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再也不想呆在這裏了,我覺得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都不能接受紅色了!背卦麻_口說,她在進來之前是很喜歡紅色的,總覺得紅色是一種多麼溫暖的顏色啊,現(xiàn)在,隻怕她以後看到紅色就會想到這座宮殿,想到這裏的花海。
“想吃肉!”諾諾的聲音響起,雖然他是蛇,但是他也吃肉啊。
“哈哈!逼渌麕讉人都笑哈哈。
可是,一刻鍾,兩刻鍾,一個時辰,兩個時辰,天行幾人終於意識到小倉鼠可能遇到危險了。
“玉佩呢?”朗逸大吼,是他們疏忽了,想著這裏的花罌已經(jīng)燒完,匯靈珠不再吸收靈力,小倉鼠走之前又是那般自信,應(yīng)當是無事的。
天行拿出玉佩,玉佩上卻是黑乎乎,什麼都看不到。
他們不敢離開,怕剛剛離開,小倉鼠就迴來了,如果找不到他們,小倉鼠一定會找他們,這樣更加找不到。
“再等一刻鍾!”天行的聲音裏已經(jīng)有些顫抖,都怪他!
此時,小倉鼠看著它眼前的女人,厭惡之色明顯的表達在他臉上。
“就是你?來偷我的匯靈珠?”女子赫然就是之前老虎稱為主人的人。
小倉鼠不能口吐人言,索性不理她,直接開始掙紮,他的身子被那女子用捆妖索捆住,沒有辦法掙脫。
“小東西,你不要再做無用的掙紮了,捆妖索可是越掙紮越緊的。”女子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好玩的玩具,興致勃勃的看著小倉鼠。
小倉鼠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於是就停止了,隻拿著自己小黑眼睛盯著那女子。
“毀了我的花罌叢的是你的主人?”女子說完笑了笑,“不,是你的同伴?”她沒有從小倉鼠的身上感應(yīng)到契約。
看到小倉鼠一直不理她,女子歡暢的笑了起來,“小家夥,你不會是剛剛
出生,還不能口吐人言吧?”
說完,果然看到小倉鼠僵了一下,她嘖嘖兩聲,“就你這靈力,真是不夠看的,竟然也敢踏進我這花罌宮!
這裏是整座宮殿最中心的位置,小倉鼠也是追著匯靈珠到達這裏之後,才知道原來這裏一直都有人,而且,整座宮殿大的離譜。
女子在逗弄小倉鼠的時候,天行幾人已經(jīng)確定小倉鼠肯定是遇到危險了,他們決定離開原地,去找小倉鼠。
他們正要往右邊走,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阿戰(zhàn),往左走,蒼蒼在那裏!甭曇魷厝崛缢,帶了些許的焦急。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幾個人都愣了一下。
“誰在說話?”天行厲聲問。
一陣沉默過後,那聲音似乎歎了一口氣,“是我!
天行似乎突然明白,那聲音是自己胸前的小木劍發(fā)出的,他伸手握住自己胸口的小木劍,劍身微微發(fā)光,上麵的人影似乎更加真實。
“這是?”池月驚訝,她從天行得到小木劍就知道,卻從來不知道小木劍會發(fā)光,甚至會說話!
“你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天行隻覺得心中有一股巨大的,莫名其妙的歡喜向他襲來。
“嗯,蒼蒼在宮殿中央,我?guī)銈冞^去!闭f完,小木劍就掙脫了天行脖子上的線,漂浮到半空中。
“我們跟著她!碧煨虚_口,第一個邁開步子。
池月的心中突然湧出了一股恐慌,剛剛天行和那女子說話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局外人?涩F(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她任性,她隻能選擇跟著他們。
天行幾個人跟在小木劍後麵,一直走到了一堵牆前麵。
“這是牆。∥覀冊觞N進去?”諾諾自然感受到了池月的感受,說出的話就不是很溫和。
天行沒有迴答
他,他看著前麵的小木劍,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信任小木劍,就像是……與生俱來。
“阿戰(zhàn),你在石牆上畫出一個八卦圖。”小木劍的聲音再次響起。
天行沒有任何猶豫,立刻就上前,伸出手就在石牆上畫了一個八卦圖,他剛剛畫好,就聽到小木劍溫柔的笑了兩聲。
“怎麼了?”天行沒有注意到池月變得有些悲傷的臉,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多溫柔。
“沒事。進去吧。”說完小木劍就重新迴到了天行的胸口,天行下意識的摸了摸小木劍,小木劍似乎在他手裏蹭了蹭,像是撒嬌一般。
天行低聲笑了笑,抬步走了進去。
朗逸看著池月,不知道該說什麼,諾諾則是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著走在前麵的天行。
池月對著他們兩人笑了笑,又摸了摸諾諾的頭,跟在天行身後走了進去。
順著一條道環(huán)環(huán)繞繞的走了一會兒,又轉(zhuǎn)過一個彎,眼前突兀的出現(xiàn)了一個空曠的大廳模樣的地方。
“客人們,我等你們好久了。”女子的聲音中帶笑,似乎是很好相處的模樣。
可是天行幾人卻絲毫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們看到了被抓在女子手上的小倉鼠。
“吱吱。”池月看到小倉鼠身上滲出的血,不自覺的向前走了一步。
“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女子看著他們幾人,明明隻是看著他們之間的空隙地方,但在天行幾人眼中,這女子卻是在認真的看著他們,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想要迴答她的問題。
“吱吱!”小倉鼠突然淒厲的叫了一聲,他知道,憑天行幾人,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這裏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是小木劍帶他們過來的。
天行幾人陡然醒了過來,身上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小東西
,你是不是想死的更快一點?”女子伸手捏住小倉鼠的身子,逐漸收緊。
天行沒有絲毫猶豫,對著女子的手,就打了過去?墒谴蛟谂由砩希谷皇颤N反應(yīng)都沒有。
“哈,原來你們這種水平就敢來進入熾焰深淵嗎?”女子的眼神和話語無一不代表著她對這一行人的鄙視。
“嗷嗚!”朗逸直接化身為狼,對著女子就撲了過去。
女子看著朗逸撲過去,沒有絲毫的閃躲。
就在女子以為朗逸是來救她手裏的小倉鼠時,朗逸的狼爪已經(jīng)對著女子的腰腹部攻擊了過去。朗逸用自己能夠發(fā)出的最快速度,在女子的腰腹部留下了一個傷口。
女子看著朗逸伸來的狼爪,正要把小倉鼠轉(zhuǎn)換到另一個手上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腹一痛,一個碗口大的傷口正在汩汩冒血。
她愣神,似乎死不敢相信自己被這樣一個低實力的狼給傷了,在她發(fā)動反擊的前一刻,天行飛身過來,迅速在他身上貼上了一張定身符。
女子惡狠狠的盯著天行幾人,目光中是正在燃燒的憤怒!她竟然被如此弱小的人類欺負至如此地步。
池月迅速將小倉鼠從女子手中解救出來,看到小倉鼠滿身的傷痕,池月心疼的不得了,直接就咬破了自己的胳膊將血滴在小倉鼠的傷口上。
天行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池月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下來。
小倉鼠虛弱的抬起頭,微微蹭了蹭,表示自己的感謝,隨即就閉上了眼睛。
諾諾看到小倉鼠的模樣,直接在女子身上咬了一口,女子的傷口迅速變成黑色,黑色逐漸蔓延,女子隻能驚恐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皮膚變黑變腐爛,她想叫,可是卻不能。
她不敢相信,自己囂張了這麼多年,竟然是如此死的。
女子死掉之後,天
行在她身上灑了一點自己配置的藥,諾諾和朗逸看著剛剛還是一具屍體的女子剎那間就化為虛無,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天行那裏到底有多少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啊,好可怕!
池月盯著手中的小倉鼠,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天行一聲不吭,拉過她受傷的手臂,給她上藥。池月看著天行專注的樣子,鼻子一酸,就有淚落了下來。
“我弄疼你了?”天行急忙說。
“沒有!背卦?lián)u搖頭,看著天行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朗逸和諾諾看著這種情形,就默默的走到了大廳的一角,看看牆壁看看牆頂什麼的。
“天行……”池月不知道怎麼說,她和天行在一起這段日子,她很開心,卻又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
“怎麼了?”天行注意到池月的欲言又止,“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
聽到天行的這句話,池月莫名的就有了一絲甜蜜的感覺,直接脫口而出,“小木劍裏麵的那個女子是誰?”
天行愣了一下,撓撓頭,“我也不太清楚,之前拿到小木劍的時候她就在,閣士師父說小木劍可以幫我壓製心魔,我才戴在胸口!
想了想,天行繼續(xù)說,“我之前也不知道小木劍裏麵有個人,可能是因為她一直在我胸口那裏,所以我對她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信任,”說到這裏,天行也有點迷惑,“就好像已經(jīng)認識了好久的樣子。”
池月聽到這話,知道天行對那女子並不是喜歡,心中放下了一塊兒大石頭。
“我以為你喜歡上了她,她那麼溫柔,你們又看起來那麼熟稔!背卦驴粗煨校幸恍┘t,她實在是不太適合這種吃醋的事情。
天行刮了一下池月的鼻頭,“想什麼呢整天,我喜歡的是你啊。”
理所當然的語氣讓池月笑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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