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龍當即激發(fā)自己體內(nèi)玄氣然後一劍朝著這野豬襲去。
“砰!”
劍氣擊實,一聲悶響,這野豬直接是被襲得不住後退。
不過它皮糙肉厚,林龍這一劍竟然使它受一些傷而已,所以,被擊退之後它又是朝著林龍衝來。
這次被激怒的它更是弓著身子把自己的獨角定在前麵。
林龍不敢大意,使出了靈蛇劍法,靈蛇劍法一出這野豬哪裏是林龍的對手,兩招過後直接是被林龍放倒在了地上。
林龍當即割下這隻野豬的獨角和皮毛,做完這些後他才是離開這裏繼續(xù)前進。
這隻野豬明顯沒有天賦,身上自然也不會有能激發(fā)修煉天賦的兇獸血脈。
這一片區(qū)域有不少這種野豬,花了那麼半個時辰的時間,林龍就獵殺了那麼七隻,隻需要再獵殺一隻他就能完成這擊殺野豬的任務了。
“救命!”
就在這個時候,林龍突然聽到前方傳來這樣的聲音,過去一看,林龍就發(fā)現(xiàn)一隻獨角野豬正在追著一名丹陽宗的弟子。
那野豬明顯是強弩之末,不過因為皮糙肉厚的原因,它還有那麼一口氣,正因為這一口氣,讓它能把那名丹陽宗的弟子追得到處跑。
那名丹陽宗的弟子看起來也是受了不小的傷。
此時,周圍除了林龍外沒有其他人,若是林龍不上去幫忙的話這名弟子必然會喪身在這隻野豬的獨角之下。
他剛好需要需要這隻野豬的獨角,再加上這個時候這野豬剛好追著那名丹陽宗的弟子朝著他這裏疾奔而來。
所以,他也沒想什麼那麼多,等這野豬過來的時候直接是一劍劈過去。
這隻野豬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哪裏頂?shù)米×铸堖@一劍,直接就是林龍一劍刺死。
這野豬一死,這名丹陽宗的弟子直接是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片刻之後,他趕緊是爬起來服下一顆療傷藥。
“多謝這位……師弟了。”緩過幾口氣後,對方對著林龍道。
這人是一名青年,按他來說實力是在那野豬之上的,應該是不小心被野豬頂?shù)讲艜涞竭@個下場。
“不用客氣。”林龍淡然道。
“師弟……你自己一個人殺到這裏麵來嗎?”見到林龍身邊根本沒人,這青年不禁是道。
“算是吧。”林龍淡然道。
“那師弟你真是厲害啊,對了師兄我叫李文高……不知道師弟如何稱唿?”對方又道。
“姓林名龍。”林龍點頭道。
“林龍?”對方呆了呆,很明顯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李師兄,你為何自己一個人在這裏?”林龍隨後問道。
“我本來是跟幾名師兄弟一起的,之前不小心跟他們走散了才一個人出來,遇上這獨角野豬本來能對付的,哪裏想到一個不小硬是被它頂了一下,傷到了腳,才是這個樣子。”李文高這般道。
“這樣麼。”
“師弟,要不我跟著你一起吧?”李文高隨後趕緊是道。
他受了傷,一個人出去的話非常危險,自然是希望跟林龍一起。
“李師兄,不用擔心,那邊好像有人過來了,應該就是之前跟你一起的那幾位師兄了。”林龍這時候指著前方道。
李文高一抬頭,果然看到前方有人走來,而且正是之前跟他一起的那幾個,當下不由得喜道,“果然是他們。”
“那李師兄,我就先走一步了,我的任務還沒完成。”這般說著,林龍直接是往另外一側走去。
在跟李文高說話的這段時間裏,他已經(jīng)是把獨角獸的獨角和獸皮都剝了下來。
見林龍就這樣走了,李文高不由得呆了呆,不過也沒說什麼。
很快,他的那幾個師兄弟走了過來。
“咦,李文高,你怎麼受傷了?”這幾個人一過來就是驚道。
“不小心被這獨角野豬傷到了。”李文高鬱悶地指了指已經(jīng)被林龍剝了皮的獨角野豬道。
“不是吧,以你的實力怎麼傷給這獨角野豬?”有一人疑惑道。
“這獨角野豬皮太厚了,我一劍沒能殺死它,倒反被它撞傷了腳。”李文高道。
“那也就是說,在這野豬撞傷你的當兒,你殺了它咯?”另外一人道。
“不是,是有人救我,否則我就被這野豬撞死了。”李文高搖頭道。
“有人救你?那人呢?”聽得李文高這麼說,這幾人都不禁是道。
同時轉(zhuǎn)頭四處看去,因為獨角野豬的皮明顯是剛剛被人剝了,說明救李文高那人剛走。
“那人走了。”李文高道。
“隻有一個人嗎?”有人則是問道。
“隻有一個人。”李文高點頭。
“一個人也敢進到這裏來,他實力應該很強吧?”有人又問。
“不……”李文高搖頭,“他實力最多也就是一級六重獸者。”
“不是吧,一級六重獸者也敢來到這裏,而且救了你?”聽得李文高的話,這幾人不禁是麵麵相覷起來。
“我當時也是驚訝。”李文高道。
“那人是誰?可是我們丹陽宗的弟子?”有人又問。
“正是我們丹陽宗的弟子,他姓林名龍。”李文高點頭道。
“林龍?這個名字可沒聽說過,難道是剛進入我們丹陽宗的弟子嗎?”有人猜測道。
“應該是。”
“他實力那麼弱也敢一個人來到這裏,難不成他身上有什麼血脈劍不成?”有人突然是道。
“我看他那劍不像是血脈劍。”李文高道。
一番議論之後,他們才是離開這裏,返迴丹陽宗。
林龍呢,則是繼續(xù)在這密林裏麵獵殺兇獸,花了一天的時間他才是完成了這三個任務。
完成這三個任務之後他才是返迴了丹陽宗任務大廳。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他都一直在做任務,等過了這兩天時間,他才跟著郭鐵柱一起到史春那裏。
除了他們之外,史春的其他弟子基本上也來了,總共有那麼三十多個。
教完那些老弟子,史春才是跟林龍兩人講解起他們手中的那本黃級別下品功法來。
林龍雖然不需要了解這本黃級別下品功法,但一些基礎知識他還是需要知道的,所以,他才會跟著郭鐵柱一起過來。
果然,史春在講解的過程中說到了這個世界功法和武技的一些基本知識,讓林龍受益匪淺。
“好了,基本上就這樣了,你們慢慢琢磨,不懂再來問我。”史春隨後道。
轉(zhuǎn)身走了兩步之後,想到什麼的史春又是轉(zhuǎn)過頭來,然後開口道,“我倒是忘了一件事,五天之後的早上宗門會用抽簽的方式從你們這些新弟子當中選那麼幾個到天緣山去鎮(zhèn)守,你們到時候可不要忘了過來。”
“天緣山,那是個什麼地方?”聽得史春這樣的話,林龍兩人不禁是疑惑道。
“杜陽,你跟他們說說。”史春則是對著不遠處的杜陽道。
說完他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杜陽呢,則是走到林龍兩人麵前。
“你們真是倒黴了。”來到林龍兩人麵前後,杜陽說道。
“倒黴?師兄這話從何說起?”郭鐵柱不禁是道。
“天緣山在北麵,是離我們後山較遠的一座山峰,那裏往北是連綿不絕的天緣山脈,山脈中有著實力強大的兇獸……”杜陽道。
“三師兄,既然有著實力那樣強大的兇獸,我們這點實力能幹嘛?”郭鐵柱苦著臉道。
後山的兇獸他都對付不了,去那天緣山不是找死麼。
“自然不是你們這些新弟子而已,還有一些其他人,我們丹陽宗也有長老在那兒,當然,讓你們在那裏也不是為了鎮(zhèn)守,隻是為了有實力強大的兇獸靠近並越過天緣山你們能及時發(fā)現(xiàn)並迴來報信罷了。”
“不過你們放心,天緣山脈那些兇獸據(jù)說幾百年都不會動一次,所以,基本上不會有所謂的獸潮發(fā)生的。”
“如果你們不小心被選中,去那裏待幾年,迴來之後宗門必然會重重獎賞你們的,或者你們在那裏經(jīng)過磨練之後能直接成為一名強者也不一定。”
杜陽這麼說道。
“話是這麼說,那裏的兇獸可是厲害非常,即便我們這些人去,碰上的話也根本沒有活著的可能,更何況是你們這些實力弱得可憐的新弟子。”這時候,跟著杜陽一起走過來的一名青年道。
一聽兩人這話,郭鐵柱哪裏還能高興得起來。
“你們也隻能祈禱不被選中了。”杜陽拍了拍郭鐵柱的肩膀道。
“那,沒有其他辦法避免被選中嗎?”郭鐵柱問道。
“有,如果你們實力強大,能鬥得過有著二級一重實力的兇獸。”另一個青年道。
說完就是一笑,“不過,這對你們這些新弟子來說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祈禱自己好運吧。”
這麼一說之後郭鐵柱哪裏還有心情修煉。
“你要不弄明白,要是被選中,到了那邊沒人教你你就慘了。”林龍在一旁說道。
聽林龍這麼說,郭鐵柱才是把注意力放到那功法上麵。
林龍自然不需要問史春什麼,所以,在這之後他直接是離開了這裏,隻有郭鐵柱和其他一些弟子還待在裏麵。
“那林龍呢?”過那麼一會走過來的史春見已經(jīng)沒有了林龍的身影,不禁是看向郭鐵柱道。
“林龍他說他有些事情先離開了。”郭鐵柱趕緊是道。
“才來第一天就這樣,以後還怎麼成為強者,更何況本身的天賦就比別人差,年紀上麵更沒有優(yōu)勢。”史春不禁是皺起眉頭道。
不過,他本來就沒看好林龍,所以,隻說了那麼一句後就離開了,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林大哥也是的,剛才還說我,自己卻這樣走了,郭鐵柱心中也是這般想道。
他哪裏知道林龍的實力早就超過他太多。
離開這裏的林龍迴到自己的房間裏麵,然後拿出培元丹來修煉。
知道有這樣一件事,他自然是有努力修煉,爭取如果不幸被選中的時候能對付那有著二級一重實力的兇獸。
林龍不傻,知道在這裏絕對好過去那個天緣山。
這培元丹自然是他用這幾天完成任務得來的積分兌換來的,雖然他賺到不少積分,但由於培元丹很貴的原因,他換來的培元丹也勉強是夠他修煉而已。
他也了解過了,丹陽宗並沒有人教煉藥學,不但如此,整個丹陽宗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是煉藥師。
他們宗門的丹藥全部是從外麵買來的,也因為這樣,培元丹才是這麼貴。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這個世界的煉藥師很稀少,一般人想要成為煉藥師很難。
一般來說,一千個獸者裏麵才勉強有一個煉藥師。
不隻煉藥師沒有,整個宗門連一本有關煉藥學的書都沒有,所以,林龍想要自己煉製培元丹根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隻能是老老實實去做任務然後用得來的積分兌換培元丹。
花了那麼大半天的時間,林龍把手上的培元丹都消耗完了,而這個時候,他的實力已經(jīng)是突破到了一級七重的境界。
這樣的修煉速度若是傳出去,整個丹陽宗的人恐怕都會驚得目瞪口呆。
等到了第二天,林龍繼續(xù)去接任務。
這次,他又是接了三個任務,在他等級任務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那麼幾個人的目光長時間集中在他身上。
林龍沒有理會,而是徑直走了出去。
等林龍離開,這幾人中的一名青年就是對著旁邊一人道,“王哲,這就是之前你說的那個林龍?”
“沒錯,我打聽過了,就是他。”那王哲迴道。
“他真是自己一個人到後山山脈裏麵去獵殺獨角野豬?”那青年又問。
“沒錯。”王哲又是點頭道。
這王哲是之前跟著李文高一起進入後山山脈的人,當時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覺得林龍應該是身上有血脈劍這樣的寶物,他才是迴來告訴這青年。
“實力那麼低居然敢一個人到那種地方去獵殺兇獸,而且迴來身上還不受什麼傷,絕對是有血脈劍這樣的寶物了。”那名青年點頭道。
然後讚許地看向王哲道,“王哲,要是他身上有血脈劍,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謝孟師兄了。”王哲當即是喜道。
這名叫孟師兄的青年則是看向旁邊一人道,“阿標,你先去跟上他!”
名叫阿標的青年趕緊是行出任務大廳,緊跟在林龍身後。
“孟師兄,我們幹嘛不直接跟上去?”王哲疑惑道。
“別急,我們還要等一個人。”那孟師兄道。
“等人?對付那小子不用等誰了吧?”王哲更是疑惑了。
“我們出去有其它事,對付那小子隻是順道的,你不要多問。”那孟師兄道。
“原來是這樣。”王哲趕緊是點頭。
“好了,我們到外麵等。”這般說著,這孟師兄就帶著他們幾個行出了任務大廳,來到任務大廳前方的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不多時,一名中年人邁步朝著他們走來。
“見過孟堂主!”看著這中年人,除了那孟師兄之外的人都是這般恭敬道。
那孟師兄呢,則是點頭道,“見過五叔。”
原來這孟堂主是他的叔叔。
王哲幾個早就知道這點,所以見怪不怪。
“誌兒,帶他們幾個去嗎?”那孟堂主問道。
“是的。”那孟師兄點頭道,他姓孟名誌。
連孟堂主都叫來了,孟師兄他們是要幹什麼?王哲自然是疑惑萬分,但他哪裏敢問。
當下一行人就是朝著丹陽宗後山行去。
等離開了人多的地方,孟誌看向那孟堂主道,“五叔,在去那個地方之前,我們先對付一個人。”
“哦,對付誰?”孟堂主不禁是道。
“我們丹陽宗的一名新進弟子。”孟誌道。
“一名新進弟子,難不成你跟對方結仇了?”孟堂主眉頭一皺,然後又道,“誌兒,在宗門裏麵跟同門師兄弟結仇可不好,若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教訓教訓對方就好了。”
他是丹陽宗的一名堂主,關係並不怎麼深,可不想卷入這樣的事情裏麵。
“五叔,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之所以要對付那人,是因為那人身上可能會有血脈劍!”孟誌說道。
“血脈劍?”一聽這話,孟堂主不禁是驚訝起來。
要知道就連他自己都沒有血脈劍這樣的東西。
“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人真的有血脈劍,即便沒有,也不過是得罪一名新進弟子罷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了,他是南周鎮(zhèn)的人,身後並沒有什麼大勢力。”孟誌說道。
“如果真是有血脈劍,殺了他又怎麼樣!”孟堂主兩眼發(fā)亮道。
“不過,那人是在哪兒?”孟堂主隨後問道。
“我已經(jīng)派人跟在那人身後了,他會在前麵留下記號,我們跟著記號走就行了。”孟誌道。
幾人往前走了一會果然看到前方一棵樹上有著一種記號。
這就是阿標留下來的,所以幾人趕緊是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