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yún)衝到那燈籠下麵卻根本都不停,直接的進了去,引起裏麵的陣陣尖叫。
女人的香閨,女人的秀發(fā),鏡臺妝盒都是金玉之質(zhì),成嬌的臥房,不知道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男人來過。
楊庸曾經(jīng)來過這地方,卻沒有上過這張床。
葉雲(yún)躺在床上,他喝得爛醉,他吐得一塌糊塗,如果不是成嬌早有準備的話,或許那繡床上麵已經(jīng)變成了臭不可聞的豬圈,葉雲(yún)就是一條死豬。
現(xiàn)在他隻想要一個女人,女人是成嬌。
“你抱著我吧!”葉雲(yún)突然覺得很冷,因為他的心冷。
於是女人抱著她,女人柔軟而火熱,或者她的心已經(jīng)溶化。
看著麵前的男人,雖然年青到可以做她的兒子,卻也是一個年青的男人,成嬌怎麼能夠不意動?
成嬌已經(jīng)伏下了頭,好像是想親葉雲(yún)一下,她的臉卻紅了。
她拉拉自己的衣角,眼睛裏麵現(xiàn)出了小女孩的羞澀,她也陪葉雲(yún)喝了不少酒,酒能使人意亂情迷,她也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女人卻終於下定決心,她向?qū)⑺此哪凶臃律砣ァ?br />
長長的睫毛,直挺而如同刻刀修飾般的麵頰,膚色透出古銅色,雖然隻是十來歲的少年,卻有著很多成年男人都難得有的健壯胸肌。
下一刻或許就會挨到葉雲(yún)的臉上,酒氣極其的粗重,聞到女人的鼻腔裏麵卻更加的讓人動心。
卻有嘖嘖的聲音,嘖嘖聲是從上麵傳來的。
成嬌一個反身,已經(jīng)將葉雲(yún)伏在身上,左手輕按著葉雲(yún)的胸脯,雙足輕壓在錦繡的棉被上,雙目已經(jīng)如電光一般的射向那屋頂,屋頂有人,卻看不到,琉璃的瓦片雖然有很多的洞孔,卻隻能從上麵看到下麵,下麵看不到上麵。
成嬌雙手在床上輕輕的一按,一飛衝天,嘩拉拉的聲音,那琉璃瓦片已經(jīng)全部被衝開,月下卻有一個佳人,一個女人,不知道她用了什麼古怪的法門將自己的樣子全部的隱沒在一團褐色的氣息中。
成嬌
略微的平息下心神,她卻看不出對麵的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的修為或許已經(jīng)深不可測。
那女人卻微微的有笑意,樣子雖然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她在笑。
“想不到當年葉氏的七英之一,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老子得不到,居然來打兒子的主意。”女人在笑,譏笑。
成嬌的臉已經(jīng)紅了,她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所以她的臉更加的紅了。
她微微的有些意外,“你說什麼,什麼兒子老子?”她當然摸不著頭腦。
對麵的女人搖搖頭,“我說什麼,沒有什麼,葉雲(yún)為什麼喝這麼多酒,因為他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居然是葉準的兒子。”
成嬌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葉雲(yún)是葉準的兒子,沒有什麼不能夠說通的。
風雪霜和陳秋當年的事情老人們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因為她就是當年的七英之一,楊紫,風雪霜,陳秋,成嬌。
七英之四都是女人,四個女人都和葉準有感情的糾革,唯一不同的是,成嬌當時對葉準隻是暗戀。
已經(jīng)很好解釋,楊庸為什麼會對自己的這個女人這樣的冷淡,依葉準在信陽的惡名,和他扯上糾革的女人,好像已經(jīng)沒有什麼人能夠容納得下。
就連楊庸這個猥瑣人都不行,如果不是成嬌本身極善經(jīng)營的話,或許他們根本走不到今天。
成嬌咬著自己的嘴唇,楊庸怎麼看她,她怎麼會不知道,當楊庸說出已經(jīng)把她送給葉雲(yún)的消息的時候,她既生氣,卻又得到解脫。
信陽城中人既然都說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人,那麼自己就不守婦道給他們看。
“你是誰?”看得出來對麵的女人比自己年輕不少,任何一個年輕女人對成嬌這樣的**來說都是莫大的威脅。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我比你年青,葉雲(yún)絕對不可能離開我就行了!”對麵的女人卻是李青鸞,她說的話都是對的,能不對麼?
成嬌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瞬即卻陰轉(zhuǎn)晴。
年青
是最大的本錢,當然也是最大的缺點。
成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因為那衣服實在太過貼身,所以露出了她肩上的蔓妙曲線,成**人的身體當然不是少女所能夠比擬,李青鸞的尺寸也不少,但是舉手投足間,皮膚卻總是有一點稚嫩。
成嬌當然看出李青鸞有些信心不足,“還有一條,不管怎麼說,他現(xiàn)在睡在我的床上,說什麼都已經(jīng)沒有用。
她已經(jīng)飛身下去,她非常的高興,甚至唱起了最近大街小巷最流行的曲子,發(fā)音不是很準,不過唱得很開心。
她飛下的樣子倒有點像仙女下凡,隻是這仙女年齡稍稍大了些,風韻卻更是充足。
成嬌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次的躺在那床上,她的身上隻是著的極薄的絲衣。
她現(xiàn)在什麼都不想管,既然世人都說自己是個亂來的女人,自己幹脆就做個亂來的女人,既然葉準讓自己背上了這種女人的惡名,自己今天就把葉準的兒子睡了,三十多年了,一個美麗如此的女人居然都還沒有嚐試過男人的滋味,這豈不是個悲哀。
成嬌想到這裏,覺得自己應該抓緊時間了,不管這個年青的女人究竟是誰,她絕對不能人自己的身邊搶走葉雲(yún)。
於是她開始行動!
李青鸞大驚,自己謀劃了三百年,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毀於一旦?
如銀河倒懸,她的青絲已經(jīng)如瀑布一樣搶先的從那豁口處進來,接著就是她苗條的身影,那豁口本來極小,成嬌能進來,她也能夠進來。
她已經(jīng)如劍一般的向那床上直撲而去。
殺機已經(jīng)隱現(xiàn),成嬌知道不能成事,將葉雲(yún)一下子推到一邊,運氣成盾,原來是冰心訣,葉氏的七英,多年沒有修行,她的功法卻還是沒有拉下。
咚咚!卻不是兩人接戰(zhàn)的聲音,有人在鼓門,鼓得極其的急促,有人有急事。
聽得出來外麵不止一個人,外麵至少有幾十個人!
敲門不過是禮數(shù),下一刻就會有人衝進來。
李青鸞雙足
輕點,一道玄光平地而起,她已經(jīng)從那豁口衝了出去。
成嬌反應何其之快,她將葉雲(yún)包在那棉被裏麵,輕輕一推就推到了床的裏麵。
然後拿起一個枕頭順手就扔到房頂,那豁口頓時不見,也能夠抵擋個一時半會。
再急速的將衣衫穿好,端端正正的坐著,她坐在那妝臺前,正對著鏡子補妝,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從來沒有人愛戀過,夜半對著鏡子修飾,實在是可憐。
門卻已經(jīng)打開!
一個幫傭樣子的丫頭進來,“老板,淩玉書來了!”
成嬌轉(zhuǎn)身,半天沒有摸著頭腦,“淩玉書來做什麼,告訴他,我睡了!”
好不懊惱,這半夜了不知道這老頭來做什麼,害得自己慌張半天。
她因為慌張之下,妝化得不太好,現(xiàn)在看看鏡子,好像自己不是那麼美麗,想到床上的佳人,她的興致來了,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於是她開始認認真真的化妝。
卻是淩玉書,他也不是十分的老,他才三十多歲,隻是那白胡子白頭發(fā)讓他看起來真的是老,一打眼過去說他七十歲也是差不多的。
“出去。”成嬌慍怒,淩玉書的麵子信陽城中人,除了葉準也沒有幾個人敢隨便的掃了,隻是這半夜,卻實在不該這樣的唐突。
“成老板,我淩玉書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隻是我卻是來找人的。”淩玉書卻不管成嬌,直往那床邊去了。
成嬌大急,淩楊劉五家並力對付葉氏,這麼多年沒有什麼成效,不過她卻與淩玉書混了個臉熟,如果是白天她也不是非常介意,這卻是白天,何況床上……
淩玉書越走越急,看樣子成嬌已經(jīng)拉不住他。
“你住。”淩玉書卻怎麼會住,他已經(jīng)直接走到了那床前,將那鋪蓋一撳,葉雲(yún)就露了出來。
睡得像個死人一樣,身上已經(jīng)全是酒氣。
迴頭但看成嬌,臉已經(jīng)羞得通紅。
淩玉書看了看那被子,“這個是葉雲(yún)所賣的什麼古龍香
水,卻是取七星蘭的花卉製成,隻是這人也太小看我淩玉書,這樣的味道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如果我都分辨不出來,我還稱什麼醫(yī)中聖手的。”
淩玉書卻沒有戳破。
他對著葉雲(yún)推拉了幾下,葉雲(yún)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像就要醒過來。
醉了也不過幾個時辰,葉雲(yún)覺得自己就好像過了一輩子一樣,他今天經(jīng)曆的太多的蒼海桑田,這些記憶這輩子已經(jīng)不可能再忘掉。
但睜眼卻看到一個老頭子在自己的麵前,再細看卻是淩玉書。
淩玉書看著自己的眼神裏麵大有深意。
淩玉書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成老板,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信陽城中是五族並立,葉雲(yún)雖然年青,也是一族之主,我是來和他商量事情的,打擾了。”
說著就要拉著葉雲(yún)走,葉雲(yún)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走就走。
迴頭看看成嬌,她的眼神裏麵好像要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說。
葉雲(yún)隻是覺得心裏怪怪的。
一醉解千愁,心理雖然很煩亂,卻還是好了不少。
葉雲(yún)跟著淩玉書走,最後走都不用走了,他們一起上了一個轎子。
等到葉雲(yún)上了那個轎子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哪裏是個轎子,明明就是個房子。
裏麵的東西一應俱全,桌子,板凳,椅子,甚至還有各種的樂器,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東西都很小,完全是小孩子玩的。
淩玉書已經(jīng)拉開了一個抽屜,裏麵是八寶珍肴,各色的菜式,當然少不了美酒,實際上除了這個抽屜,其它的抽屜都是美酒。
淩玉書已經(jīng)開始喝酒。
卻有一點讓葉雲(yún)覺得奇怪,信陽城中的人都知道,淩玉書為了練七裏飄香已經(jīng)很多年不喝酒,在這個武力就是一切的大陸,他為什麼會破這樣的禁製。
“你也喝點,蜀國來的美酒,琥珀色的美酒,當我放下雄心與天下爭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美酒真是一個好東西。”葉雲(yún)的頭卻有點痛,淩玉書肯定不是就叫自己來喝酒那麼簡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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