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頭說到這的時候,臉色非常的認真,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礃幼舆@個冥城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不是什麼普通的墓葬群,項嶽也不由得慎重起來。
“那關於這個冥城,大巫頭都知道些什麼?能否詳細告訴我?”項嶽非常誠懇的說道。
大巫頭聽罷低下頭,似乎是在思索迴憶,良久才說道:“這個恐怕我得好好想想。我剛才也說了,我們大巫頭之間的傳承靠的就是記憶的傳承,有些古老的記憶都被封鎖了許久,一時間我還真迴想不起來!
“那需要多久?”要是花個七八十天項嶽可等不起,不過好在大巫頭說道:“嗬嗬,不用急,不需要多久,也就半個小時吧,畢竟這也算是很重要的記憶!
“那就好!”項嶽起身,向大巫頭弓身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去看看我的另外一位同伴了,至於這隻妖狼,”說著看了妖狼一眼,而這隻妖狼還惡狠狠的看著他,絲毫不知道此刻它的命運就掌握在項嶽的手中。不過算了,看在大巫頭的麵子上,就放你一馬,於是說道:“這隻妖狼我就交給大巫頭代為看管了!
妖狼似乎對於項嶽的態度很不爽,如果不是身體沒力氣估計又會起來和項嶽打一場。大巫頭輕輕的拍了拍妖狼的腦袋,示意它安生點,“好的,放心吧,我保證這隻妖狼絕對不會在傷害他人了。對了,項嶽!”大巫頭想了想,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可以,請不要殺了阿燦,拜托了!”
項嶽沉吟下,有些模棱兩可的迴答道:“那個,我盡力吧,那晚輩就先走了!闭f完,項嶽下意識的運起風步,不過動作卻沒施展開來,反而讓一旁的妖狼桀桀的發出古怪笑聲。
項嶽這才想起因為這個混蛋導致周圍的元素精靈到了元素靜默的階段,這種情況下風術施展的出來就怪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搞成這樣還不是你的原因,還笑,再笑扒了你的皮賣了。
妖狼直接無視項嶽的威脅,狼頭左右得意的搖晃著,這得瑟勁讓項嶽忍不住額頭青筋暴起,算了我忍了,下次別載到我手上。沒有在理會妖狼,項嶽隻得先步行離開這個區域。感覺下體內的能量,魔力隻是迴複了百分之二三十左右,雖然恢複的總量太少了,但是項嶽實在是太過擔心胖子了,也不知道那邊怎麼樣了。
此刻旅館後方的法陣內,戰鬥絕對可以用慘烈來形容。雖然胖子一反常態用非常風騷的走位硬是坑死了蛇蠱,但是自己也好不到那裏去,一個不注意就被憤怒的人蠱一個野蠻衝撞撞飛出去老遠,不過好在高級護身符不是吃素的,因此除了狼狽點外,倒也沒受什麼傷。
至於金甲神將,這已經是胖子換的第三次金符了,這人蠱真他媽太難打了,皮糙肉厚不說,還他媽會噴毒,跟開了掛是的。之前金甲神將就是一個不注意讓人蠱麵對麵吐了口口水,結果表麵的護體神光幾乎完全沒有作用,隻抵擋了幾秒就被腐蝕光,至於金甲神將直接撲的一聲消失了,這可把胖子嚇的要死,急忙又召喚出金甲神將,同時自己跑得遠遠的。自己的護身符還不如金甲神將的護體神光,要是被噴個正著豈不是連骨頭都找不到。
不過很快胖子就發現,吐完口水後(呃,這好惡心),人蠱似乎顯得頹廢,動作也比較之前遲鈍了許多,給人種力不從心的感覺。看樣子之前吐得那灘口水對於人蠱消耗很大。
隨著金甲神將淩厲的一擊,正中人蠱的背後,長戟幾乎
直插入底。人蠱掙紮一番便轟然倒在地上,四肢嘩啦幾下就不動了。胖子氣喘籲籲的在原地,可累壞了他了。自己和金甲神將圍著人蠱一陣亂砍,不過胖子的攻擊對於人蠱基本上是撓癢癢,完全沒有威脅。隻有金甲神將發出的刀罡才對它有效果,因此胖子專攻人蠱的眼睛,嘴巴之類柔軟的部位,讓人蠱應接不暇。
金甲神將索性每次都往人蠱的背麵攻擊,這麼一番下來,人蠱的背麵已經看不出原樣了,裏麵紫黑色的器官讓人看起來直作嘔,而且每次攻擊的時候都會從裏麵噴出大量紫色的液體。雖然有護身符保護胖子不用擔心這些液體粘在身上,不過每次他都會躲得遠遠的,同時注意著阿燦的舉動。
奇怪的是阿燦從剛才一直就盤腿坐在那,閉著眼也不出聲,似乎是在恢複消耗的能量。如果不是感覺眼前這個家夥還有氣息,胖子肯定以為這家夥偷跑了。不過阿燦越是這樣,胖子越是小心,生怕突然被襲擊。隻是直到人蠱被消滅,阿燦都沒有動,一直就這麼坐在那。
胖子納悶了,這時搞的哪出?“喂,你的家夥都被我消滅了,還有什麼招盡管出來,胖爺額不,你周爺爺我接下來!”阿燦依然沒有迴答,這下胖子覺得不妙了,難道這家夥真的跑了?
想要讓金甲神將上前去查探,又怕阿燦在暗中偷襲,於是放了個火球扔過去。阿燦根本沒有躲避,火球直挺挺的擊中了他的臉,然後整個人就這麼倒在地上。
阿燦就這麼被打倒了?胖子滿臉的疑惑,急忙走上前去仔細一看,“我草,你嗎的金蟬脫殼啊!”倒在地上的阿燦隻是個蟲蛹組成的肉身,裏麵爬滿了像是蛔蟲的蟲子,白花花的一堆堆,胖子感覺到的氣息就是這些發出
來的。至於真正的阿燦,看蟲蛹下麵的一個大洞就知道了,這家夥準時趁胖和人蠱死磕的時候偷偷溜走了。
罵罵咧咧的一把火把整個蟲蛹都燒光,胖子都快氣炸了,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居然讓個小鬼給耍了,這要是傳出去,以後他怎麼混啊,媽的,想起來就生氣。
這時,法陣外麵傳來一陣魔力波動,不過並沒有進攻法陣,而是讓裏麵的人感受到外麵的波動。胖子知道是項嶽來了,急忙撤掉法陣讓他進來。
撤掉法陣後,項嶽就在外麵,互相看了看,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人現在幾乎是清一色的乞丐裝,要是再來個碗和二胡,兩人可以去天橋下賣藝乞討了。
“挺激烈的嘛,阿燦呢?”項嶽看了看周圍,除了一條大蛇和大蟲的屍體外,卻並沒有看到阿燦。
胖子滿臉沮喪的說道:“跑了,這小子給我玩了個金蟬脫殼。”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洞,“那小子趁我和人蠱打的時候,偷偷挖洞跑了,媽的!
“挖洞?胖子,法陣貌似挖洞也跑不了。俊表棊[納悶的提醒道。
一陣沉默……
“我擦,中計了!”經項嶽這麼一提醒,胖子才想起,自己的法陣雖然看起來是半圓的,其實是圓形的,剩下的半圓就在地下,根本不可能挖洞離開的,也就是說阿燦其實一直都在法陣裏麵沒有離開。
胖子狠狠的拍了拍自己,“我擦啊,我真是糊塗了,居然把這點給忘了!迸肿有难Y別提多鬱悶了,剛剛就把法陣解除了,也就是說現在阿燦真正已經逃走了。
“別急,他跑不遠的,先迴鎮子看看!表棊[安慰道,不過心裏也有點好笑,剛剛誇他做事細膩,轉眼又捅了簍子,還
真是不禁誇。
此時的鎮子依然是空無一人,任誰剛才見到那種神乎其神的場景,整座山說著火就著火,然後瞬間有全部熄滅,這種情形他們哪裏見過,紛紛以為是神跡不住的磕頭求饒,哪還敢迴鎮子。項嶽他們來到大巫頭的家,卻發現王巡警就這麼躺在門口,看樣子似乎要爬出來的樣子,胸口處的衣服沾滿了血跡,兩人急忙趕上前去,還有氣。顧不得浪費,項嶽交給胖子一張治療的魔導卡,看著王巡警身後爬過的血跡,項嶽跟著走進了阿白的房間。
房間裏空無一人,項嶽走到床邊摸了摸,還有些熱,證明剛才阿白應該躺在這裏,也不知道是撤離了還是被抓走了,至於是誰根本不用多問。
“怎麼樣?”出了房間,胖子讓王巡警平躺在地上,身上的傷口已經痊愈了,胸口處隻是衣服破了個大洞,絲毫看不出受傷的樣子。隻是因為失血過多,臉色很蒼白,氣若如絲,不過至少命是保住了。
看到王巡警沒什麼事,項嶽和胖子都鬆了口氣,兩人都不禁有些後怕,但是同時也很疑惑,為什麼王巡警和阿白還會在大巫頭的家裏,之前他們已經提醒過他們讓他們救了人就趕快撤離的,為什麼還會在這裏。
隻是現在王巡警還在昏迷,這些疑問暫時不得而知,對胖子說道:“胖子,你在這裏看著,我去把阿燦抓迴來,如果那家夥帶著阿白應該會去哪裏!
“好的,不過要小心點,千萬不要讓那小子狗急跳牆!”胖子雖然擔心,但是無奈現在王巡警這裏他走不了,隻好叮囑項嶽。
“放心吧,”項嶽起身,看了看一旁躺著的王巡警,“不會再有人死去了,也不該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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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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