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那女人雖然善良,卻也剛烈,看到自己就躺在她的床上,實在是不好解釋。
於是翻身就要下床。他的傷本來才好,心理負擔頗重,這下子倒黴了,直接性的全身叉氣,直接翻到那床下抽起筋來。
他身上又時時的帶著那煉妖壺,聲音又一個勁的屏住,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他,進來的卻果真是田靈,她還直接的打了個嗬欠,好像就要直接睡的樣子,她卻走到那床前不動了,她的足挨到一個軟軟的溫溫的東西。
顯然是個活物,尖叫一聲,順手拿起門邊的掃帚就是一陣亂敲,無論是什麼人到這個時候都會慌亂不經,完全沒有章法,還好她沒有章法,如果有章法拿出刀來就是一頓亂捅,李小橋就得真在床上躺一個月了。
李小橋**一聲,忍還是忍得住,女人就憑時常的力氣打起來也不是很痛,一點點痛而已。
田靈一下子把那掃把注滿真氣,對著李小橋一腦袋就是一下,然後雙後扶著胸前,連連的道:“你要做什麼,你要做什麼?”
李小橋翻翻白眼看著她,“我問你在要做什麼,以為掃把打不死人麼。”他終於再次的昏了過去。
田靈將那掃把拿起來,對著李小橋捅了捅,看他死了沒有,李小橋的微弱之氣都已經被那煉妖壺吸納,沒有什麼死不死的說法。
田靈一跺腳,跑去向田青揚告狀去了。
話說李小橋被打得叉了氣,在地上翻來覆去,最後沒有了響動,田靈跑出去找人告狀去了。
想了想,尼妹的,呆在這個地方好像也不是個什麼事,趁早走的好,他的身體漸漸的複原如初,那內傷本來也沒有什麼問題,於是扯出那符紙升騰而去。
半路無話直接的到了那孤院,孤院冷冷清清,隻有李青鸞在那兒。
他的心裏有感,估計自己以後就要落戶無心山,一看那田青揚就是一
個嘴硬心軟的人,收自己做徒弟沒有什麼戲唱,留下自己是沒有問題的。
想著就要搬家什麼的,李青鸞的這像卻是一個麻煩,最好以後還是能夠留在這孤院。
正在胡思亂想,又有人來了,李小橋覺得奇了,這地方本來是擺雜物的,一個月都難得有人來取東西,最近卻好像略微的有些忙,至少十天就要開一次庫房。
李小橋正沉吟間,那些人卻已經來了,大概五六個人,當選一個人卻是葉淩秋,葉淩秋在最前麵,卻不停的向後麵看去,有些鬼祟的樣子。
卻已經看出來來人是誰了,一應的黑色鬥篷,那些鬥篷裏麵總是透出絲絲的邪異之氣,那些氣息中卻又有修真人的流動之法,和妖族,魔族中人有區別,卻是邪異門那些弟子。
鬥篷將他們的麵容遮得極嚴實,其中有一人的麵容卻怎麼也不能完全遮蓋,因為那人的頭發略長,黑中帶紫,那些紫色在黑暗之中都在生光,垂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腰間,一走路的時候,那青絲就不停的搖曳,卻是青玉素,所謂的月翊。
李小橋就在那大院當中,她已經不認得自己,自己卻是認得她,李小橋的心裏略有羞愧,卻是不能表現出來,這女人被青左山騙得團團轉,心腸雖然毒辣了一點,卻也有值得同情的地方,現在她的處境與自己相似,好像什麼都沒有。
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去找葉雲報仇。
李小橋打開了那門的禁製,葉淩秋將那些人請了進來。
“小橋,這幾位都是邪異門的師叔們,這位是月翊師叔,這們是……”一個個的都畢了,李小橋知道邪異門本來與清風山就不大登對。
葉淩秋這小子卻熱情有加,明明就是有情況,再加上他總是若有若無的看著青玉素,心下已經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了。
師侄,師叔,搞到一起是個什麼名堂,這
小子真是癩蛤想吃天鵝肉了,再說這天鵝肉還是有毒的。
李小橋心內搖頭,就憑自己都差點著了這女人的道道,何況他葉淩秋。
“小橋,幾位師叔得到宗主同意了,先前無量十峰分家的時候,曾經有些瑣碎的東西沒有交割,邪山主突的想起最早開宗之師有一個口袋落在這地方,所以來看看。”
李小橋知道他們是來找什麼的了,也不等那些人答話,直接的就打開了那有一個紫色口袋的門去,門一打開就隻看到那口袋安安靜靜的躺在角落裏麵,以前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李小橋微微的納罕,照這個說法,這口袋估計在這地方已經躺了千年,直到現在卻還是沒有什麼變化,果然是神奇的物品。
卻不知道與邪異門的功法有什麼關係,青玉素他們人人的身上都帶著一個紫色的口袋,卻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們所謂的馴化這技有關係,也不管自己的事了。
隻見月翊的後麵閃出一個弟子,他的雙眼已經放光,喜上眉頭,“果然在這裏,就要伸手去抓那口袋。”
卻有人咳嗽了一聲,他一時就停了下來,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進退難堪,實在不成個樣子。
卻已經有人在看著青玉素,“月翊師妹,不如就由你來拾這口袋如何。”
那月翊也沒有什麼客氣的,雙手一伸,那口袋就從地上飛入她的手裏,她的手接著就有點點上真氣,從手中向那口袋中流去,不知道她在搞什麼名堂。
李小橋微有不解,他看了半天,已經看出些名堂,青玉素在邪異門肯定是新人,第二,她的口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兩頭不沾,輩份也不比這些人高,本事也不見得比人家大。
若說每個人都垂涎她的美色的話,好像也不是那麼迴事,卻有些人畏懼她,李小橋隻能想到她是不是和什麼邪異門的宗師有一腿什麼的
,這想法實在是齷齪。
東西已經取畢,數人出門,那月光下有伊人佇立,李小橋這個時候才發現這女人是如此的美,或許是他太久沒有看過李青鸞的真人才會生出這樣的感覺。
已經合上了那門,卻看到青玉素已經向那塑像去了,突的想起,青玉素如果認出這女人,來個毀屍滅跡什麼的,自己可就好玩了。
卻隻能冒冒冷汗什麼的。
無意間已經看到青玉素後麵的一個個小子都是按捺不止,看到青玉素上去,數人也是直接的衝了上去,最後的一個卻是葉淩秋。
除了葉淩秋其他的人臉上都有異色。
李小橋但能靜觀其變罷了。
青玉素已經走到那冰雕的前麵,李小橋在李青鸞的腳下墊了幾尺,所以青玉素那女人已經抬頭,她在仰視,不知道是不是這冰雕的絕世容顏讓她生了仰視的感覺,她卻一言不出。
“這東西肯定是這位小哥的手筆了。”青玉素突的來了這麼一句,她說的這位小哥當然是李小橋,她卻並沒有看李小橋,隻能看到她的眼睛裏麵有什麼在閃動,她的臉上卻一絲表情都沒有。
李小橋卻沒有答話,葉淩秋已經走了過去,“月翊師叔,這東西雖然美麗,卻怎麼能夠及得上你的萬分之一,這小子的手工倒也有些巧,實足的微妙微肖。”顯然是討好的意思,李小橋看到葉淩秋那豬哥樣,氣不打一處來。
也好,估計他要做自己的擋箭牌了。
“小葉子,怎麼好像你見過這個人。”青玉素突的反問。
葉淩秋見青玉素居然叫自己小葉子,更加的來了勁,“這個師叔就不知道了,這東西在清風後山有好幾座,隻是不是冰雕而已,卻沒有一個人有這小子膽大直接的雕了出來。”
“是麼?”青玉素微有疑惑。
葉淩秋突的把自己嘴巴打了一下,“師侄嘴臭了,這事情本來是個禁
製,師叔就當我沒有說過罷。”
打得好。李小橋在心裏這麼認為,至少不會讓自己露黃什麼的。
青玉素歎然一聲:“想不到無量山這死氣沉沉的地方居然還有這麼美麗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先人的像。”說完再歎了一聲,那月華下,她的鬥篷已經揭開,她在那白玉美人的前麵,說不出的妖嬈豔麗。
李小橋隻能這樣子形容她,實際上看起來極有神女的風韻。
他心裏麵在冷哼,裝吧,看她裝到什麼時候。
後麵與青玉素一起的幾個弟子已經圍了上去,“無量山這地方本來就是死氣沉沉的,不過自從月翊師妹來了之後,真的為這無量增色不少啊,以前丹辰山的紫辰,清風山的李蝶希都自詡美人,從來都不把我們這些男弟子放在眼裏,自從月翊來了,再沒有聽到這兩惡女人有什麼閑話。”
沒有說透,卻能夠聽出來青玉素悍然就是無量山的代表人物一般。
“這話怎麼說的,月翊師妹和那兩個惡女相提並論是不是太過離譜了。”卻出來一個麵頰狹長的男子,他的臉還是藏在那鬥篷裏麵,卻通過微光些許的能夠看到。
“度元,你別以為你早進門幾年,你就是師兄了,我和師妹說話管你屁事。”
度元卻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李小橋隻知道罵他的那個男子無論是相貌還是年青程度看起來都不是他能夠相比的,雖然兩人都可能是幾百歲的年紀了。
突的有一股勁氣飛揚起來,不是那微胖的中年人度元卻又是誰,他的身上著的是灰褐色的袍服,那袍服看起來卻極舊的樣子,洗得還是極幹淨的,卻總是有讓人厭惡的感覺。
“劫元,你不要以為你那張馬臉長得稍微有些討喜,就能討了天下女人的歡心,你比我大了一百多歲,算起來當我爺爺都行了。”說完就得意的看著青玉素,臉上全是得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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