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會被朝廷問罪,因為他們控製的不嚴格,如何讓天花病毒擴散出去這就是他們辦事不利。
周琛打了一個嗝兒金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半響他才迴過神來說道,“天花你們確定是天花嗎?我們這是中原腹地,很少爆發(fā)天花天花一般出現(xiàn)在邊境地方,難道其他地方也有天花病人才傳播到我們這裏來的?”
“可這也說不通啊,如果真的傳到我們這裏來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也不可能不知道消息。”
“這事實在有些詭異,這病爆發(fā)在哪裏不好,偏偏爆發(fā)在我們這裏算了,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來想辦法該怎麼把城門守住吧。”
周琛心中有一萬個一律按理來說就算有天花也不該出現(xiàn)在他們這。
可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不容置疑。
陳家兩個族老年紀這麼大了,看起來也不像是會信口開河的樣子,既然他們?nèi)绱撕V定。
那他們必然是找大夫看過了大夫那邊確診了才會如此。
既然如此,他們要考慮的已經(jīng)不是天花,為什麼會在他們這裏爆發(fā)而是該考慮怎麼防止怎麼把這損失降到最低。
至於逃跑什麼的,周琛壓根都沒有想過他還有大好前途呢,這個時候跑掉了,他以後別想再當官了。
而且對於天花堂煙是有一點誠實的,這東西雖然可怕,但隻要做好了手臂防護。
隔絕接觸天花病人被感染的幾率並不大。
主要是他這個時候跑不了。
他在這裏當個縣令,出事兒了就跑了,那這個責任誰能承擔?
周琛隻是感覺有些倒黴,好像今年流年不利十分不順一樣,一來這裏就發(fā)現(xiàn)了廣平王謀反的事件這個事情才塵埃落定多久呀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天花的是。
這兩個難得一見的事情居然都被他遇到了,這運氣也沒誰了。
雖然這是有驚無險的度過,還讓他獲得了一些功勞,但是這過程中的風險也是很大的。
現(xiàn)在呢又出了天花還是在自己這裏的地方出現(xiàn)的,這甚至有可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安全。
要是處理不好還會成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大汙點。
所以才說他的運氣實在是不好。
但周琛現(xiàn)在沒有時間感慨那麼多,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隻能想辦法看能不能解決此事。
盡量把那些病人集中在這裏,不讓他們擴散出去,這就是周琛能做的最大程度了。
至於過後的事情,就隻能等待朝廷那邊的支援。
吉祥一聽到天花幾個字就立馬把裴珠泫和楊小公子兩人也一塊叫來了。
這事兒實在是太大了,過後周琛肯定會忙得腳不沾地的,現(xiàn)在裴珠泫和楊小公子兩人也在這裏,還可以幫上一點忙。
而且有了他們兩人還可以在一塊兒商量一下對策。
吉祥,這才立馬把兩人叫來。
裴珠泫才走到門口,就連忙出聲問道,“周琛聽說城裏麵出了天花這事,可是真的,我們這裏怎麼會出現(xiàn)天花呢?難不成是有商人從外地帶迴來的?”
“再說了,這大冬天出天花的幾率也不大啊。”
裴珠泫一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很不相信,隻覺得這消息是假的。
那可是天花啊,怎麼會是天花?
曆史上記載的天花大多數(shù)發(fā)生在邊境地區(qū)。
就算發(fā)生在中原內(nèi)部,那也是因為行商之人帶過來的。
但現(xiàn)在正是大冬天,傷人也不大行走,每日往來的客流量已經(jīng)少了很多,怎麼會把天花帶迴來呢?
但是吉祥給他們兩人再三保證確定自己說的是真的,他們這才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他們還是想讓周琛再給他們確定一下,真的發(fā)現(xiàn)了天花。
不過這兩人和周琛一樣到也沒有想過逃跑的事情,他們和周琛不一樣,他們這個時候離開不會受人指摘。
甚至不會被人質(zhì)疑。
周琛因為是縣令大人隻能留在這裏,但他們兩人並不是在這裏當官。
他們離開也情有可原。
隻是兩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如果這裏真的發(fā)生了天花,接下來一段時間周琛恐怕有的忙了。
他們和周琛好歹是好朋友,之前在這裏休息,現(xiàn)在遇到事情了,他們兩人也能幫一點小忙。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要留下來的。
哪怕是可怕的天花,他們也沒有想過逃跑。
再說了,他們還年輕,天花對於他們來說就沒有可怕到那個地步。
並不是留在這裏就會死亡。
既然留在這裏的危險不是特別大,那他們肯定是要多幫一幫周琛的。
周琛來這裏的時間不久還沒有把那些人徹底的收尾急用。
周琛能夠真正敢用的人,也就隻有他從京城中帶來的那一些人的縣衙裏麵的人用起來總歸是不放心不順手的。
既然如此,他們倆留在這裏也好讓周琛有能夠使喚的人,別的他們幫不上忙治療天花這種專業(yè)的事情,他們也出不了力。
但是,在這個時候管理治下百姓整合集中資源。
在這些雜事兒上麵,他們還是能出一點力的。
剛好他們兩人還沒到上任的時間,就說在這裏遇到到了天花,為了不把天花帶到其他地方去,他們就留在這裏了。
他們留在這裏耽誤上任時間是有原因的。
朝廷那邊也不會追究他們的罪過。
周琛迴頭見是裴珠泫和楊小公子。
他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出了天花,我們現(xiàn)在正在商討該怎麼把得了天花的人集中起來,又集中在什麼地方。”
“正在討論的討論出一個章程來,就立馬要實行下去了。你們兩人不行了,先離開這裏去你們要上任的地方吧,留在這裏太過危險了。”
“我是因為是縣令,是父母官不能離開,但你們不一樣,你們兩人都是家中獨子,是絕對不能出事的,你們與其留在這裏還不如先行離開,好歹不會出事。”
周琛擔憂的看著兩人說道。
他們都是父母的心頭寶,還是家中獨子,不應該冒險。
天花這個東西就算防治得再到位,他也不敢百分百保證這兩人就不會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