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吾,池月想到天行受心魔控製之時,想殺自己之時,便自稱吾。
“是嗎?戰(zhàn)神戰(zhàn)天?”池月冷笑了一聲,並不相信,說:“我隻想知道天行在哪裏?”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根本就沒有天行這個人,戰(zhàn)器認主,戰(zhàn)袍加身,本體蘇醒,他連你也不認識了,難道不是嗎?”女子冷笑一聲,說道。
“我不信!”池月含淚搖搖頭。
“其實根本沒有天行,他隻是吾的一魂轉世,現(xiàn)在吾蘇醒了。”天行不耐煩地答道。
“嗬嗬,所以我沒有用了是嗎?”池月冷冷地說道。“那我再問一句,你心儀過我嗎?”池月又問。
天行愣了愣,直到女子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天行才反應過來,說:“我承認你的血液對我來說是有魔力。”
“好啊,她是幻靈吧!戰(zhàn)天的愛人幻靈。”池月看著女子說道。
戰(zhàn)神當年征戰(zhàn)天下,戰(zhàn)功赫赫,盡管戰(zhàn)神隕滅已久,人們的記憶還是那麼清晰深刻,戰(zhàn)神的愛人池月自然也是知道的。
人常說,最愛的人才能傷及最深,的確,天行了解池月,知道如何能傷她最深,如何能逼她離開,雖然痛苦,也是為她好,自己這個樣子,池月待在自己的身邊,早晚會被自己誤傷,杜霸天不會善罷甘休,自己這個樣子,還不如找杜霸天決一死戰(zhàn)。
忽然天行的臉色通紅,說明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幻靈注意到了,上前握住天行的手,試圖讓他靜下來。
池月卻沒有心思管這些,此刻她悲傷至極,視線掃過,郎才女貌一對璧人,失魂落魄地推開門跑了。
是啊,他是強大的戰(zhàn)神戰(zhàn)天,是全天下都仰望的人,隻有幻靈那樣的女子才配得上他。池月一邊跑著哭著迴想她和天行的點點滴滴。
池月一
走,天行立刻推開了池月,此刻他的眼睛開始泛紅,戰(zhàn)器立在一旁,天行伸手欲召喚戰(zhàn)器,嘴裏卻喊著,“不要過來,我不要你的力量。”
幻靈幻化成小木劍,重新迴到天行的胸前,催動內(nèi)力幫助天行控製體力暴躁的力量。
“阿戰(zhàn),你可以的。”溫柔的聲音傳來,天行慢慢安靜下來了。
這一切是失魂落魄的池月不知道的,池月迴到房裏,把衣服胡亂的一包,便匆忙的離開了。
在門口見到了小倉鼠,他是來送行的。
顯然池月不想見他,諾諾對他也不喜,他的契約主傷了自己的契約主,諾諾覺得天行明明有了池月還去招惹幻靈,有了幻靈,那就再也別來找自己的主人了,昨天晚上的天行的表現(xiàn)實在反常,但是諾諾一丁點也不打算告訴池月。
愛屋及烏,反過來一樣適用,池月不想再跟天行有任何聯(lián)係,諾諾現(xiàn)在還對天行傷了主人耿耿於懷,現(xiàn)在他又讓主人這麼傷心,諾諾哪裏會給吱吱好臉色。
一人一蛇就這麼走了,留下小倉鼠抱著備好的幹糧委屈地在那兒。
“都怪你,都怪你,這下好了,他們走了,連我也不理了。”小倉鼠抱著幹糧委屈地數(shù)落天行。
天行卻沒一點反應,問“他們走了嗎?”
“走了,早走了。”小倉鼠悶悶地答道。
確定池月走了,天行的臉上露出了放鬆的表情,天行起來,走到門口,向外麵看去,好像他能看到池月似的。
雖然知道將池月逼走,是為池月好,但是池月走了,他們的心裏都是難過的,但眼下重要的是想辦法控製天行的心魔。
“天行,你的心魔……”幻靈遲疑地問。
自池月走後,天行都在緊張地修煉,在以前,礙於心魔,不會這樣修煉,幻靈
擔心天行會想不開。
“不礙事,我有分寸。”天行說完,便又繼續(xù)練劍去了。
“蒼蒼,天行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幻靈問小倉鼠。
“他昨天說,以後他不在了,就讓我跟著你。”小倉鼠答道。
“看來是真的……”幻靈喃喃地說道。
“什麼?”小倉鼠不解,但他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
“他計劃去找杜霸天決一死戰(zhàn),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幻靈摸摸小倉鼠的頭道。
再說池月離開之後,一路走著失魂落魄的,沒有一點精神,諾諾見主人這麼不開心,試了好多辦法,想哄池月開心,但是都不奏效,心裏對天行的意見又深了一層,也隻好默默地陪著池月沉默。
“諾諾,月月怎麼了?”軟軟甜甜的女聲問諾諾。
“啊,幽靈之花?”諾諾看著池月脖子下麵的粉紅色好像顏色重了一點。
“恩。”
“啊,你的聲音,哈哈。”諾諾忍不住笑起來了,壓抑了這麼久,終於遇見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幽靈之花醒了,隻是這聲音……
“住口。”幽靈之花惡狠狠地警告。
聲音聽起來還是比較有威懾力的,隻是諾諾對幽靈之花的印象完全是之前的那個****的小女孩,現(xiàn)在突然來了個成人男子的聲音,怎麼都有些違和啊。
“你的聲音怎麼了?”諾諾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們,我強行醒來,就這樣了。”幽靈之花咬牙切齒地道。
“哈哈哈,”諾諾忍不住又想笑,幽靈之花的聲音實在是太違和。
“不要笑了!”幽靈之花快要發(fā)瘋了。
“好,既然你醒了,交給你一個新任務,把主人哄好,她這樣魂不守舍已經(jīng)好多天了。”諾諾對著幽靈之**。
“……”幽靈之花無語地看著諾諾。
“去吧,你這聲音出去就是個樂子。”諾諾不怕死地又補了一刀。
果然,話音剛落,幽靈之花就已經(jīng)抓狂了。
“諾諾!”果然幽蘭之花直接抓狂顯出了人形。
“啊,你醒了?”池月驚喜地道。
起初聽到男子的聲音,池月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幽靈之花這傳來的,便放心了,幽靈之花醒了,這真的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月月,我們?nèi)デ包I的寺廟裏休息一下吧。”幽靈之花很不好意思地說道。一個嬌滴滴地小女孩,雖然法力強大了點,畢竟還是女孩子啊,張口就是成年男子的聲音她很別扭啊啊啊。
“好,聽你的。”池月摸摸幽靈之花的頭安慰道。
幽靈之花點了點頭,又化為原型藏起來了。
池月帶著他們向著前麵不原處的寺廟走去,遠看寺廟坐落在半山腰,在一片樹林掩映下顯得格外肅靜。
再說天行這裏,一大早,天行就收拾行李,打算離開。
“為什麼不帶上我?”小倉鼠委屈地報著自己收拾好的東西道。
“吱吱,你聽我說,你跟著幻靈,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天行摸摸小倉鼠的頭說。
“可是,她不是要跟著你的小木劍嗎?”小倉鼠一副你當我傻嗎的表情。
“不,她馬上就會有自己的身體,不用再棲身於小木劍了。”天行解釋道。
原來幻靈隻是棲身於小木劍,在小木劍裏的靈識也受到壓製。畢竟是幻靈一族的族長,才好一直委屈地棲身於小小的木劍?
在幻靈幫了自己這麼多之後,天行想為她鍛造一副身體,再者也有事要拜托她,比方說小倉鼠吱吱,戰(zhàn)器幻世,既然都與她有關聯(lián),那在自己不在
之後,便委托給她吧。這是天行能想到的最好的打算。
“可是她讓我跟著你。”小倉鼠想起來之前幻靈交代自己要保護好天行。
“吱吱,我要去一個地方,你不能去。”天行已經(jīng)有點失了耐心。
“天行,你要去哪?”幻靈幻化出身形問道。
“我要去找杜霸天。”天行握著手裏的幻世答道。
果然,他的確有這樣的打算,幻靈在心裏想著,心魔就這麼讓你無奈嗎?沒了池月,你活著沒有意義是嗎?不,我絕不讓這樣的事發(fā)生,幫他逼走池月是無奈之舉,但她絕不允許池月和天行陰陽兩隔,那樣的日子太苦太苦了,她不允許池月變成第二個自己。
“帶我一起去。”幻靈堅定地說。
天行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本就是該死之人,現(xiàn)在又隻有一副虛像,活著與死了又有何區(qū)別,戰(zhàn)天轉世,我在此世上,再無牽掛,去哪裏又有何分別。”幻靈傷感地說道。其實幻靈真正擔心的是自己不在身邊,小木劍發(fā)揮不了作用,那天行的心魔就真的沒辦法克製了。
幻靈堅持,天行隻好作罷,便同意了他們一起去。
北極之巔,至冷至寒之地,地廣人稀,不,這裏隻有杜霸天一個人,要找他,談何容易。
麵對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出哪裏有什麼不同,天行毫無頭緒,這裏是杜霸天的地盤,鋪天蓋地的白雪又為他的冰雪掌出力不少。看來讓杜霸天出來很難啊。
天行修養(yǎng)好之後,武力大增,修為遠勝於當初,在這寒冷的北極之巔有武力和修為護體,也不覺得有多寒冷,幻靈本就是一副虛像,自然也不覺得多冷,小倉鼠就不一樣了,雖然毛厚,也擋不住北極之巔這徹骨的冷氣,見他凍的可憐,天行便把讓他化成原形躲在乾坤袋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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