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沒有靈石,那咱們便在這裏等死吧。”穆幼璿聞言很幹脆的走迴大殿。
“給你給你,都給你!”周毅說著,掏出來二十多靈石給了穆幼璿“這可是我的全部家當(dāng)了,真的沒有了!”
周毅說著,唯恐穆幼璿不信,還將錢袋子翻了出來。
“差不多夠了,隻要後麵沒有石門,咱們就可以出去了!蹦掠篆v偷笑,將三十兩靈石收好,而後把這最後的二十多兩靈石布了大陣。
“合著你用不著那三十兩靈石啊?”周毅見狀吃驚。
“這是替你開門的手續(xù)費!”
“什麼叫替我開門的手續(xù)費?”周毅聞言惱怒“說得好像你不出去一般!
“我自然是要出去的,隻不過,我呢,出去和不出去都可以,兩可。”穆幼璿說著,居然伸了個懶腰,玲瓏的曲線將她的身材完美的詮釋“我呢,一直以來就希望你入贅穆家,既然你周毅不想出去,我也懶得出去,咱們就在這裏終老吧!
“算我倒黴!”
見到周毅自認倒黴,穆幼璿嘿嘿一笑,依舊示意周毅上前激活大陣。
這次激活大陣和
破開石門如同前一次一樣,很快,石門被破,隻不過,讓兩人目瞪口呆的是,這石門之後,居然真的還有第三道石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第三道石門出現(xiàn),周毅愣神之後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瘋了?”
“哈哈!讓你收我手續(xù)費!怎麼樣?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吧?”
周毅哈哈大笑,看到穆幼璿鐵青的臉,心中甭提有多痛快了!從穆幼璿醒來到現(xiàn)在,自己就數(shù)次被穆幼璿變著花兒的欺負,這次看到穆幼璿吃癟,周毅心中暗自叫爽。
“笑吧,周毅,你就使勁笑吧,姑奶奶先去睡一覺,等睡醒了,在想想是要破開石門呢,還是和你在這裏終老到死!”穆幼璿翻著大大的白眼,走到了九層臺階前,居然真的靠著臺階閉上了眼睛。
周毅見狀心中那叫一個氣啊,但是看到穆幼璿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不住的罵自己蠢笨。一直以來,穆幼璿都拿入贅穆家要挾自己,而且一說一個準(zhǔn)兒,這次,自己又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當(dāng)真是蠢笨到家!
“好,既然你要這般,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
其人之身!”
周毅想著,笑嘻嘻的走向穆幼璿,煞有介事的坐到她的身邊,而後一伸手,將淬不及防的穆幼璿攬在懷中,而後輕佻的看著她,色咪咪的問道“美女,如果你想在這裏成為我周毅的女人,我倒是不介意將你就地正法!”
“討厭啦,你怎麼可以這麼壞……”
見到周毅如此,穆幼璿先是一個愣神,而後居然將腦袋貼在了周毅的胸前,嗲聲嗲氣的說道“人家雖然一直想讓你入贅穆家,可是你這麼投懷送抱,人家都害羞了呢……”
“既然如此,咱們就別耽誤時間了,開始吧?”周毅說,伸手去解穆幼璿的上衣扣子。
穆幼璿見狀不動聲色的出手,看似不經(jīng)意,實則是有意為之,將周毅的手打下來,而後一隻手居然附在了周毅的腹部,順著就要往下滑“小弟弟,你要是想,姐姐可以給你,隻不過,姐姐也要看看小弟弟的本事夠不夠大啊……”
感受到穆幼璿那隻溫?zé)崆也粠魏慰蜌獾氖忠恢蓖禄芤惝?dāng)下一把將她推開,閃身躲到一旁,心中卻又暗罵自己太善良,居然又一次敗下陣來!
穆幼璿咯咯的笑著,心
中暗道周毅火候不到家,隨後也不再言語,隻是靠著臺階,閉上眼睛。
周毅見狀,當(dāng)下靠著牆壁坐下,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穆幼璿,到要看她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隻是,超乎周毅預(yù)料,兩個時辰過去了,穆幼璿居然眼皮都沒抬一下,赫然是真的在閉目養(yǎng)神,這可讓周毅著急了!
若是穆幼璿所料不錯,那麼他們來到這裏已經(jīng)超過了一個月,再加上外麵經(jīng)曆了十來天,自己和顧念真那隻兔子分開已經(jīng)一個半月,若是顧念真沒事還則罷了,一旦顧念真出事了,以後,自己身邊真就沒有任何幫手了!
“喂,你休息好了嗎?咱們開門吧?”
周毅發(fā)聲,卻不見穆幼璿有任何反應(yīng),當(dāng)下不由得柔聲道“穆姑娘,你休息好了嗎?咱們破陣吧?”
穆幼璿聞言這才睜開眼睛,明亮的美眸中帶著一絲戲虐看著周毅“要我開門?可以啊,給我點好處我就開門!”
“我的靈石已經(jīng)都給你了啊!”
“那就在答應(yīng)我兩件事吧!”穆幼璿笑嘻嘻的看著周毅“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癢,你覺得如何?”
“你這是坐地
起價!”周毅聞言不悅“不對,你是空手套白狼,加上漫天要價!”
“就算我是空手套白狼,可是最終還是跑了你這個小狼崽子!”穆幼璿起身,看著周毅,說道“要不然你幹脆一點,入贅我穆家,我答應(yīng)你十件事!”
“我還是答應(yīng)你三件事吧……”
周毅搖頭,再也不敢在穆幼璿麵前提及什麼入贅獻身之事,因為他始終覺得自己的臉皮不如穆幼璿厚,而且,雖然這半年多來也不住的和顧念真鬥嘴,嘴上功夫也是見長,但是麵對穆幼璿,別說一個自己,就算是三個自己加一起,再拉上顧念真那貨,都不見得是穆幼璿的對手!
“恩,真乖!”穆幼璿仿佛見到了神器一樣看向周毅“我可沒有逼你喲,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吧?”
“對,這一切,全部都是我自願的!”周毅歎息,若不是自己還一心想著要見自己的父母,還擔(dān)心著顧念真的安慰,必定會在這裏和穆幼璿死磕到底。
隻是,自己不懂刻陣之事,離開穆幼璿,真的離不開此地。當(dāng)下隻得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由,將自己不忿的心情撫平,承認這一切,都是自己自願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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