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夢想很美好,現(xiàn)實很殘酷,楚淵呲著牙,想起陣尊開出四十九條暗脈付出的代價,就感到心驚肉跳,甚至可以讓人絕望!
在陣尊時代,每開出一條暗脈就要付出非常昂貴的的代價,光是一個輔助材料,就要用到神獸精血、神源,甚至是星核!
這哪種不是可以創(chuàng)造出帝君以下強(qiáng)者的神物!
甚至某些東西,都可以直接造就出一個帝君!
可見開辟出一條暗脈的所需要的代價是何等恐怖,而這也是在三大帝君聯(lián)手?jǐn)嘟^帝君之下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不另辟蹊徑,加倍的代價,根本不可能比肩帝君,甚至超越他們!
不過現(xiàn)在楚淵不需要付出像陣尊那樣的代價,當(dāng)初陣尊是在僅次於帝君的情況下才創(chuàng)造出混沌開天錄,那等強(qiáng)度想要開辟出暗脈付出的代價顯然非常高昂。
而現(xiàn)在楚淵從開元境就開始,所付出的代價自然是要低上許多,否則就算將整個帝國的資源掏空了,都不足以支撐他開辟出一條暗脈。
“希望能夠打通一條暗脈吧。”
望著那些藥材,楚淵心中暗道,隻要能用這些藥材開辟出一條暗脈,那就是賺的。
“嗞嗞嗞……”
隨著丹鼎之中不斷的細(xì)想
,楚淵開始不斷煉製打通經(jīng)脈的丹藥。
一連五天過去,楚淵都從未離開過煉丹室半步。
而樓下的樂清涵也漸漸適應(yīng)了侍女的身份,那五個雜役弟子對她都是異常恭敬,她也基本不要做什麼事,大部分時間都用於修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大堂這裏的元?dú)鉂舛壬晕⒌土艘稽c(diǎn)。
“楚淵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做什麼?”樂清涵修煉完,百無聊賴的望著樓上,問向那五個雜役弟子。
“大人向來隨心所欲,我們都隻要做分內(nèi)的事情。”五個雜役弟子聽到這個問題,麵麵廝覷,片刻後一人才迴道。
樂清涵白了他們一眼,她問你們幹什麼嗎?她問的是楚淵。沒有再問,以五人對楚淵的忠誠,問了也是白問,不可能從他們手上獲得什麼消息。
“他就一直這麼修煉?”
樂清涵搖搖頭,難不成就是一個修煉狂?想想也是,不拚命修煉,怎麼可能在一個月就變得這麼強(qiáng)。隻是楚淵一上去就一直見不到人,讓她有點(diǎn)悵然若失的感覺,特意激怒她,讓她做侍女,就這樣對她不管了?難不成就沒有一點(diǎn)別的想法?
樂清涵摸著自己漂亮的臉蛋,再打量了一下自己傲然的身材,不差啊,賽過大部分
人好吧,就沒有一點(diǎn)非分之想?
“呸!”
突然一個激靈,樂清涵對自己唾棄了一口,想什麼呢,這不應(yīng)該是好事嗎?還去懷疑這麼多,這不是在犯賤嗎?
“呃……”
五人看著樂清涵那變幻莫測的神色,嘴角一抽,對視一眼,臉色都變得古怪。
“她不會腦子有病吧?”
“鬼知道呢,不過天才腦子總有點(diǎn)不正常!
“我們還是離她遠(yuǎn)點(diǎn)。”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
“嗙嗙嗙!”
煉丹室內(nèi),楚淵滿臉憔悴,木訥的拍著丹鼎,將一顆顆丹藥煉製出來。
這五天他就沒有停過,一直在煉製丹藥,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就像是機(jī)器一樣,不斷重複一樣的動作。
“唿……”
看著滿地的玉瓶,楚淵鬆了口氣,癱坐在地上,總算是煉製完了。
足足五天,他煉製出了一千顆丹藥,每天煉製兩百顆!
若不是他的煉丹術(shù)已經(jīng)到了三品煉丹大師,根本做不到如此高產(chǎn)還這麼持久。
恢複了一下元?dú),楚淵看著數(shù)百個玉瓶,苦笑一下,恐怕除了他,沒人敢直接吞下這一千顆丹藥吧。
換做別人,不被撐死,也要被丹毒給毒死!
“開始吧。”
楚淵
盤坐在丹藥中央,開始瘋狂運(yùn)轉(zhuǎn)混沌開天錄,同時拿起一個玉瓶,將其中三顆丹藥直接倒入口中。
隨著丹藥下肚,力量匯聚丹田,混沌開天錄開始引導(dǎo)這些力量開辟第一條暗脈。
第一條暗脈開辟的曲澤穴,開辟出這條暗脈能夠直接提升攻擊力,是最劃算的一條暗脈。
三顆丹藥的力量開始衝擊曲澤穴,楚淵咬牙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冷汗,開辟暗脈的痛苦可不輕,這一刻楚淵感覺自己手都快要斷了,然而這相比起開啟其他暗脈,痛苦還是最低的。
“唿……”
過了一刻鍾,楚淵渾身一鬆,三顆丹藥的力量已經(jīng)耗盡,暗脈別提開出來,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僅靠三顆丹藥開辟暗脈那根本不實際,楚淵也沒有抱過這種幻想,繼續(xù)拿起丹藥,繼續(xù)開辟暗脈。
足足三天,服用丹藥,開辟暗脈就一直沒有停過,而接連三天的痛苦也讓楚淵感到身心疲憊。
強(qiáng)者是不畏痛苦,短痛誰都能能忍住,但長時間的劇痛,想要忍受下來那簡直就是無盡的折磨。
不過三天的折磨也是有效果的,曲澤穴位置已經(jīng)開辟出了暗脈,但隻開出了一半,剩下的要將暗脈與曲澤穴經(jīng)脈連接,那才算是大功告
成。
“一定要成功。”
看著剩下的五瓶丹藥,楚淵咬咬牙,繼續(xù)服下丹藥。
八天過去,一直沒有見到楚淵,這對於那五個雜役弟子是稀疏平常,樂清涵卻有些心浮氣躁了,都這麼久了,究竟要修煉到什麼時候?
“你們大人到底會什麼時候出關(guān)?”樂清涵不耐煩的問向其中一個雜役弟子,那雜役弟子直接搖搖頭,這他怎麼知道,並且大人的事情他們也管不著啊。
樂清涵哼了一下,這些天,她一直在想著怎麼擺脫這個侍女的身份,當(dāng)時的衝動她早就後悔了,一直在想用什麼辦法能夠讓楚淵答應(yīng)放過她。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一個雜役弟子衝進(jìn)來,滿臉焦急。
樂清涵色變,噌的一下起來,這慌張的模樣,難道有人打進(jìn)來了?但想想又不對勁,楚淵現(xiàn)在可是真?zhèn)鞯茏,並且潛力無限,誰會來無緣無故的殺他,沒道理。
“發(fā)生什麼事了?”剛要開口詢問,另一個雜役弟子就急忙問道。
“我要見大人,這事必須馬上告訴大人!蹦请s役弟子氣喘著焦急道,這事再不告訴楚淵就晚了。
“到底是什麼事?先跟我說!睒非搴哪钜晦D(zhuǎn),嘴角微揚(yáng),一臉嚴(yán)肅開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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