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庸庸碌碌的人呢?對大人隻有敬佩之情,我也是這其中之一,對大人仰慕不已,大人放心,我以後會密切關(guān)注那些老兵的動向。”
“他們但凡有露出任何想法破壞的苗頭,我必定第1個來找大人,到時候大人就能狠狠的處置那些人了!
王子軒這馬屁拍的有些諂媚,不過周琛倒沒有感到不舒服。
王子軒以前畢竟是家族裏麵的天之驕子,從來隻有別人拍他馬屁的時候哪有他去拍別人的馬屁。
所以嘛,這好話說的聽起來並沒有讓人特別愉悅開心,反而顯得自己是一個庸俗之人。
還是年輕人呢。
經(jīng)驗不足,要是換做薑縣丞這馬屁拍的會更像樣。
周琛並不是來聽對方拍馬屁的,而是想要知道那些老兵的動向,自然沒有因王子軒的馬屁拍的不好就不用對方。
周琛確實怕那些老兵搞事情。
他還要在這裏待很長一段時間呢,要是那些老兵鬧出太大的事情,那恐怕會有不少人等著看他笑話。
周琛自然就要把這裏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裏。
所以呢,現(xiàn)在有人給他通風(fēng)報信,周琛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拒絕呢?
而他要做的就是分化,這本地勢力現(xiàn)在有人投靠那自然是欣然接受了以後自己的人增加一個。
雖然這人的真心需要質(zhì)疑,誠心也需要質(zhì)疑。
但什麼人都可以用嘛,既然這人並不是百分百的忠誠於自己,那他隻需要給對方安排夥計利用對方就可以了。
至於心腹嘛,周琛真不缺。
於是周琛點點頭說道,“你能幫我的話那再好不過了,這縣衙裏麵的人雖然多,但是能為我所用的可不多,王子軒,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雖然帶了不少手底下的人來,但是我不能隻用我自己手底下的人,這縣衙裏麵的人也是要用上的!
“而你口中那些老兵,他們卻是桀驁不馴,甚至於可能不服我的管理給我找麻煩,等事情發(fā)生之後,我不好處理,但如果在他們搞事情之前我就知道消息,那我處理起來就方便多了!
既然要使用王子軒,那周琛並不介意給王子軒一些甜頭。
而且還隻是嘴上的一些話罷了。
周琛幾乎是信手拈來,直接就拍了拍王子軒的肩膀,表現(xiàn)出一副很信任的樣子。
但周琛這信任能有幾分就如同王子軒對他的忠心一樣,都是需要質(zhì)疑的。
不過周琛確實覺得他來這裏是要推廣自己的種子,並不是和這地方貴族作對而顯然裏麵又是他們的人,自己動作太大。
把他們的人權(quán)都擼了下去。
那些人必然不滿。
這時候選擇幾人用起來不僅能讓他們聽話,而且還能讓那些小貴族也看一看他。
周琛並不是容不了人。
隻要聽話,他還是願意用這些人的。
他可是一個公平公正的人,並不會因為對方不是自己人就不願意使用。
周琛就是想給那些人這種印象,所以並不吝嗇於對王子軒的誇獎,也並不會不願意給王子軒金。
如果王子軒真的能及時給他通風(fēng)報信的話呢?周琛不介意多給王子軒一點信任。
畢竟還是那句話,他不能隻使用自己的人,而王子軒這個時候投靠過來也確實能讓周琛緩和一下地方貴族的關(guān)係。
他並不是來玩饞那些地方貴族的隻是想推廣種子罷了,當(dāng)然那些人不識好歹的話他不介意用些心思在他們身上。
反正種子已經(jīng)種下去了。
其他的事情隻能等明年春秋再安排,現(xiàn)在嘛就是收服人心的時候。
剛好又遇到王子軒這個年輕麵嫩沒什麼經(jīng)驗的人,用起來可能比薑縣丞那些老油條要方便一些。
於是周琛表現(xiàn)出很信任的樣子。
他這一舉動可謂是讓王子軒心中快樂的不行。
王子軒沒想到今天的事情會這麼順利,本來以為他偷摸來找周琛會給周琛留下不好的印象。
自己還需要費一番嘴皮子功夫才能取信周琛。
沒想到他隻是說了自己的擔(dān)憂之後就獲得了縣令大人的信任。
於是王子軒嘴角忍不住上揚,臉上都帶了笑意。
他說道,“多謝縣令大人的信任,我必定密切關(guān)注那些老兵的動向,他們要是敢搞事情,我第1個不同意,必然會立刻來找縣令大人你的。”
“大人你放心,我必定竭盡全力,畢竟我也是縣衙的一份子,是大人手底下的人自然是聽大人你的,至於那些老兵,他們已經(jīng)是大人,你的手下你想怎麼管你自然怎麼管理?”
“他們本來就應(yīng)該聽大人的,至於駐軍那邊,我相信駐軍大人能理解大人你的病不會因為這樣幾人,就對大人產(chǎn)生不信任或者是抵觸的情緒。”
王子軒真的沒想到今天這樣順利,所以此時的情緒都有些激動了。
他知道周琛這段時間和他們這些地方貴族鬧得不愉快,甚至因為薑縣丞他們的事情對他們已經(jīng)有了防備。
但王子軒沒想到自己來說話的時候會這樣順理成章。
他本來隻是想表一番忠心,讓大人不要忘記他,誰知道還有意外之喜呢。
王子軒甚至激動的都想感謝一下那些老兵,讓他有借口來找周琛刷一波存在感,而且還獲得了一個長期任務(wù)。
監(jiān)視那些老兵像這樣機(jī)密的事情,有一些不光彩也就隻有信任的人才能去做,看來這位大人並不像之前想象的那樣嚴(yán)苛。
也並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就遷怒於自己。
所以王子軒才會這樣激動,畢竟他們的身份和立場不一樣。
周琛如果針對他不願意信任他,那也是能理解,薑縣丞他們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呢,自己又怎麼能成為例外呢?
而他們這些家族以前是怎麼對付那些縣令的?王子軒也是知道的。
他好歹是家族核心弟子,是被家族寄予了期望的。
他們這些普通人家家族裏的孩子不一定有天賦能考官,所以縣衙裏麵這些活對他們來說就是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