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淩鳳心體內(nèi)一團糟,根本無法汲取仙靈氣,她這是純屬賭氣。紫月一臉鄙夷表情的來到楚千葉麵前,揮手讓楚千葉的那套白色道袍飛到手中說道:“還不換上?也不嫌丟人。”
紫月滿肚子的怨氣,見到楚千葉一身大紅的喜袍就覺得刺眼,雖然隻是拜堂,這也已經(jīng)達到了紫月的容忍極限。
淩鳳心抱著什麼想法紫月很清楚,一個區(qū)區(qū)星君的女兒,就想成為紫月主人的妻子?做夢去吧。
楚千葉躲到角落,臊紅著臉換迴了自己的道袍,果然換迴原來的衣服楚千葉感覺輕鬆了許多。
楚千葉小心翼翼地返迴來問道:“紫月,你的傷勢恢複了一些沒有?”
紫月臭著臉說道:“你怎麼不關(guān)心你的小賤人妻子?”
閉眼假寐的淩鳳心說道:“有些人就是賤,明明是下賤的女奴,卻擺出主子的派頭。她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西皇帝女?我呸。”
楚千葉的眼角跳了跳,西皇帝女?好像紫月身份大有來頭,楚千葉自動忽略了淩鳳心前麵的話。紫月當初就說的很清楚,楚千葉也答應(yīng)了,他不會讓紫月去做不開心的事情,更沒有把紫月當成奴隸。
紫月眉毛豎起來,楚千葉小聲勸說道:“何必呢?你們兩個弄得兩敗俱傷,有意思嗎?你們同樣來自天庭,應(yīng)該友好互助,若是沒有別的仙人活下來,你們就是唯一的夥伴。”
紫月挽住了楚千葉的胳膊說道:“你和我在一起就可以,我不需要什麼夥伴。”
淩鳳心嬌聲說道:“夫君,天庭之中尊卑有序,被自己的女奴勾引可不是什麼有麵子的事情。”
楚千葉急忙說道:“天庭早就毀了,我不需要遵守天庭的規(guī)矩……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和紫月相依為命,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不要信口胡說。”
紫月擺出幸福的姿勢,依偎著
楚千葉,挑釁地看著淩鳳心。
淩鳳心起來,雙手叉腰擺出小潑婦的架勢,理直氣壯地嗬斥道:“臭**,放開我夫君。”
紫月勃然大怒,她張牙舞爪的就要衝過去,楚千葉死命拉著紫月說道:“別鬧了,你們活夠了就直說。明明一個個貪生怕死,卻肉爛嘴不爛。”
紫月和淩鳳心同時怒斥道:“你說誰怕死?”
楚千葉鼓足了勇氣說道:“誰怕死誰心裏清楚。”
紫月見到楚千葉竟然不肯幫助自己,她惱怒的抬腳踏在了楚千葉的腳背上,楚千葉的慘叫聲還沒發(fā)出來,紫月已經(jīng)痛得抱著腳亂跳。
淩鳳心放聲大笑說道:“竟然敢冒犯主人,你以為鎖魂秘法是好玩的把戲?”
憤怒的紫月下腳極重,結(jié)果全部反噬在了自己身上,楚千葉卻沒有什麼感覺,方才他下意識地想要發(fā)出慘叫,很快發(fā)現(xiàn)根本不痛。
楚千葉心痛地說道:“是不是很痛?”
紫月惱怒地想要推開楚千葉,楚千葉抓住紫月的手說道:“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心裏苦,誰失去了家園和親人心裏也不會好過。我想說你應(yīng)該和她平心靜氣的冷靜下來,畢竟你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殺父之仇這樣的不可化解仇恨。”
紫月憤怒地說道:“你聽到她罵我什麼?她竟然罵我是臭**,她才是,別拉著我,我和她拚了。”
淩鳳心色厲內(nèi)荏地說道:“來啊,誰怕誰啊。”
楚千葉頭痛欲裂,紫月和淩鳳心生死搏殺過,她們兩個鬧得兩敗俱傷,誰也沒有底氣繼續(xù)開戰(zhàn),現(xiàn)在不過是口頭的挑釁。真要讓她們兩個動手,她們反倒會猶豫起來。
楚千葉說的沒錯,她們兩個誰也不想死。紫月為了求生,逆向施展鎖魂秘法,把自己變成了楚千葉的奴隸;淩鳳心為了活命,冒險修煉了邪惡的索命塵蘿這種天庭的禁忌秘法。
沒有必勝的把
握,繼續(xù)開戰(zhàn)就等於和敵人同歸於盡。紫月和淩鳳心又不傻,她們最初想要幹掉對方,看到?jīng)]有平安獲勝的可能,她們兩個的鬥誌已經(jīng)消散了。
看著氣勢洶洶的紫月,淩鳳心眼珠一轉(zhuǎn)說道:“算了,讓你多修行一天,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紫月眨眨眼睛,警覺地發(fā)現(xiàn)淩鳳心的目光彷彿不經(jīng)意間掃過楚千葉,紫月笑瞇瞇地說道:“不了,我怎麼會占這種便宜。”
紫月順勢依偎在楚千葉懷裏說道:“我這裏被她打傷了,很痛。”
楚千葉的手被紫月牽引著來到了纖細卻充滿彈性的小腹上,楚千葉血脈賁張,下意識地箍住了紫月的蠻腰,紫月嚶嚀一聲側(cè)頭,吻在了楚千葉的唇上,楚千葉頓時天旋地轉(zhuǎn)。
紫月的**靈巧地鑽進楚千葉口中,楚千葉貪婪地緊緊抱著紫月,淩鳳心瞠目結(jié)舌,紫月還真是不要廉恥啊,竟然當眾勾引自己的丈夫。
天庭崩潰,家園毀滅,親人遭難,紫月僥幸活了下來,還是依靠鎖魂秘法存活下來。今生今世,紫月再也不可能離開楚千葉,這一點紫月清楚。
很久以來紫月一直在逃避,她不滿意,讓自己和一個築基期的小修士締結(jié)了鎖魂秘法,紫月覺得委屈。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紫月開始坦然關(guān)注楚千葉,為了楚千葉修行上的突破而歡喜,為了增強楚千葉的勢力而驚心籌謀。
紫月希望楚千葉穩(wěn)步強大起來,因此她不指點楚千葉,而是讓楚千葉自己去摸索,這樣才能夯實基礎(chǔ)。
按照這樣的速度發(fā)展下去,也許有一天紫月會和楚千葉緩慢走在一起,也許那一天是千年之後,或許更久。
淩鳳心的出現(xiàn),紫月感到了危機,淩鳳心竟然幹出了和楚千葉拜天地的無恥行徑,楚千葉明顯被這個賤人勾引得動心了,紫月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良久,紫月和楚千葉的唇分開,駭然發(fā)現(xiàn)淩鳳心就在旁邊,紫月媚眼如絲的說道:“不要被不三不四的女人勾引,記住沒有?”
楚千葉用力點頭,淩鳳心的手托住了楚千葉的下頜說道:“爹娘在這裏看著,你我拜過天地爹娘,你我就是夫妻。你要明白,你是紫月的主人,她是下賤的奴婢。”
紫月憤怒揮拳,淩鳳心抓著楚千葉擋在紫月的拳頭前方,紫月硬生生的止住,楚千葉就是紫月的脈門,淩鳳心太了解這點。
紫月急促喘息,淩鳳心陰笑,楚千葉實力太差,淩鳳心有足夠的把握製約紫月,這就是她的優(yōu)勢。
紫月很快冷靜下來說道:“你好像殺了許多修道人,也許不久之後就會有人前來複仇。”
淩鳳心欲言又止,這的確是個麻煩事,事先與想不到和紫月拚得傷勢如此嚴重,如果真的被一群強大的修道人圍攻,淩鳳心也很難脫身。
紫月盯著淩鳳心說道:“如果讓人知道你在千葉號上,千葉的宗門就會受到波及,萬一他的師門遭難,你就是罪魁禍首。”
淩鳳心嫣然笑道:“下麵就是萬丈深淵,我把搶來的飛舟戰(zhàn)艦沉入深淵,然後乘坐千葉號離開,誰會知道我在夫君的身邊?”
紫月摘下楚千葉腰間的問劍令說道:“不要總是抱著幻想,飛舟戰(zhàn)艦沉入深淵,你呢?你這個罪魁禍首呢?他們必然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淩鳳心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沒搞清楚紫月的真實想法,她沉下臉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紫月譏諷地說道:“沒腦子就是如此可怕,你想一想。在你出現(xiàn)之前,千葉號就逃離了,是不是有人會想到浩然宗知道了什麼秘密?就算找不到你的行蹤,他們也會找到浩然宗打探情況。”
淩鳳心不由自主的按照紫月的思路走下去,她遲疑著點點頭,紫月晃
動著問劍令說道:“還有一個重大的威脅就是檀山。”
聽到檀山這個名字,淩鳳心認真起來,檀山這個門派很神秘,天庭有許多來自檀山的飛升修士,一個可怕的傳言就是檀山不優(yōu)秀的弟子才會飛升,真正強大的弟子一直留在人間。
紫月說道:“問劍令是拜入檀山的信物,檀山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注千葉,如果千葉不去拜師,他們就會找上門來。想一想那個時候的情景,檀山的高手蒞臨浩然宗,若是他們發(fā)現(xiàn)你我的存在,就算你我在全盛期,也不可能是對手。”
楚千葉這才震驚地說道:“你們?nèi)⑵谝泊虿贿^檀山?”
淩鳳心說道:“據(jù)說檀山傳承久遠,早在第一代天庭的時期,檀山就存在,你說有多可怕。對了,你怎麼會擁有拜入檀山的信物?”
楚千葉吸口冷氣說道:“我偶然進入問劍閣,闖關(guān)之後就得到了這個信物,說是讓我拜入根本不知道具體在哪裏的檀山,誰能想到檀山如此可怕。”
淩鳳心這才醒悟過來,她猶豫不決地說道:“你讓他去尋找檀山,避免檀山的高手來到這裏?”
紫月鄭重地說道:“檀山的高手不來,尋常的修士很難發(fā)現(xiàn)你我的行蹤,前提是你我低調(diào),躲在秘庫中不輕易出現(xiàn)。”
紫月說的煞有介事,彷彿淩鳳心不答應(yīng)就會大難臨頭。紫月的目的很簡單,必須讓楚千葉遠離淩鳳心。這樣等待紫月恢複過來,她就有把握保護楚千葉,再也不會給淩鳳心可乘之機。
依靠楚千葉的實力,隻要不過分招搖,他自保的話沒有什麼問題,督導(dǎo)隊的罪徒們正在強大起來,對楚千葉更是忠心耿耿,尋找檀山的過程不會很危險。
就算找不到檀山,十年之後紫月也會完全康複。若是楚千葉找到了檀山,那麼拜入檀山門下,楚千葉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省去了紫月的教導(dǎo)。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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