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雖然在兩人初到的鎮(zhèn)子的時候帶人試圖勒索他們,不過如果因為這樣就見死不救,那樣也顯得太小心眼了。項嶽他們還沒有小肚雞腸到那種地步。
王母的臉色顯得非常的緊張,不過王巡警倒是很鎮(zhèn)定。之前胖子已經(jīng)救活了那幾位昏迷的人,因此他倒不怎麼擔(dān)心。來到王鵬的家,王鵬就躺在床上,臉色很平穩(wěn),看起來就跟睡著了似的。但是項嶽卻看出王鵬有問題。那就是王鵬的唿吸此時非常的微弱,心髒的跳動也非常的微弱。
胖子坐在床前,幫王鵬把了把脈,過了一會兒胖子的臉色變了變。然後把手放在王鵬的胸口四肢各個位置,臉色顯得非常的凝重。
王母和王巡警兩人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胖子,尤其是王母,胖子臉上的申請顯然把她嚇到了。
“大嬸,王哥,我們先出去等著吧。”王母還想留在這,不過項嶽和王巡警兩人把她勸了出來。
讓王母坐在沙發(fā)上,項嶽倒了杯水給王母,然後等她喝了一口後問道:“大嬸,王鵬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昨天晚上。”喝了口水,王母的情緒穩(wěn)定了一些,緩緩說道,“因為最近我的腿腳有些不好,我兒子昨天就替我去山上挖些草藥迴來,直到很晚才迴來。我給他煮了晚飯後他就說太累了,於是就迴房休息去了,臨走時要我第二天早點叫他,他在去山上挖挖看。不過第二天我上去叫他,卻發(fā)現(xiàn)怎麼叫他他都沒反應(yīng)。嗚嗚,大師,當(dāng)時我就慌了,我就想到那些受到詛咒的人,大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你要我做牛做馬都行啊!
“王姐,你放心吧。之前劉三他們不也是讓大師他們救活了嗎?不用擔(dān)心的。”王巡警好聲的安慰
幾句。
項嶽等王母情緒穩(wěn)定後,繼續(xù)問道:“王嬸,昨天晚上王鵬迴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
“對,比如說跟平常不一樣,或者什麼小動作,小細節(jié),什麼都行,仔細想想!
王母想了想,突然說道:“對了,我記得昨晚小鵬子迴來的時候,他的衣服上很髒,尤其是領(lǐng)口非常髒。我問他怎麼迴事,他說他采藥的時候被一隻很大的蟲子趴在他的領(lǐng)口上,當(dāng)時還說那蟲子有隻貓那麼大,我以為他是在說笑。大師,你說他之所以這樣會不會是那隻蟲子搞的鬼?”
蟲子?這時候,胖子從屋裏走出來,舒了口氣說道:“王哥,幫我去抓些藥來,這是藥方!”
“大師,我兒子他?”
“大嬸,放心吧,你兒子不會有事的,王哥,麻煩了!”王巡警點點頭,馬上出門去抓藥去。
胖子坐在項嶽身邊,項嶽把剛才問道的情況跟胖子說了下,胖子點點頭,對項嶽小聲說道:“剛才我檢查了下,王鵬跟劉三他們完全不一樣,他是跟郝副所長一樣中了人蠱。”
人蠱?所謂人蠱,就是指用活人的身體血肉當(dāng)成器皿滋養(yǎng)蠱蟲,相對於屍蠱來說,人蠱培育出來的蠱蟲都是非常兇殘嗜血的。而且大部分都要經(jīng)常以血肉飼養(yǎng),在法律中是被列為極其危險的蠱術(shù)。
而在王鵬的體內(nèi),便生存著一隻人蠱的幼蟲。之前胖子在把脈的時候,便在王鵬的身體內(nèi)探到兩股脈搏。這隻蠱蟲此時還是幼年期,因為是強行寄生在王鵬身上,因此王鵬身體內(nèi)的養(yǎng)分被強行吸取了很多,才會陷入昏迷不醒的情況。如果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的話,王鵬也會在過幾個小時醒過來,看起來就像跟
平常沒有兩樣。但是那時候蠱蟲已經(jīng)發(fā)育成幼蟲,把王鵬的身體當(dāng)作寄生體,進入休眠的狀態(tài)。一旦蠱蟲的母體發(fā)出指令,便會在幾分鍾內(nèi)進化成成蟲破體而出,就像是郝副所長一樣。
“王嬸,把手伸出來下,我來幫你把個脈吧!”王母雖然疑惑,不過還是把手遞給胖子。
王母的脈象很平穩(wěn),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異常。之後等王巡警迴來後,胖子也提出要給王巡警把把脈……
王鵬的母親把剛剛煎好的藥小心翼翼的給王鵬服下,項嶽和胖子王巡警三個人都在旁邊。等王鵬把藥都喝下去後,項嶽讓王母先出去等著,待會的場景還是不讓她見到為好。關(guān)好門窗,同時讓胖子放個隔音結(jié)界。
三個人都靜靜的等著。王巡警臉上顯有些忐忑不安。二十分鍾後,王鵬悠悠的醒了過來?吹酵貔i醒後,項嶽示意王巡警過去扶他起來。
王鵬睜開眼就看到項嶽兩個人坐在他麵前,如果不是太累肯定會嚇得蹦起來。對於項嶽和胖子,他可是又驚又怕,“怎麼,怎麼是你們?王叔?你們怎麼在這啊?”王鵬看著扶著他的王巡警,很是納悶。
嘔!王鵬突然捂著胸口幹嘔起來,王巡警急忙把一旁的痰盂拿過來。王鵬雙手抓著自己的胸口,他感到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動,非常的難受。拔開自己的衣服,隻見自己的胸口的位置有個凸起來的痕跡,而且這個痕跡還會動,正在慢慢的往上爬。
一邊的王巡警已經(jīng)嚇得靠在牆壁上,嘴角大聲的說道:“兩位大師,大師這是怎麼迴事啊?這是怎麼迴事?”
項嶽和胖子沒有說話,隻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王鵬發(fā)出一聲呻吟,從口裏吐出大堆嘔吐物,連續(xù)吐了幾下從他的嘴裏吐出
一個黑色的東西。王巡警的很近,因此可以看的非常清楚,這些嘔吐物中,赫然有一隻拳頭大小的蟲子。
這隻蟲子被吐出來後還沒有死,翻倒在地上扒拉扒拉著腿。王鵬看到自己居然突出這麼一隻惡心的蟲子,連忙伏在床頭哇哇的大吐起來。王巡警也是在一旁冷汗直流,不停的用手摸著自己的胸口。
幼蟲此時已經(jīng)死了,如果沒有宿主提供養(yǎng)分幼蟲是無法存活的。項嶽走上前去,直接一把火把幼蟲的屍體燒個精光,看著王鵬還在那哇哇的吐著,甚至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大巫頭已經(jīng)在裏麵等著兩位了,請跟我來!”門開後,阿燦領(lǐng)著項嶽兩個人走到裏間。
阿燦是這位小夥子的名字,他是大巫頭收養(yǎng)的孩子。還有一位就是大巫頭的孫女阿白,今天才十三歲,也就是那位還在昏迷的人。隻是項嶽之前從郝副所長那了解到,大巫頭孫女的事是她自己說的,但是至今沒有任何一個人見過她,都隻是聽說她昏迷不醒。
大巫頭家雖然從外麵看是吊腳樓,但是裏麵卻是別有洞天,走到裏麵就會發(fā)現(xiàn)這裏居然有一個不大的院落。從外麵看很容易以為這隻是一間吊腳樓,認(rèn)為房屋不大。大巫頭就在最裏邊的房間,阿燦推開房間,領(lǐng)著兩人走進去。
房間非常的昏暗,隻點了一盞油燈。房間內(nèi)什麼家具都沒有,而大巫頭就在房間內(nèi)席地而坐。阿燦走到房間的角落跪坐在那裏。
項嶽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大巫頭。大巫頭就穿著身黑色的大長袍,手上還有脖子上都掛著骨飾物。跟姆塔巫師的裝扮很是相似。
“兩位,請把!”看到項嶽進來後,大巫頭笑著請兩人坐下,項嶽向胖子使了個眼神,胖子點點頭沒有
進去,而是退出房間,自己則是跪坐在大巫頭麵前。
雖然已經(jīng)年近九旬,但是大巫頭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四五十歲的,臉色很紅潤根本不像是有病或是身體有恙。
“大巫頭,我叫項嶽,是一名驅(qū)魔使。初到貴地沒有及時來拜訪,希望大巫頭不要怪罪啊!
大巫頭爽朗的笑了笑,說道:“遠來既是客,既然到了這裏,沒有什麼拜訪不拜訪的。隻是我很好奇,我們這個小鎮(zhèn)常年沒有什麼外人來訪,不過最近倒是經(jīng)常有客人前來,就是不知道項大師來這裏是為了什麼?是不是為了半個月前林誌卓的事來?”
“是的。我們是因為有些疑惑所以才來調(diào)查下,對於鎮(zhèn)上帶來的麻煩我們感到很抱歉!
“嗬嗬,項大師真是謙遜了!
“大師不敢當(dāng),我在您麵前充其量隻是個晚輩。大巫頭叫我項嶽就可以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項嶽,首先,我代表鎮(zhèn)上的居民感謝你們了,感謝你們就醒了那些昏迷的鎮(zhèn)民,謝謝了!闭f著,對著項嶽深鞠一躬。
項嶽連連說不敢當(dāng),同時暗中仔細的觀察著大巫頭,發(fā)現(xiàn)大巫頭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非常的真誠,根本不像是弄虛作假。難道不是他?
看了看身後,胖子已經(jīng)不見了,項嶽於是開始蠻大天的和大巫頭胡扯起來,而大巫頭也很配合的和項嶽東扯西扯。
“咳哼,阿燦,去泡壺茶過來。”然後對項嶽說道,“抱歉啊,很久沒有外人來了,都忘了泡茶這件事了。”
項嶽的臉色有些疑惑,而大巫頭則開始給項嶽介紹鎮(zhèn)子的一些風(fēng)土人情,阿燦起身走出房間,項嶽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繼續(xù)和大巫頭扯皮、
------------
(本章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