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剛到清晨修煉房這邊就熱鬧了起來。
“趙振那個畜牲,說話就是在放屁!”
“老子一定要把趙振那畜牲揪出來,不知廉恥,言而無信的畜牲!”
一眾新晉弟子在院內,眺望著楚淵的修煉房,在沒有看到趙振的身影後氣得原地暴跳。
他們昨晚迴來就弄清楚了楚淵住在哪裏,來的時候沒有看到趙振還以為趙振沒臉來,要時間醞釀,推遲一會才會來,沒想到天都亮了,連個鬼影都沒有看到。
昨晚楚淵受了那麼大的冤屈,罪魁禍首卻不見蹤影,楚淵怎麼能原諒他們,他們想要結交楚淵的心願直接就泡湯了。
“讓開,讓開!”
喝斥突然在身後響起,眾人心頭一怒,不知道他們現在正是不爽的時候嗎?還敢來觸他們的黴頭!
滿臉不善的轉頭,神色都猛然一僵。
“張寶賢?”
“他來這裏幹什麼?”
“靠,來勢洶洶的,想要找誰的麻煩?”
眾人都驚得往後退開,張寶賢是出了名的混賬,依靠著自己的背景經常幹一些混賬事,不管宗門弟子還是新晉弟子,有哪個敢不知道他名聲的。
不過張寶賢的名聲雖不好聽,但新
晉弟子都想要入他門下,張寶賢對自己人是非常大方,尤其是對看重的人,非常護短,哪怕是傷人了都不用自己出麵,張寶賢直接就會給你解決。
從趙振剛到這裏就敢這麼囂張,還能有貢獻值,就可以看出。
就因為這些張寶賢這些年引起了不少眾怒,自然就造成了他混賬的名頭。
看張寶賢來勢洶洶的模樣,眾人除了驚訝之後就是一樂,是誰這麼倒黴惹了張寶賢,這下可要遭殃了。
張寶賢帶著幾人橫衝直撞的進來,帶來的人都是進宗門已久的弟子,駐紮在這據點的人,可以說一個個都是老油條了,絕不是新晉弟子能惹的。
張寶賢衝進來看到這些人,腳步忽然一頓,眼睛微瞇。
見張寶賢望著他們,這些人一陣心驚肉跳,不會是盯上他們了吧?
“你們昨晚是不是都參加了論道?”
張寶賢冷然開口問道,眾人都愣愣的點點頭,問這個幹什麼?
“論道的時候是不是楚淵與趙振結怨最大?”張寶賢繼續發問,眾人心頭一陣不妙,但不敢否定,再次點點頭。
張寶賢猶如毒蛇一般掃了他們一眼,沒有再說什麼,直接朝著修煉房走去。
眾人被張寶賢這麼一盯,都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被他盯上的人,可沒有一個有好果子吃,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他是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要對付楚淵吧!”
突然眾人驚得一跳,不可置信的看著張寶賢的背影,突然問這些事,極有可能就是要對付楚淵!
“難怪趙振那麼囂張,原來是張寶賢的人。”他們也明白了為何趙振敢那麼囂張了,原來是仗著張寶賢,但張寶賢再厲害又如何,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這事明明就是趙振的錯,他還要找楚淵的麻煩,瘋子,他是個瘋子!”
“趙振太不要臉了,竟然請張寶賢來對付楚淵!”
“哼,看著吧,就算張寶賢來了又如何,他還能對羅嫣動手不成!”
眾人憤怒之後都不爽的看著張寶賢,你再厲害也隻是個執事,楚淵有羅嫣罩著,你還敢對羅嫣動手不成!
張寶賢一路衝到修煉房,敲響楚淵的門。
“砰砰砰!”
用勁之大,敲的門都在抖,臨近的幾個修煉房都能夠聽到了。
“敲什麼敲,還讓不讓人修煉了!”
“死人了嗎,敲什麼敲!”
臨近的幾個修煉房都打開門
,裏麵的人極度不爽的衝出來罵道,但看到是張寶賢,嚇得都急忙轉身躲進房間,虛掩著門好奇看著這邊,張寶賢這氣勢洶洶的想要幹什麼?
“吱呀!”
隔壁的修煉房打開門,羅嫣臉色陰沉的走出來,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修煉了,不知道她在這裏修煉嗎!
“張寶賢,你幹什麼!”
見是張寶賢,羅嫣臉色更加難看,之前她可是與張寶賢發生過衝突,事情起因是張寶賢的人竟然敢調戲她,而張寶賢死保那人她就直接鬧了起來。
可惡的是事情結束後張寶賢一點事都沒有,就連那人也沒有一點損傷。
張寶賢背景之強,再從董元傑都要討好的事來看,可見一斑。
但現在是什麼意思,來找楚淵麻煩?
“張寶賢,楚淵他沒有惹你吧。”
見張寶賢不理會他,羅嫣冷然開口,張寶賢背景再強,再硬,也不能在這裏一手遮天!
“趙振是我招收的弟子,是我最看重的弟子!”張寶賢轉頭看著她,冷冷迴道。
羅嫣一愣,無緣無故的說這個幹什麼,但她突然明白趙振怎麼敢那麼囂張了,原來是仗著張寶賢。
“張寶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給趙振找迴場子不成!”羅嫣目光一厲,興師動眾的上門,無外乎來找楚淵麻煩,一個執事來找新晉弟子的麻煩,要點臉好嗎!
“楚淵與趙振之前有恩怨沒錯,但你別搞錯了,昨晚趙振一直在栽贓楚淵,楚淵能放過他就已經是仁慈,你還想鬧事,真當本姑娘這麼好說話嗎!”
“趙振不見了。”
“什麼?”
聽到這話羅嫣再次愣住,不見了?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會說不見就不見了?
“昨晚到現在,趙振一直沒有迴來,我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有看見他。”
“羅嫣小姐,你說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張寶賢盯著羅嫣,走近幾步,眼中冷光閃爍。
羅嫣踉蹌後退幾步,臉色泛白,趙振死了?這種情況十有八九是如此了,那楚淵的嫌疑就是最大了!
“趙振死了?”
“我靠,不可能吧。”
“要是他死了,楚淵還真是嫌疑最大的。”
“要是這樣,楚淵那就慘了啊。”
眾人在下麵聽到,嚇得齊齊跳了起來,新晉弟子被殺,這可是一件大事,這也是宗門無法容忍的事,連新晉弟子的安危都保不住,那宗門顏麵何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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