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琉璃島上占地麵積最大的訓練基地,這裏幾乎每天都有上百人在進行高強度的魔鬼訓練,他們統一實行軍事化管理,比正規部隊還要更加嚴苛,隻要你進了這裏麵,你就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命令,而且進來後的前三個月連出都出不去,總之在這裏除了每天訓練也還是訓練。
負責島上安全事務的巴羅,也是訓練基地的總教練,另外還有兩位副教練,分別是黃文奇和夏青,黃文奇就不用說了,他本身的實力足夠強大,又是跟著梁俊輝多年的心腹,而且多年在外執行任務的經曆也讓他完全擔當得起副教練這一職位,至於那位夏青,是個才三十歲出頭的泰國女人,她以前是特種部隊的,後來加入了雇傭兵,有過三年的雇傭兵生涯,隻是退伍後迴到國內,陰差陽錯得罪了一個販毒集團,後來被總教練巴羅招募到島上擔任副教練一職。
記得她剛開始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瞧不起她,覺得她一個女人根本勝任不了副教練的職位,就連當時的黃文奇都覺得巴羅是不是瘋了,怎麼會讓一個女人來訓練一幫漢子,但後來的事實證明巴羅的確是有眼光的,因為所有自告奮勇要挑戰夏青的人,無一例外都被她羞辱的很慘,就連黃文奇跟她單挑近身搏鬥的時候,都隻是打成了平手,所以從那之後,就再也沒人敢質疑夏青的實力了,而她的名聲也因此在島上流傳開來,甚至還被張邪單獨接見過。
除此之外,在兩位副教練下麵,還有五位隊長,分別帶領一支二十人的小隊,總共五個隊伍,每個月都要進行各方麵的月底考核,凡是綜合成績墊底的隊伍,那將要受到很嚴酷的懲罰。
另外每隔三個月,還有張邪親自過來考核,所以大家也從不敢有半點鬆懈。
這天中午,在粱守的帶領下,夏靜怡跟著他來到島上的一座小山坡上,這裏應該是島上海拔最高的位置了,所以隻要站在這裏,不僅能眺望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還能清楚的看見腳下的訓練基地,此時基地內正有兩支隊伍正在集合,那位副教練夏青貌似是在大聲道的訓斥他們。
夏靜怡在眺望遠處發呆了會後,這才轉頭望向腳下的訓練基地內,讓她有些震撼的是,這麼小的島上,居然會藏著有這麼大一個訓練基地,看裏麵的設施,顯然比國內的部隊還要更先進,無論是訓練器材還是訓練場地,都隻追求最好,就連他們的宿舍看起來也很明亮。
可夏靜怡始終不太明白,這座島上沒有任何的賺錢路子,隻有源源不斷的錢財投入,所以她很好奇,島上這麼多人,這麼多高科技的設施,到底是如何被養活,又如何讓他們留下來的?
為此夏靜怡也忍不住跟身邊的粱守問了句,“我有些不明白,島上這麼多人要養活,還要維持這麼大一個訓練基地的運轉,這些都需要錢吧,可是這些錢又都是從哪來的,你知道嗎?”
粱守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叼著跟狗尾巴草,笑著道:“姨,這你就太小看幹爹了,據我這些年從我父親那邊了解到,幹爹在十年前就創辦了一個投資機構,目前這個機構的總部是在日本,有一幫頂級的職業經理人在打理,而就是這家投資機構,十年來投了上百家公司,其中有三分之一都上市了,你想想看,這個迴報有多大,除此之外幹爹在英國,在印度,在新加坡,在日本,在韓國都有自己的生意,這些生意目前是交給我父親在遠程運作,總之每年的利潤少說也得有幾十億美金,所以你再想想看,每年賺這麼多年,養活一座小島實在太容易了。”
夏靜怡點了點頭,她絲毫也不覺得粱守是在跟她吹牛,因為她記得當初張邪消失後不久,京城那位小魚兒也跟著消失了,那不用猜也知道,小魚兒肯定是跟張邪在一起的,而小魚兒本身又是個商業奇才,如果有她的布局,再加上他們又不缺錢,那當然是可以有賺不完的錢。
也不知道是不是聊得起興了,粱守緊接著又說道:“姨,你可能不知道,這座島其實是從緬甸政府那裏買下來的,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座島是屬於緬甸範圍內,但是這些年幹爹花了不少錢去討好他們,所以他們也從未對島上有過半點管控,反而還幫助咱們攔下了不少麻煩。”
夏靜怡愣了下,“你所說的麻煩指的是什麼?”
粱守嘿嘿笑迴道:“從幹爹消失到現在,國內那邊一直都有人在打聽幹爹的消息,而按照我父親的猜測,能如此惦念我父親的人,應該就是國內姓朱的那老家夥,你是不知道,這老家夥為了要找到我幹爹,不惜聯絡了周邊幾個國家,對我幹爹發出了秘密通緝令,好在緬甸那邊的人跟我幹爹關係很特殊,他們自然不會出賣我幹爹,但是也有個別人為了錢把我幹爹的消息泄露出去了,以至於有段時間很多人都想擅自闖到島上來,不過一大部分人還沒進入這片海域,就被緬甸政府軍那邊給趕跑了,一些運氣好闖進這片海域的,自然是有來無迴,所以至今為止,外麵關於琉璃島的傳言很少很少,因為沒有誰登過島,也沒有誰知道幹爹就在這座島上。”
夏靜怡微微一笑,“你幹爹還真是厲害。”
粱守似乎很得意,“那當然,我幹爹可厲害了!”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背後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粱守哥哥,聲音很萌很很可愛,粱守下意識轉頭,見到的也正是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裏的曾雨琪,粱守一見到她,笑的比誰都燦爛,然後立即跑過去把她抱了過來。
夏靜怡有些疑惑,不過沒等她開口,粱守便跟她介紹道:“這小丫頭是幹爹女兒,叫曾雨琪。”
夏靜怡皺了皺眉,很不解道:“女兒?曾雨琪?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