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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瑛玫也看到了潘正嶽,她先是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朝王館長走過去。


    潘正嶽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身體也往前移動,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


    在最旁邊的位置,潘正嶽可以清楚的看見在王館長身邊的王瑛玫,心想兩人都姓王,不會是父女吧,不過她剛剛叫他叔叔。


    王館長很快的證實了潘正嶽的疑惑,他說:“各位,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來介紹一下,瑛玫是我侄女,我大哥的女兒,等等要先演練輕功給大家看。”


    王瑛玫雙手一拱,對著所有的人行了一個武禮,眾人紛紛迴禮,其中隻有潘正嶽不懂這些,傻愣愣地著。


    王瑛玫要演練輕功給大家看?這是怎麼一迴事?


    潘正嶽看見自己夢中的美女居然要表演輕功,這可和他印象中的好學(xué)生王瑛玫差了十萬八千裏遠(yuǎn)。


    就在潘正嶽微一晃神的時候,王瑛玫已經(jīng)往旁邊走過去,他趕緊往前走了幾步,怕錯過了等一下的情景。


    她首先走到一個大水缸的前頭約兩步距離,接著雙肩微微一晃,單足點地,輕盈曼妙的身軀“飄”上了水缸邊緣。


    那水缸是陶製,缸口直經(jīng)大約六十公分,最寬處超過一公尺,一個成人的雙手張開都無法抱住,而窄處也有三十公分,是以前一般家庭常用的蓄水工具。


    潘正嶽為眼前的一幕嚇的身體一頓,他雖然得遠(yuǎn),但是眼力卻非常的好,他清楚看見王瑛玫的的確確是慢慢的、輕輕的、飄忽的往前移動了快兩公尺距離,然後如泰山般沉穩(wěn)的在大水缸的邊緣。


    那缸口邊緣不過一吋寬度,不超過三公分的寬度居然讓一個一百六十五公分高、四十八公斤重的女孩了上去。


    王瑛玫臉露淺淺微笑,身體猶如標(biāo)槍般挺直,修長的身軀從潘正嶽的角度看去,就像個精雕玉琢的瓷娃娃。


    大水缸被這起碼有四十八公斤的她了上去,居然連晃都不晃一下,水缸裏頭並沒有裝水,按理說,王瑛玫就算是個小孩子,這種體重都會讓水缸往她立的一頭傾斜了過去,翻倒破裂應(yīng)該是最有可能的結(jié)果。


    但此時她不僅沒有跌倒,反倒是穩(wěn)住了身體,開始沿著水缸邊緣走了起來。她舉步輕靈,有若漫步在沙灘上頭,連走幾步後她越走越快,潘正嶽也看的頭眼昏花,心中大感驚駭,不解她是怎麼走的,怎可在那不足一吋厚度的水缸邊緣奔走,甚至快到連眼睛都要抓不住的程度。


    陶製的水缸理當(dāng)不重,根本不可能讓人在邊緣上頭走動,更何況是奔跑,快到幾乎看不見身影的奔跑。


    怎麼可能?潘正嶽內(nèi)心的問號就像是大風(fēng)吹過大樹,樹上掉下來的葉子,一個接著一個,無法停止。


    王瑛玫一聲輕喝,奔跑中的身體猶如彈簧般躍起,橫過兩公尺的距離,躍上了另一個比剛剛還要小一號的水缸邊緣,然後繼續(xù)在上頭遊走。


    連續(xù)來迴跑了幾圈之後,王瑛玫模糊的身軀在水缸邊緣一點,一式“魚雁往返”,身體陡然升高,以弧形的角度往後翻起,落到王館長的身邊。


    “好!”


    “妙!”


    “讚!”


    連綿不絕的讚歎聲響起,眾人大聲鼓掌喊好,潘正嶽也忍不住鼓掌,讚歎中也衍生出更多的疑問,這種程度的輕功要練多久?如果她會輕功,怎麼以前都沒聽人說過?還有,最重要的是,輕功這個武術(shù)不是早就失傳了嗎,怎麼還會有人懂得,並且練的那麼好?


    隨著一個問題的出現(xiàn),另一個新的問題又


    跟著衍生出來,而新的問題,又化生出更多的問題,這一來一往的幾秒之內(nèi),潘正嶽的腦子裏頭起碼多了十幾個疑問,以至於看見王瑛玫朝他走過去時,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先打招唿,還是要先問問題。


    “嗨,你怎麼會來這裏?”王瑛玫向潘正嶽打招唿。


    在學(xué)校的時候兩人同班,自然說過話,但也沒有多熟,會在這裏遇見潘正嶽,她也是很意外。


    “喔……對,我今天是跟我爸來的。”潘正嶽指著一旁已經(jīng)開始熱身的潘爸。


    “原來潘伯是你爸,難怪我一直覺得你們很像,不過在學(xué)校不好意思問你。”


    王瑛玫和他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羞澀或是不自在的感覺,這讓潘正嶽覺得很舒服,更何況她本來就是他暗戀的對象,兩人就這麼到一旁聊起天來。


    聊了一會兒,潘正嶽才從她的口中知道,王館長的確是王瑛玫的二叔,她爸爸現(xiàn)在人在美國經(jīng)商,她的武術(shù)是跟著爺爺、奶奶和王館長學(xué)的。


    說到武術(shù),潘正嶽這才想起剛剛自己滿肚子的疑問。


    “剛剛……你……那個真的是輕功?”雖然親眼所見,不過這和他以往對武術(shù)的認(rèn)知大大不同,電視上的輕功的確常常高來高去沒錯,不過大家都知道,那是道具的特效,做不得真,而且很多人都說,以前的輕功早就失傳了,怎麼可能還有人懂得!


    王瑛玫瞇眼一笑,說:“剛剛那個不能算是輕功。”


    潘正嶽一愣,沒想到她會否認(rèn),正要開口問她,王瑛玫又說了:“那頂多算是練習(xí)輕功的一種方法。”


    “練習(xí)輕功的方法?用水缸練輕功?”潘正嶽又看了前頭的水缸幾眼,上頭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上麵行走。


    大水缸的數(shù)量最多,七八個大水缸上每一個都有人,不過,那些人都不像王瑛玫剛剛的熟練,每一個在上頭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臉色凝重,身體不僅搖搖晃晃,而且三不五時就有人從水缸上頭掉下來。


    潘正嶽啊的一聲輕叫,因為他看見他爸爸剛從最右邊的水缸上頭失腳落下,不過潘爸的身手不錯,並沒有摔傷。


    “放心吧,潘爸的身手絕對不至於摔傷的。”王瑛玫對他一笑,說道。


    潘正嶽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嗬嗬的尷尬笑了兩聲,說:“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土包子一個,哈哈哈……”


    看見潘正嶽自嘲的有趣表情,王瑛玫也忍不住笑了,而潘正嶽則是因為自己心中的女孩笑了,臉又更紅了。


    笑了一會兒後,潘正嶽才想起自己心中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呢,說:“你可以告訴我剛剛王館長沒說完的故事嗎?”


    王瑛玫好奇的張大眼睛問:“故事?我叔叔剛剛說什麼故事?”


    潘正嶽把剛剛王館長的故事說了,王瑛玫聽見後說:“歐陽秋的講功壇,這個故事我知道,在張大春的書中有記載,歐陽秋是最早的講武館創(chuàng)辦人。”


    潘正嶽問:“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武功要用講的,一般來說,武功不是要用練的嗎?像你剛剛那樣。”


    王瑛玫點頭表示沒錯,伸手撥開有點遮住眼睛的瀏海,說:“武功是用來練的沒錯,不過你剛剛知道了,歐陽秋因為無意中修煉了無量壽功而走火入魔,如果不是他妻子顧氏剛好喊那麼一下,讓他心神迴持,他早就死了。”


    根據(jù)張大春的書中記載,那歐陽秋走火入魔,卻意外的被妻子一聲唿喊所救,但一身高絕的武功盡皆散去,渾身上下無力,氣力衰弱,比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要不如。


    幸好歐陽秋的悟性極高,雖然失去了一身苦練的武功,但也認(rèn)清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人──妻子顧氏和兒子歐陽昆侖依舊好好的待在自己身邊,這種福份已經(jīng)是該要好好珍惜的了。


    因此,歐陽秋變賣了所有,付清了小客棧裏頭的費用,和妻子、兒子北返泰安。但由南京北返泰安,所經(jīng)路程遙遠(yuǎn),舟車飲食要怎麼張羅呢?


    根據(jù)張大春的書中記載,武林史中有交代:“民國十七年,有異人複姓歐陽者創(chuàng)“說拳”之藝;每至逆旅輒設(shè)“講功壇”於室,懸一小招,綁於門楣。凡迎客少則一、兩人,多則三、五人,口授導(dǎo)引之法、身步之姿,十日可見小成。聞道爭趨者常數(shù)十百,然歐陽氏詳觀慎擇,非售術(shù)圖利者也。蓋有清以來光大武學(xué)、弘揚武道者,以歐陽子一人最稱有功。其人肥大壯碩,然常端坐說法,向未演術(shù)示人。有欲搦戰(zhàn)以試其力者,歐陽子即俯首謝之,謙辭不敵。而自奉束修以上,得聞其藝者則無不勇猛精進(jìn),斯亦奇哉。”


    王瑛玫說完了引自書中的話後,又道:“在歐陽秋之後也陸續(xù)有幾個人開起類似的“論功堂”、“講武廳”,但所有練武的人都公認(rèn),這歐陽秋說的最好。”


    潘正嶽聽完之後,隻覺世界好像開啟了另一道門,沒想到在學(xué)校課本之外,還有這種奇妙的武術(shù)世界。


    “不過大家雖然都知道歐陽秋的講拳之藝十分高超,但說來說去,武,是要用練的,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的武功是靠說的就可以練成。”王瑛玫為剛剛的話題下了結(jié)論。


    潘正嶽點頭表示了解。


    “對了,你喜歡武術(shù)嗎?”王瑛玫笑著問。


    王瑛玫這句話讓潘正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迴答,說不喜歡,也不會,幾乎每一個男孩子都會幻想著自己的身體有如鋼鐵般不可摧毀,一拳可以擊倒一麵巨牆,但那也僅僅隻是幻想;要說喜歡武術(shù),可也沒到會想練習(xí)的程度。


    但此時的潘正嶽心思千百轉(zhuǎn),比平常起碼要快上十倍,如果問話的人是自己的爸爸或是王館長,潘正嶽有九成的機會會搖頭;然而現(xiàn)在不同,說話的人是他最喜歡,而且暗戀許久的女孩子,該怎麼迴答那還要說嗎?


    “嗯,我很喜歡武術(shù)。雖然平常沒時間練習(xí),不過,我很喜歡。”潘正嶽的表情十分肯定,眼神懇切。


    王瑛玫笑了,伸手拉住他的手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以後我們可以一起練習(xí)了。”


    潘正嶽覺得自己的雙手被兩隻柔綿無比的手掌握著,手掌上的暖意直衝頂門腦海,他頭昏昏的點了頭,兩眼有點惛懵的看著王瑛玫,說:“對,我們一起練。”


    其實話才說出口沒多久,潘正嶽就有點後悔,畢竟他的人生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考上一流大學(xué)係所,畢業(yè)後找到最好的工作,然後娶得***,過完這美好的一生。


    這願望雖然很庸俗,一點也不年輕,但是他卻一直往這個方向走,這可能和他的舅舅有關(guān),因為他的舅舅畢業(yè)於成功大學(xué),現(xiàn)在正在新竹科學(xué)園區(qū)當(dāng)工程師,開跑車、有一個很美的女朋友,過年時會給他很多壓歲錢,因此對潘正嶽來說,舅舅就是他的榜樣。


    而練武這件事,從他有記憶以來,父親就是一個武癡,不過他卻對練武沒什麼興趣,總覺得武術(shù)不外乎就是用來強身,或是表演用的,像國際武打明星李連傑,是中國無數(shù)武術(shù)的大賽冠軍,一身武術(shù)最後就是用來演電影。如果說要用到攻擊敵人,現(xiàn)代的武器可有說不完的選擇。更何況,輕功練的再快,也無法快過衝鋒槍和爆破的炸彈碎片。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潘正嶽知道這是自己可以接近王瑛玫的一個大好機會,俗話說的好,機會要靠自己把握。雖然以前沒有基礎(chǔ),但是潘正嶽並不在意練得好不好,他在意的是能不能和王瑛玫有較多的機會接觸。


    “那……我沒基礎(chǔ)耶,要怎麼練?”潘正嶽有點不好意思的對王瑛玫說。


    “沒關(guān)係,每個人都是從基礎(chǔ)練習(xí)起,事實上,基礎(chǔ)練得好,以後成就才會高。”


    王瑛玫這純粹是安慰性的話,到了潘正嶽這個十七歲的年紀(jì),幾乎九成以上的筋骨都已經(jīng)定型,經(jīng)脈也拓展的差不多了,要在武術(shù)方麵有極好的發(fā)展是非常困難的。


    不過,她也隻是想要推廣武學(xué),並不是要潘正嶽練到多高深的武術(shù)。而潘正嶽不過是想要藉此機會接近她,能練習(xí)到什麼高深的武術(shù),他也不在意。


    於是從那天開始,潘正嶽的生活就多了一件事情,練習(xí)武術(shù)。


    練武的日子其實很枯燥,不過對潘正嶽來說,練武的時間才是他放鬆的時間。一來學(xué)校的課業(yè)十分重,二來他對於學(xué)校那些老師每天每天對著他們念咒語的情況感到越來越不舒服。


    很奇怪的現(xiàn)象,以前他每天到學(xué)校,在上課前老師都會念出那句咒語,但是他聽了也不覺得怎樣,隻是覺得怪了點,可是練了武術(shù)之後,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會頭痛。


    潘正嶽記得以前並沒有這種現(xiàn)象,是在練習(xí)武術(shù)超過一個星期之後開始出現(xiàn)這種情況,他考慮著是不是要告訴王瑛玫。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你。”


    星期天早上,潘正嶽和他爸爸來到寺廟練武,他等王瑛玫到了之後便把自己的問題告訴她,原本以為她會解釋自己的問題,沒想到她聽完之後,卻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王瑛玫好像有些話想講,但是卻又欲語還休。


    “什麼?”潘正嶽一手壓了壓還有點痛的太陽穴,他肯定自己不是感冒,因為除了不明的頭痛以外,其他的部份都好得很。


    “你認(rèn)不認(rèn)識五少?”


    王瑛玫突然說出潘正嶽心中一直疑惑的話,他一頓,用詫異的眼神看著王瑛玫,難道她沒有像那些同學(xué)一樣被迷惑嗎?


    看見潘正嶽的眼神,王瑛玫就知道自己沒有問錯人。


    “你也記得起來那句話?”王瑛玫的表情有點急,可能沒想到潘正嶽居然沒被那句話影響,據(jù)她判斷,除了自己以外應(yīng)該沒人是清醒的。


    “你也知道那句話?”潘正嶽沒料到王瑛玫居然可以清醒著,因為他和王瑛玫一樣,都認(rèn)為隻有自己沒被影響。


    那種力量到目前為止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不過兩人都知道,那絕對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出來的事。


    兩人討論了一陣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但都沒有結(jié)論,畢竟以此時他們的見識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看得出來,這施術(shù)的人所使用的手法以及駭人聽聞的技術(shù)。


    不過,他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練習(xí)武術(shù)──正確的練習(xí)武術(shù)的話──可以對抗那句催眠似的話語。王瑛玫就是一個很明顯的例子,她說自己在一年級的時候也曾經(jīng)頭痛過一陣子,但是持續(xù)練習(xí)武術(shù)之後頭痛的狀況就消失了,隻是她沒想到潘正嶽居然可以在沒有練習(xí)過武術(shù)的情況下抵抗那句話。


    “你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醒著的?”王瑛玫問。


    潘正嶽想了想後說:“嗯……一開始吧,我從來沒有被影響的記憶,其實,我以為你也被影響了。”


    王瑛玫點點頭,如果不是自小


    修煉武功,想來也會和其他同學(xué)一樣,但是潘正嶽並沒有練武,他是怎麼抵抗的呢?


    這個問題她同樣無法迴答,隻好把問題放在心中,想找個機會問叔叔和爺爺,兩個人的武功在她心目中是最高的。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練哪些武功所以才能夠不被影響?”潘正嶽到了現(xiàn)在才對武學(xué)有了興趣,王瑛玫一定是練了什麼奇妙的武功,所以才能不受影響。


    王瑛玫遲疑了一下,因為爺爺曾經(jīng)告訴她,不可以在外人的麵前顯露武功,不過,光是說一下名字應(yīng)該沒關(guān)係吧!


    “我家的武學(xué)被稱為“琉璃功”。”王瑛玫放低聲音,偷偷看了正在教武的叔叔一眼,她可不想被罵,不過這幾天相處下來,她覺得潘正嶽是個好人,給他知道應(yīng)該沒關(guān)係吧!


    琉璃功?好奇怪的名字,潘正嶽聽了這個名字之後沒什麼意外的表情,武學(xué)菜鳥的他當(dāng)然不知道,這個名字在武術(shù)界是很有名氣,那是真正傳承下來的古代武學(xué),不是現(xiàn)代的科學(xué)武術(shù),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


    “……這武功,很厲害嗎?”潘正嶽可不懂那些,所以隻好問個令王瑛玫露出大白眼的問題。


    潘正嶽一開口就知道自己問了個白癡問題,如果這功夫不厲害,王瑛玫怎麼可能會傳說中的輕功,那天的場景還在他腦海裏跳躍呢!


    王瑛玫很聰明,看了潘正嶽的眼神變化就知道他的想法,伸手輕輕敲了他的額頭一下,說:“你要是給我叔叔、爺爺聽到,你一定會被他打上了屋頂。”


    沒想到王瑛玫會做出這麼親匿的動作,潘正嶽一愣,跟著心中大喜,但又不想表現(xiàn)太明顯,不過他的表現(xiàn)實在很差,反倒是讓兩人都紅了臉。


    “你的輕功很厲害。”潘正嶽沒話找話。


    “嗯!”王瑛玫瞇著眼笑了,她覺得潘正嶽紅著臉又故意裝正經(jīng)的樣子實在有趣。


    “可不可以教我?”潘正嶽的想法很簡單,如果能跟她學(xué)輕功,兩人相處的時間可以更長。


    王瑛玫一愣,有點為難的說:“不行耶,我爺爺說這功夫不能傳給外姓人。”


    潘正嶽沒想到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會有這種想法,在他的觀念裏,開武館的人幾乎是恨不得每一個時間都有學(xué)生來練武,會用這種理由拒絕學(xué)生的人可沒聽過。


    不過,他馬上釋然,反正他也不是那麼想練武功,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王瑛玫拒絕他後卻覺得心裏有點不安,她很希望可以推廣武學(xué),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願意練武的同學(xué)──以前的同學(xué)可沒有任何一位願意習(xí)武──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放棄。


    想到這裏,王瑛玫低聲說:“那,我可以教你一些入門的心法,不過……”她又轉(zhuǎn)頭往王館長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兩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潘正嶽,緊張不已:“你要答應(yīng)我,絕對!絕對!不可以告訴別人你練了武功,尤其是練了我們這一派的武功,可以嗎?”


    潘正嶽光是看見那個水汪汪的美麗大眼,心就飄了,王瑛玫說什麼話他根本沒聽清楚,隻聽到最後一句“可以嗎?”,他毫不猶豫的點頭,說:“沒問題。”至於什麼東西沒問題,那……下次再問好了。


    看見潘正嶽點頭答應(yīng),王瑛玫露出甜美的微笑,總算是找到一個願意學(xué)習(xí)武術(shù)的人了,雖然已經(jīng)過了五歲,練武時間慢了點,不過沒關(guān)係,記得爺爺說過,隻要肯練,時間不是問題。


    潘正嶽看見王瑛玫高興的笑容,他也笑了。這一天,二○○八年五月十一日,星期天,成為他畢生難以忘記的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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