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魏家別墅內,大廳內有兩姐妹正坐在沙發上聊著她們女人的話題,一位正是魏然最小的女兒魏珊珊,她穿著件寬鬆睡衣,雙腿盤著坐在沙發上,抱著個枕頭,看似很開心的樣子,而坐在她旁邊的女人,也就是她的姐姐,當然不是二姐魏薇,而是她的大姐魏豔。
相比起魏珊珊來講,這位大家魏豔雖說要大五六歲,但看起來卻是相差無幾的年齡,這當然還多虧了魏豔平時保養的好,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可身材還是相當的苗條,那張本就很迷人的臉龐,隨著年紀的增加,反而更加有味道,一顰一笑,熟的都快滴出水來了。
對於男人來講,若能娶到這樣一個老婆,那當然是很幸福的。
可能不僅僅隻是生活中很幸福,在床上隻會更幸福。
此時,這位大姐魏豔也穿著套寬鬆睡衣,跟魏珊珊所穿的是同款,兩人各自抱著枕頭,看著電視裏播放的綜藝節目,一會笑的前俯後仰,一會聊兩句,看得出來,兩姐妹感情很好。
直到電視裏播放廣告的時候,大姐魏豔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轉頭跟魏珊珊問了句,“妹妹,上次老爹給我打電話說你二姐迴來了,可怎麼沒見到她人啊,她難道不住在家裏嗎?”
一聽到提起二姐,魏珊珊很快不高興了,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問我。”
作為大姐的魏豔,雖說她已經嫁出去很多年了,但關於家裏那點破事,她其實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時見到魏珊珊很不悅的神情,她歎了歎氣,以長輩的口吻跟魏珊珊勸說道:“你們兩個人啊,真是一對冤家,有時候想想都讓人頭疼,你說這事情都過去兩三年了,為什麼就不能忘記掉呢?再說了,你二姐這好不容易迴來,你就別跟她生氣了,姐妹和睦多好啊?”
“憑什麼是要我不跟她生氣?”魏珊珊很任性的說道,“你怎麼就不去找她呢,你怎麼不讓她別生我的氣呢?再說了,老爹都已經去請了她多少迴了啊,她不迴來,這能怪誰?”
魏豔其實也知道這最小的妹妹是被寵壞了,剛才聽到她的這番話,她心裏其實很為那個不願迴家的魏薇感到不公平,以至於她也有些不悅了,說道:“姍姍,你都這麼大的人了,為什麼就不講一點道理呢,當年那點事情,要說錯,那也是你的錯啊,可你跟你二姐道歉了嗎?”
“我的錯?”魏珊珊很生氣道,“那你怎麼不說是那死去的二姐夫的錯呢?”
魏豔皺了皺眉,隻覺得這妹妹是越來越過分了,但也沒等她開口,魏珊珊突然站起身,丟下一句,“不要再跟我說這事了,說的煩了,大不了我也搬出去,反正你們都不待見我。”
魏珊珊上樓後,迴到臥室,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裏。
魏豔坐在沙發上輕輕歎了歎氣,心裏也莫名的有些煩躁。
接著,她又抬頭看了眼樓上的書房,裏麵是她父親魏然跟她的丈夫司徒雨雲兩人在談話,就是不知道兩人到底在談些什麼,但魏豔很清楚,自己那個丈夫是個很清高自大的人。
而此時就在書房內,魏然跟自己的女婿司徒雨雲兩人麵對麵而坐。
尋常人麵對自己的老丈人,多半都是帶著尊敬的態度,和忐忑的心情,但這位司徒雨雲卻完全相反,別說尊敬了,他甚至還有些瞧不起眼前這位老丈人,不過說起來也是,以他如今的地位,哪怕就是十個魏然,恐怕也是不能與他相提並論的,而這也正是他清高自大的資本。
說起司徒家,在京城有誰不知道?
而魏然顯然也是被這位女婿給欺壓習慣了,所以在麵對女婿對他各種嘲諷時,他也隻能心裏憋火,就比如剛才司徒雨雲說給他這麼長時間都沒能幹掉那個陳錦,於是就直接罵了他一句沒用的老東西,而魏然卻也沒能反駁什麼,隻是陰沉著臉,表達著自己心裏那點不滿。
隻不過司徒雨雲也沒把他當迴事,又問道:“你還想跟我拖到什麼時候?”
魏然終於忍無可忍,抬頭迴道:“既然是你想要他死,那為什麼你不親自動手?”
司徒雨雲冷笑聲,“如果這點破事都讓我親自動手的話,那我要你這個老丈人有何用?”
魏然嘴角勾起個邪魅笑容,冷哼聲,“你當真以為我是你的狗腿子是吧?”
司徒雨雲笑了笑,“這些年要沒有我在背後給你鋪路的話,你覺得你能有今天嗎?既然是我一手把你推到了這個位置,那讓你給我做點事情又怎麼了?你信不信,我能把你推上去,我也就能把你推下來,要到了那時候,你可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老丈人。”
魏然一隻手死死抓著椅子扶手,憋了半天才迴道:“本來想這兩天動手的,但昨天晚上李林甫給我打過電話,說讓我別把事情做得太絕,意思就是讓我放過那小子,他都親自給我打電話了,你讓我怎麼做?總不能跟他對著來吧,人家好歹也是個掌權的人,我敢不聽他的?”
“李林甫?”司徒雨雲皺了皺眉,很好奇問道,“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魏然撇了他一眼,也如實迴道:“聽說是他女兒跟那小子走得近。”
司徒雨雲嗬嗬一笑,“就這點破關係,那有什麼在意呢,你這麼怕他幹什麼啊,這些年他偷偷摸摸收你的錢收的還少了嗎,我就不信你手裏沒有一點他的把柄。”
魏然沒好氣道:“有自然是有,但要因為這事跟他撕破臉的話,對我沒什麼好處。”
司徒雨雲有些不耐煩了,“這樣吧,我親自給他打電話,我來說,行嗎?”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魏然放在桌上的手機驟然響起。
他拿起來看了眼,竟然就是李林甫給他打來的一個電話。
魏然本不打算接的,但在司徒雨雲的示意下,他最終接通了電話,而緊接著便聽到李林甫在電話裏說道:“既然要動手,那就幹淨點,限你三天之內,讓他從上海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