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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風(fēng)這個時候沒出現(xiàn),反而是朱碟這個牆頭草冒出來了。
這和我猜測的一樣,古風(fēng)肯定是不敢隨便離開家的,因為他怕死,但我沒想到真正控製黎文嘻的人竟然是朱碟,那他應(yīng)該是受了古風(fēng)的指使,否則以他對黎文嘻的癡情,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可即便如此,我也並沒有把朱碟放在眼裏,因為我知道他絕對沒那個勇氣開槍殺了黎文嘻的,更何況他一個連槍可能都還拿不穩(wěn)的人,我有什麼可怕的,我真正在意的是另外那三個人,三人年紀(jì)看起來都比較大了,一人留著長胡茬,一人戴著頂鴨舌帽,還有一人竟然穿著黑色的長袍。
這位穿長袍的老家夥年紀(jì)應(yīng)該最大,見到他,讓我突然想起了當(dāng)初魏然身邊的那個長袍老人,那沒猜錯的話,這個穿長袍的老家夥估計也是三人當(dāng)中最厲害的,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應(yīng)付的過來。
而就在我正觀察他們的時候,黎文嘻朝我大喊了一句,“你快走啊,不要管我……”
結(jié)果她才剛喊完,拿槍挾持她的朱碟就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繼續(xù)喊下去。
我心裏冷笑,抬頭望向朱碟,說道:“當(dāng)初你拋下你的朋友們,也不顧燕青鋒曾經(jīng)對你的幫助,轉(zhuǎn)而投靠古家那邊,其實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怪你,不僅如此大家都還挺理解你,可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幹的這叫什麼混蛋事?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黎文嘻,你現(xiàn)在拿槍指著她的腦袋,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嗎?我告訴你,今天在場死的這些人,都是因為你,都是你害死他們的。”
似乎是被我戳中了心裏的敏感,朱碟大吼道:“你放屁,他們都是你殺死的,跟我沒關(guān)係。”
我冷笑更甚,繼續(xù)對他打擊道:“是我殺死的沒錯,可是罪魁禍?zhǔn)资悄惆。贿^你不承認(rèn)也沒關(guān)係,說句實話,你在我眼中就是一隻不起眼的螞蟻,我要想捏死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你也別以為你用黎文嘻來威脅我,我就會束手就擒了,我又不傻,我難道不知道這是你和古風(fēng)給我設(shè)下的圈套嗎?可我還是殺過來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不怕你們,因為我相信自己,我能殺光你們所有的人,至於你是否會對黎文嘻開槍,我根本不在乎,我身邊女人多得很,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個黎文嘻嗎?我今天過來,就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我要讓古風(fēng)知道我的厲害。”
朱碟似乎被我這番話給嚇到了,他拿著槍的手看起來有些發(fā)抖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猛地扛起槍,直接對著二樓那位長袍老家夥一陣掃射。
幾乎是同時,秦興跟於東於西兩人也立即舉起手中的槍,對著兩外兩人開始掃射。
連續(xù)十來秒的槍聲未停歇,直到我們打完槍裏所有的子彈,可樓上的三人竟然毫發(fā)無傷。
朱碟早已經(jīng)被嚇得躲迴房間裏了,他把黎文嘻也拖進(jìn)了房間裏,這樣正好,省得我擔(dān)心了,因為我知道,黎文嘻隻有在朱碟的手中才是最安全的,也隻有這樣我才能放開手腳去跟那三位死戰(zhàn)。
一陣安靜過後,樓上的三人分別跳了下來,呈包圍形勢把我們四人圍了起來。
這三人大概都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他們竟然都是赤手空拳,可我跟秦興兩人並沒有傻到用雙手去跟他們硬拚,我們分別從身上掏出匕首準(zhǔn)備迎戰(zhàn),而於東於西兩人因為用不慣稱手武器,所以也是赤手空拳,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大展身手了,竟然沒等我開口,就主動出擊了。
兩人迎戰(zhàn)的是那位胡茬男,二打一,也不知道有沒有勝算。
這時候秦興也開始迎戰(zhàn),他麵對的是那位鴨舌帽男子。
最後那位長袍老家夥就交給了我,這也是我剛才跟他們商量好的,否則於東於西兩兄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去迎戰(zhàn)明顯最厲害的一個老家夥,至於我能不能應(yīng)付得過來,其實我心裏也根本沒底。
長袍老家夥看似速度很慢的朝我奔襲而來,但實際上速度很快,他到我麵前了,我才反應(yīng)過來,然後倉促著抬起手臂,扛下了他朝我襲來的一拳,看他的站姿,以及出拳的方式,我很快就確定了這老家夥是個詠春高手,跟魏然身邊那老家夥如出一轍,兩人可能就是出自同一個師父。
而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老家夥在停下來後,突然開口跟我說道:“還記得幾個月前被你除掉的魏然身邊的那位老頭子嗎?他就是我?guī)熜郑m然我沒他那麼厲害,但對付你綽綽有餘了。”
我瞇眼盯著這老家夥,很不屑道:“你他媽哪來的勇氣說綽綽有餘四個字?”
長袍老頭嘴角勾起個邪魅笑容,在我麵前擺出了一副詠春的起手式。
看起來倒是挺像那麼迴事的,當(dāng)然他本身也是實力不容小覷的。
可就在他準(zhǔn)備第二次朝我主動出擊的時候,我站在原地未動,但我的眼神一直死死盯著他,眼看著他即將要靠近我的時候,我瞬間從腰上拔出槍,然後連續(xù)開了三槍,動作可以說一氣嗬成。
毫無疑問,三槍沒有一槍落空,全部射在了長袍老家夥的胸前。
其中有一顆子彈最為致命,射在了長袍老家夥的心髒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神仙估計也無力迴天了。
長袍老家夥在我麵前三步距離的位置停下了腳步,他一隻手捂著心髒位置的傷口,然後抬頭看著我,一臉的不敢置信,許久後他才蠕動著嘴唇,很不甘心的說了一句,“這樣不公平。”
我哈哈大笑,衝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飛,然後拿著槍又在他的屍體上補了兩槍。
看他已經(jīng)徹底死絕後,我吹了吹槍口,嘀咕了句,“就你他娘的廢話多,不是牛逼轟轟的說對付我綽綽有餘嗎?現(xiàn)在怎麼不說了,來啊,有本事給我再爬起來,我跟你公平來一場決鬥。”
長袍老家夥當(dāng)然聽不到我所說的這些了,他也不可能再爬起來。
此時於東於西那邊已經(jīng)占了上風(fēng),那位胡茬男明顯有些應(yīng)付不過來了,但是秦興那邊卻不容樂觀,可我也並沒有過去幫他,我隻是跟於東於西兩兄弟吩咐了句,“你們別再拖延時間了,搞定了趕緊去幫秦興。”
兩兄弟沒有迴我,但明顯要準(zhǔn)備使出大殺招了。
而我這時候則往二樓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