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沒等周放靠近石臺,懷中探元盤,傳出元力波動,光華大放。
仿佛有股無形牽引之力,令他身上那探元盤要離體而去。
“又是你這個狗東西!”從石臺周圍,飛出一道身影,著無極劍宗服飾,臉白如玉,身高體長,正是周放在剛進(jìn)入秘境時,逼周放上分元橋的白鳴。
朝周放叫罵一聲過後,白鳴又往跟隨在他身旁的五女幾眼,眼中泛著濃濃的嫉妒之光。
五女都是絕世,而且明顯比之前要多出幾分嫵媚的氣質(zhì)。
想到周放一人獨(dú)自和五位絕色佳人一起待了那麼長時間,白鳴隻覺他肯定在這段時間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頓時臉色便像是吃過蒼蠅一般,惡心難受。
白鳴身旁,一眾無極劍宗弟子,以及赤炎國、冰月國的兩方人馬,同樣是眼神含妒,氣憤地仇視著周放。
如果換作自己,這五女之中,必然會有一人會淪陷,被自己俘獲芳心。
就算隻能獲得一位美人青睞,也是極了。
但,為什麼自己沒他那麼好運(yùn)!
一下子,現(xiàn)場眾多男武者,同仇敵愷,眼神不善地注視周放。
那氣憤至極的白鳴,當(dāng)著五女的麵,不好明著發(fā)作,釋放心中妒意,隻得從探元盤上入手。
抽迴遊離在五位絕世美女身上的目光,白鳴咬緊牙齒,朝周放喝道:“你個狗東西,手裏拿的是什麼,我無極劍宗的寶物,豈是你這畜生能用的份,乖乖交出來,不知死活的渾帳,我問你,探元盤你是從何處撿到的!”
見白鳴如此不善,朝周放怒喝不斷,秦婉兒第一個開口:“這位公子,探元盤是你們無極劍宗的寶物,還與你們就是了,何必出口相傷,惡意侮辱!”
秦婉兒雖然清純善良,但是性子也是極強(qiáng)剛毅,自從和周放發(fā)生了關(guān)係後,已然是將自己當(dāng)作周放女人,聽到白鳴那含有侮辱性質(zhì)的話語,忍不住皺眉開口。
“就是,無極劍宗,便了不起麼,開口閉口就是狗東西,看來你們無極劍
宗的弟子,也沒有太多教養(yǎng)和素質(zhì)!”雲(yún)飛燕冷酷的玉臉之上,含著幾分煞意。
她和秦婉兒的想法相差不多,雖然口頭上周放沒有向她表達(dá)承諾什麼,但是她本身,已是隱約將周放當(dāng)成自己的男人。
聽到男人被人侮辱,雲(yún)飛燕自然是不甘心,強(qiáng)勢反擊了這麼一句。
兩女話語才落地,那脾氣乖張火脾,性格也是較之黑暗一些的楊可卿更是直接開口侮罵:“自己一幅尖臉猴腮的畜生樣,還有臉罵別人是狗東西,探元盤可有寫著你們無極劍宗的名字?你個賊眉鼠眼,矮腳歪頭的醜八怪,要是有人碰了你那母豬樣的母親一下,那是不是碰過你娘的男人就成了你的狗爹?”
由於白鳴以居高臨下,歪著脖子,用極不屑的目光看向周放,楊可卿也是照著他的形象,破口大罵,言語之刁鑽,表情之刻薄,聽得白鳴周圍的人,都是呆愣無比。
怎麼這看著最性感妖媚,勾人的女人,罵起人來,這般狠辣,這般帶勁。
趙凝霜隻是淡然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那趙凝煙卻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臉色紅白不定,快要噴火冒煙的白鳴,為其感到可悲。
本以為能夠大顯威風(fēng),在眾多美女麵前,賣弄下自己的白鳴,根本沒有料到會發(fā)生如此情節(jié)。
該死的女人!
敢落老子的麵子,定要你們好受。
白鳴臉色紫紅一片,雙目快要噴**來,兩道邪惡的目光,在楊可卿身上更是重點(diǎn)照顧了幾下。
既然你們幾個,要維護(hù)那臭小子,老子就想辦法整死他,讓你們看上的男人,跪在我麵前,舔老子鞋底上的泥。
“探元盤是本宗煉器大長老探元子,所煉出來的一種感應(yīng)元力的元器,以你們楚國的煉器師的煉器手段,根本煉製不出探元盤這種級別的元器!”白鳴說出前麵這段話的時候,是朝周放以及他身邊的幾個女人說的,包括了他們所有人,但是後麵的話,卻陡然將話鋒變換,隻針對周放個人:“周放,我懷疑你是見寶眼開,故意靠近我劉成
師弟,然後將他害死,趁機(jī)搶奪了他手中的探元盤,如果我沒猜錯,你手中探元盤內(nèi),定還殘留著你的意念神識,你敢不敢將探元盤拿過來給我檢查一番!”
白鳴一席話,先是展示出了自己無極劍宗的強(qiáng)大實(shí)力,想以此震撼住靠近周放的幾個女人,告訴他們,老子白鳴才是大宗門弟子,才是天賦背景嚇人的天才,你們趕緊過來跪舔。
至於後麵的話,白鳴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強(qiáng)行對周放出手,不管周放肯不肯交出探元盤,白鳴都會給他扣上一頂殘害無極劍宗弟子的帽子。
到時候,對周放要打要?dú),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白鳴想以背後的無極劍宗這棵大樹,壓倒周放,駭?shù)贡娕,在高處,腳踩周放。
在白鳴身後,他的兩名師弟楊昆和黃波,經(jīng)常配合白鳴演這種戲碼,對於如何表演,唱什麼角色,早已是了熟於胸。
頓時,那楊昆出來,指著周放,用狂怒和哀傷的聲音道:“周放,你這畜生,害死我劉成師兄,犯我無極劍宗天威,簡直是罪不可恕,白師兄,我請求你讓我出手將他斬殺,為了宗門,為了劉成師兄,我甘願背負(fù)殺人的惡名!”
至於黃波,則假模假樣地拉住楊昆,似乎是想要製止這脾氣暴燥的楊昆,道:“楊師弟,事情未調(diào)查清楚,切勿衝動。而且那小子身旁還有幾位姑娘,她們受那小子蒙蔽,如果到時候真是那小子作惡,他奮起反擊,挾持了幾位姑娘中的任何一位,都將是我們害的啊!”
無極劍宗的其他人,以及冰月,赤炎兩國的武者,根本不知道這師兄弟幾個在演戲,一同大義凜然,朝周放道:“你小子,敢不敢將探元盤交出來!”
“看,那小子是不敢交出來了!”
“殘害上宗弟子,這是死罪,哼,他小子真是吃了天大狗膽!”
周放本來是不欲理會這些人,任他們自生自滅,眼下發(fā)現(xiàn)對方,一臉正義,仿佛是要代表真理消滅自己,直接將探元盤拿出來,冷聲道:“那什麼狗屁劉成,殺了就殺了,探
元盤,老子搶了就搶了,你們能奈我何!”
能奈我何!
周放說出這幾個字,大袖一甩,便是轉(zhuǎn)身準(zhǔn)備朝石臺而去,開啟魔靈大殿。
然而,那白鳴卻是不如他的願,獰笑道:“好大的膽子,殺了我無極劍宗弟子,還敢如此理直氣壯地講出來,你這該遭天遣的狗畜生,我要代表無極劍宗,將你擊殺!”
踏起的步子,還未邁出去,周放調(diào)轉(zhuǎn)腳步,重新麵對白鳴,雙眼之中,瞳孔閃爍出赤色光線,那瞳孔深處,仿佛有團(tuán)火苗,瞬間被引爆。
麵對周放這一眼,白鳴隻感覺一股暴燥的狂熱浪潮,從四麵八方,席卷而來,由他周放無數(shù)毛孔鑽入,侵蝕著他的五髒六腑,宛如要將他體內(nèi)的血液都燃燒,洪流般的灼熱氣息,如同巖漿,穿梭在他體表之下,最後到達(dá)頭頂,轟地爆炸,令他整個人,渾身上下汗如雨下,靈魂顫抖。
那是怎樣一種眼神,他根本就是火焰的化身,我萬萬不能對抗,麵對他一道眼神攻擊,都要死無葬身之地!
白鳴咕咚一口,將自己口腔內(nèi)的唾液和濃痰吞下,身子狂顫不已。
漸漸的,在周放那能熔人的眼神注視之下,低下頭來,像隻打了霜的茄子,萎靡不振,毫無底氣可言。
“殺,殺了你這個賤種,敢殘害我劉成師兄!”那楊昆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白鳴的異常,直覺告訴他,隻要這次在白鳴師兄麵前表現(xiàn)好了,以後靠著白鳴師兄那當(dāng)著外門長老的叔叔的麵子,自己也有可能混入內(nèi)門,風(fēng)光無限。
殺,殺了那叫周放小子,一定要當(dāng)著白鳴師兄的麵,狠狠欺辱他之後,再了解他!
楊昆臉色通紅,雙眼盯住周放,如同看著一隻幼小的羊羔,他的手已經(jīng)將寶劍抽出劍鞘,露出三分之一的劍身。
但是很快,楊昆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對麵那叫周放的小子,怎麼一點(diǎn)都沒有害怕的味道,他怎麼還沒尿褲子?
還有他身邊的幾個女人,怎麼個個一臉鄙視的眼神,還拿手扇鼻子,像是在嫌棄什麼!
可惡,你們這群臭女人,是覺得老子長的不如那叫周放的小子帥,而鄙視惡心我嗎!
哼,幾個賤人,再讓你們高傲兩分鍾,隻要白鳴師兄玩膩了你們,遲早會賞給我,到時候,嘿嘿!
楊昆臉表情變幻不定,忍不住舔著嘴唇,**地看著秦婉兒幾女。
但是很快,他就發(fā)覺自己的鼻腔之中,進(jìn)入一股異味,那味道很快,就彌漫到了他周放。
怎麼有股屎尿的味道!
楊昆聳動著鼻子,最後飛快地捏住鼻子,然後轉(zhuǎn)過身,朝發(fā)出臭味的地方看去。
瞬間,楊昆臉上表情大變,張著嘴唇,驚諤無比。
“白鳴師兄,你怎麼會,怎麼會?”楊昆強(qiáng)忍著奇臭難聞的氣味,靠到白鳴跟前,望著白鳴那濕漉漉的褲管和微微有些黃色異物的褲檔,震撼無比。
至於另外一些無極劍宗和冰月、赤炎兩國的武者,個個鄙夷地遠(yuǎn)離白鳴。
“。
突然之間,迴過神來的白鳴,突然狂叫一聲,抬起手來,朝著楊昆的臉龐抽了過去。
“啪!”
清脆嘹亮的耳光聲響,在這片天地之中,傳遍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抽了楊昆耳光之後,白鳴不敢再看周放一眼,生怕周放那具有魔力的眼神,再令得自己丟臉,快速逃離此地。
在場中人,已然是有幾些人看出一些苗頭,比如那叫黃波的無極劍宗男子,小心翼翼地打量周放一眼,發(fā)現(xiàn)其眼睛之中,有著紅光閃現(xiàn),又想到白鳴那屎尿齊出的場麵,頓時身子急抖,更是不敢惹周放,急忙朝著白鳴追了過去。
至於楊昆,根本沒有往這方麵想,看著隻有一星元師境界的周放,伸手朝其指了一下,丟下這句‘周放,你等著,下次再收拾你’之後,快速趕上黃波,朝白鳴追去。
“廢物!”掃了在場所有人,楊可卿開口,看著他們,眼神蔑視。
餘下的人,都猜到是發(fā)生了什麼,個個驚恐不安,無一人臉色正常。
再沒有理會這些人,周放朝著石臺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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