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氣勢爆發(fā)。
就在威壓,剛剛將那黑色身影,鎖定之際。
便已是來到了其身後。
她的風格,與她的性格那般,冷漠無比,能動手的事,絕不動口。
長劍之上,符文流轉。
淩厲的劍氣,攜帶著恐怖的力量,向著那黑色身影轟去。
“找死!”
黑袍身影,怒吼一聲。
他本想攻向薑銘。
但奈何,身後的黑袍女子,已經(jīng)向他出手。
若是他選擇繼續(xù)追擊薑銘。
就算不能將之斬殺,也定能重創(chuàng)。
但那樣的話,他也必然會遭受這黑袍女子的重創(chuàng),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一時之間,那黑色身影,周身氣息寒冷到極點。
他攻也不是,退也不是。
陷入了猶豫之中。
可就在這時,黑袍女子的攻勢截然襲來。
見狀,那黑色身影,也是不在猶豫。
他調(diào)轉方向,直接放棄了薑銘,而是攻向了身後。
在抵擋黑袍女子的攻勢,與用自損的方式重創(chuàng)薑銘,這兩個選擇麵前,他顯然選擇了前者。
而隨著黑袍身影轉過身來。
黑袍女子的麵容,也是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一張猙獰的鬼臉麵具,浮現(xiàn)而出。
見到那鬼臉麵具,黑袍女子略微有些吃驚。
“你竟然是均衡教的人?”
黑袍女子,收迴攻勢,冷聲問道。
顯然,這黑袍女子,知道均衡教的存在。
而見黑袍女子,收迴攻勢。
那黑色身影,倒也並未著急出手,而是與之對視起來。
“哼,既然知道我均衡教!
“你居然還敢阻攔於我?”
那均衡教殺手,冷嗤一聲說道。
被認出身份,他倒是也大方的承認了。
因為,均衡教的殺手,特征太過顯著,很容易便被認出。
並且,他也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其實,這均衡教殺手,正是之前,出
現(xiàn)的均衡教殺手。
他乃是,跟蹤著令牌上,薑銘的氣息,一路追蹤而來的。
“那個小子,你不能動。”
“就算你是均衡教的人,也是一樣!
黑袍女子,絕美的容貌之上,一片寒霜。
說出此話之際,她的臉上,滿是平靜。
眼中,更是沒有任何波瀾。
甚至就連語氣,也是極為霸道。
根本不給那均衡教殺手任何商量的機會。
均衡教,雖隻是一個殺手組織。
但這個殺手組織,卻是遍布整個人界。
乃是不少勢力,談之色變的存在。
得罪了均衡教,那便等於,將遭受無止境的追殺。
所以,若是有宗門,得罪了均衡教,那無異於是捅了馬蜂窩。
故而,即使是聖域的不少勢力,也是不敢得罪這均衡教。
要知道,這均衡教,雖是一個殺手組織。
但名聲卻是不太好,說是臭名昭著也不足為過。
因為隻要對方出價達標,無論刺殺對象是誰,他們都敢接取。
就算是讓他們?nèi)ゴ虤,聖域大勢力之中的天才弟子,甚至宗主級別的強者。
隻要你出得起價格,他們便會接取。
可以說,隻要出的起價,他們便沒有任何底線可言。
為此,還得罪了不少大勢力。
或許南部內(nèi),幾乎很少有人了解均衡教。
但在聖域,均衡教可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不少宗門,都想要將均衡教,徹底鏟除。
但奈何,均衡教,雖說惡事做盡,得罪了不少勢力。
可卻也沒有勢力,能夠奈何它。
因為,均衡教的老巢,至今為止,都是一個謎。
沒人知道,均衡教的大本營,究竟在何處。
這也就導致,成為均衡教刺殺目標的人或勢力,或者得罪過均衡教的人或勢力。
隻能被動麵對均衡教的刺殺。
卻無法對均衡教出手
。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均衡教的老巢所在。
這也是,均衡教為何臭名昭著,卻仍舊存在至今的主要原因。
所以對於均衡教,不少大勢力,都是忌憚不已。
可眼前這黑袍女子,眼中卻沒有一絲恐怖。
並且,她的話音,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語氣。
而更像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就似乎,對於這萬人忌憚的均衡教。
她根本就不屑一顧一般。
“哼,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本來,我今日的目標,乃是這個薑銘!
“但現(xiàn)在,你既然阻攔於我!
“那你也一起陪葬吧!
那均衡教殺手,沉聲說道。
猙獰的鬼臉麵具之下,發(fā)出一聲嘶啞難聽的聲音。
顯然,黑袍女子的狂妄,激怒了他。
此話落下之際,還不待黑袍女子如何。
他便身影一縱,率先出手,向著黑袍女子攻去。
既然這黑袍女子,執(zhí)意阻攔,那他就隻好先將其斬殺,在去解決薑銘了。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見均衡教殺手出手。
黑袍女子,毫無懼色。
此話落下之際,她身影一縱,三千**舞動間,便與那均衡教殺手戰(zhàn)在了一處。
轟隆隆--
霎時間,氣浪翻滾,漣漪激蕩。
恐怖的氣息,以兩人戰(zhàn)圈為中心,向四麵八方**開來。
兩人的修為,皆是很強。
至少,都是要遠在薑銘之上。
並且,這均衡教殺手,似乎也與那黑袍女子一般,乃是鑄靈境修為。
所以一時之間,兩人倒是打的有來有迴,平分秋色,誰也奈何不得誰。
轟鳴之聲不斷,戰(zhàn)局,卻陷入了僵持之中。
就在兩人交手間。
不遠處的薑銘,也是穩(wěn)住身形,穩(wěn)當?shù)穆湓诹说攸I之上。
薑銘抹掉嘴角血漬,抬頭看向兩人
戰(zhàn)鬥的方向。
眼中,升起一抹驚訝。
“居然是均衡教的殺手?”
“他怎麼也會出現(xiàn)在這裏?”
“難道外麵,發(fā)生了什麼意外的變動不成?”
薑銘看向那均衡教殺手,**一聲。
本來這黑袍女子的出現(xiàn),便已經(jīng)讓薑銘感到驚訝了。
不曾想,就連均衡教的殺手,居然也冒了出來。
但這不是關鍵。
薑銘最為好奇的,還是這均衡教的殺手,為何能找到這裏來。
要知道,薑銘離開南部一事,除了掌教大人,以及紫靈道人以外,便沒有任何人知道啊。
莫非,均衡教,有著能夠追蹤氣息的手段。
這均衡教殺手,是靠著這等手段,才找到這裏來的?
若真是如此,那就有些棘手了。
因為若是均衡教,真的有著能夠追蹤他的方法。
那也就說明,無論薑銘身在何地,隻要活著,便會受到均衡教源源不斷的刺殺。
這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會崩潰啊。
“咦?”
“那女子,先前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將我斬殺嗎?”
“但為何,現(xiàn)在又與那均衡教殺手戰(zhàn)在了一處?”
薑銘忽然又是驚疑一聲。
此刻他也是發(fā)現(xiàn)了,與那均衡教殺手,交戰(zhàn)在一處的黑袍女子。
這令薑銘很是驚訝。
但驚訝之餘,更多的還是不解。
這黑袍女子,不是要斬殺自己嗎?
按理講,她與那均衡教殺手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可為何,她又與那均衡教殺手,交戰(zhàn)在了一處呢?
想到即此,薑銘有些懵逼了。
“薑銘小子,你怎麼樣?”
就在薑銘,驚疑不定間,邪月的身影,來到薑銘近前。
當那均衡教殺手,將薑銘轟飛之際,邪月別提多擔心了。
不過還好,那均衡教殺手,被那黑袍女子擋住了。
“我沒事。”
薑銘望
向邪月說道。
“那黑袍女娃娃,你認識嗎?”
見薑銘真的無礙,邪月這才忽然問道。
聞言,薑銘先是一愣,隨即才苦笑一聲:
“你覺得我能認識她嗎?”
若是他真的認識那黑袍女子。
那對方先前就不會對他痛下殺手了。
“那既然你不認識她。”
“她又為何會攔住那均衡教殺手?”
邪月看向薑銘,一臉的不相信。
雖說,他與薑銘心神共通,薑銘所經(jīng)曆的事,他都會知道。
但這也是現(xiàn)在。
在他沒有遇到薑銘之前。
對於薑銘的事,他可並不知道。
“這我哪知道!
“這黑袍女子,長得倒是不錯。”
“不過我覺得,她的腦袋,應該有些問題。”
薑銘看向戰(zhàn)圈說道。
那黑袍女子,為何會阻攔那均衡教殺手,他不知道。
但他卻是知道,若不是他實力夠強。
恐怕之前,便死在其手中了。
所以,即使對方,現(xiàn)在替他當下了那均衡教殺手。
薑銘也沒有任何感激。
在沒有弄清楚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
薑銘不會相信任何人。
“嘿嘿,現(xiàn)在他們兩人,交戰(zhàn)在一處。”
“我正好趁此機會開溜,去尋找那鬼隕晶石。”
就在這時,薑銘忽然嘿嘿一笑。
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女子,正與那均衡教殺手交戰(zhàn)。
並且看兩人的架勢,一時半會,應該結束不了戰(zhàn)鬥。
他正好趁此機會,去尋找鬼隕晶石,讓兩人繼續(xù)打下去。
薑銘已經(jīng)能夠確定,此處乃是墓地的最深處。
因為就連那棺木,都是近在眼前了。
隻要他找到鬼隕晶石,就能夠離開這裏。
此話落下,薑銘便與邪月身影一閃,掠入了大殿之中。
這處空間,便隻有這座大殿。
所以這裏,若真有鬼隕晶石。
那也隻能,在這大殿之內(nèi)。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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