火車殺人就有些麻煩了,為了怕麻煩,李傑也隻是小小的懲戒了他們一翻,就放了。
不知不覺火車已經到,李傑拖著行李箱,走出車,來到車廣場上,仰頭看了看天空,吸了口氣,他又來到了一個新城市。
低語道:“姐姐,希望在這裏能夠找到你。”
李傑並不用為住處擔心,因為林天雄早已經安排妥當。他住處位於一個叫做紫雲花園的樓盤裏,對門就住著林雲。
社區裏的環境還不錯,有噴泉,有不小的一片綠地,還種了一些樹。
最重要的是,這裏離林湖七中不算很遠,坐車也就十分鍾左右,這大概也是林雲當初選擇住在這裏的原因。
李傑進了公寓,發現裏麵已經重新裝修過了,雖然稱不上奢華,但是非常的舒適,設施也非常的齊全,住進去就能夠使用,這讓他比較的滿意。
稍微休息了一會,李傑就給林湖七中校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並把住址告訴了他。
校長一聽,立刻表示,下午下班以後就過來。到了大概五六點的時候,校長就來到了李傑的住所。
七中校長姓譚,大概五十多歲,雙鬢微微有些發白,
看上去總是笑瞇瞇的,十分和善。
雖然他表麵上看起來很和善,其實骨子裏是個狡猾的老狐貍,受了林家不知道多少好處,這才幫助李傑。
兩人見麵之後稍微寒暄了一下,就直接進入主題。
七中在林湖市屬於重點中學,要想成為七中地老師,要求也十分的嚴格。要經過筆試、麵試等程序,進行綜合評分以後。才能夠簽訂合同,正式聘用。
筆試來說相對容易,譚校長甚至將試題和答案都已經帶了過來,但是麵試就比較麻煩了。要在眾多評委麵前,進行說課,然後由他們進行綜合評分。
所謂說課,就是將一堂課的內容,教學的目標,重點難點,對教材的處理,教學方法等等,都用自己的語言表述出來。
如果沒有良好的表達能力和豐富的教學經驗,要想過這一關,是十分困難的。
聽的李傑是一陣頭大,這都叫什麼事啊,不耐煩道:“我說譚校長,你可是一校之長,安排個老師教課就這麼麻煩?”
譚校長一聽,老臉立馬苦了下來,歎道:“唉,要是再往前幾年,那就是一句話的事,現在我們華夏的形式,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塊管的嚴著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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