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瑩瑩於昨晚迴到了杭州,但這次她還帶來的一個人,也就是那位跟她從小一塊長大的陸小寒,兩人雖算不上是青梅竹馬,可對陸小寒來講,曾瑩瑩就是他這輩子認定的女人,他來杭州,無非也就是為了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畢竟這一次曾瑩瑩迴杭州跟以往不同了,她是帶著任務而來,或者說是帶著仇恨而來的,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陸小寒覺得她需要保護。
為了更好的待在曾瑩瑩身邊,陸小寒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工作,那就是給曾瑩瑩當司機,而曾瑩瑩也欣然接受了他,因為她自己也很清楚,想要在陳錦身邊充當臥底的身份,這本身就是件很冒險的事情,可要是有陸小寒在身邊協助她的話,那最起碼可以讓她沒後顧之憂。
目前陸小寒被安排住在酒店裏,等過兩天,曾瑩瑩就會把她之前住的那套公寓收拾好,然後讓陸小寒住過去,很顯然,他們兩人這次來到杭州,似乎要跟陳錦來一場持久戰。
而就在今天早上,曾瑩瑩正準備出門去上班時,陸小寒就給她打了個電話,說要她看一下今天的新聞報道,起初曾瑩瑩也沒想那麼多,她還以為是什麼新鮮事,但在打開手機瀏覽了幾篇新聞後,突然一則重磅的報道引入眼簾,幾百個字的報道隻講述一件事,曹先生被抓了。
曾瑩瑩在看完這篇報道後,馬上又看了其它幾家媒體的報道,尤其是當地那幾家知名的新媒體,無一例外都報道了曹先生被抓的消息,曾瑩瑩看了很久,心裏多少是有些震撼的。
盡管她一直以來都相信,陳錦終有一天會除掉曹先生的,可她沒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來的如此之快,如果這事放在以前的話,她或許會感到開心,但此時的她,卻開心不起來。
看完幾篇新聞報道後,她馬上給陸小寒打電話,說讓他在酒店等著,她很快就趕過去,陸小寒本來也就住在她負責管理的那家酒店裏,所以她去那邊上班剛好也可以與陸小寒碰麵。
大概二十分鍾後,曾瑩瑩趕到酒店,兩人在酒店頂樓的辦公室見麵。
曾瑩瑩很開門見山問了句,“程之錦應該知道這個消息了吧?”
陸小寒坐在她麵前,點了點頭,“是的,他比我們都先看到新聞報道,然後他就給我大哥龔德尚說了這個事情,我大哥就馬上給我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了我,他還說不出意外的話,程之錦這兩天可能會來一趟杭州,至於他來杭州幹什麼,我大哥也沒說,估計他也不太清楚。”
曾瑩瑩皺眉想了會,自嘲說道:“程之錦是該來了,他既然想要阻止陳錦的步伐,那他當然也要采取點什麼措施才行,否則以陳錦目前在杭州如日中天的趨勢,誰能阻止得了他?”
陸小寒愣了下,試探著問了句,“那我們需要做點什麼嗎?”
曾瑩瑩搖了搖頭,“暫時不用做什麼,等程之錦過來!”
才短短幾天時間,曾瑩瑩這身份轉變似乎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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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跟王陽從市局出來,總算是鬆了口氣,關於昨晚上的行動,我雖然沒參與,但整個行動過程我都知道的很清楚,甚至這個計劃還是我跟那位楊局長楊成華提出的,隻不過這中間還是出了點小狀況,本來按照計劃,隻要警察一出現,王陽就要製服姓曹的老家夥,然後以臥底的身份把人交給警方,可就連我都沒想到,王陽這小子當時竟帶著姓曹的衝破了防線。
說實話,我當時還挺擔心的,我還以為王陽這小子是不是叛變了,而事實證明我完全是想多了,因為就在我們滿世界追捕他們兩人時,王陽就主動把曹先生送進了市公安局。
為此,他還解釋了半天,才終於跟那幫難纏的警察解釋清楚。
可我知道,他當時跟警察的那番解釋,其實是有些站不住腳的,所以在跟他走出市局後,我就很開門見山的跟他問了句,“王陽你到底怎麼迴事?老實說,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隻有在我麵前才會露出傻笑的王陽嘿嘿笑了兩聲,他轉頭看了眼市局大門,然後拉著我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邊跟我說道:“哥,咱們先找地方吃個早餐吧,我邊吃邊跟你說!”
就在附近的一家米粉店,我跟王陽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小子倒也沒跟我賣什麼關子,很坦白跟我說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說姓曹的在物流園那邊有個倉庫嘛,但是那個倉庫需要他的指紋才能打開,所以我昨晚帶他衝破警方的防線後,就跟他去了倉庫那邊,我粗略算了下,裏麵那些黃金跟美元加起來,起碼也有上千萬,這筆錢與其被警方撈走,不如我們把它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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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敢置信盯著他,“難道那些錢被你給拿走了?”
王陽點了點頭,“那當然啊,上千萬呢,不要白不要!”
我很汗顏道:“你小子還真賊啊,那怎麼也沒提前跟我說?”
王陽跟我解釋道:“我也是當天晚上才決定要這麼做的,但那時候我又在姓曹的身邊,所以也找不到機會跟你說,於是我就自作主張幹了這事,哥你不會怪我吧?”
我沒好氣道:“我倒是想怪你啊,但看在上千萬的麵子上,就原諒你了!”
王陽笑的很燦爛,甚至還笑出了聲,可笑著笑著,他猛地停了下來,然後低著頭跟我說了句,“哥,楊成華那老家夥不知道怎麼找過來了,已經走到店裏了,你別說漏嘴了啊!”
聽著他的話,我下意識轉頭,果然看到了楊成華走進店裏。
他臉色有些難看的走到我身邊坐下,我有些心虛,正想開口問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可還沒等我開口,他就搶先一步語氣冰冷的跟我問了句,“曹先生倉庫是不是被你們給清空了?”
我神情一愣,故作不知情的迴道:“倉庫,什麼倉庫啊?”
楊成華冷眼盯著我,“非得要我把話挑明是吧?”
我心裏苦笑不已,卻不知道該如何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