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個特征,天花才徹底滅絕的。
但是在這古代沒有毒性較小的天花病原,他也不會培育這東西,隻聽說過用牛出的豆子再感染到人身上。
這樣毒性會小很多。
人傳染上的時候,癥狀就會小很多。
可他又不可能拿人來做實驗,而且自己知道的也隻是一丁半點再說了,天花已經爆發,這個時候就算有毒性較小的豆子。
也來不及了。
而裴珠泫和楊小公的兩人小時候都沒有出過天花。
他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快20歲的人了,這個時候要是傳染上毒性很大的天花活下來的概率不到一半。
這就是周琛為什麼在三圈說他們倆人離開,一位留下來的性價比實在太低了。
周琛自己已經活了一輩子,來到古代繼續活下去,就是運氣好。
他已經活了兩輩子,這個時候如果真的倒黴的死掉了也不虧。
可裴珠泫和楊小公子他們兩人的人生還不到20年。
還有很多東西沒有看過,沒有經曆過這個時候就死了的話那太遠了。
但是裴珠泫和楊曉光這兩人卻一臉堅定的對周琛表示他們要留下來。
無論周琛說什麼,他們都沒有改變自己想法。
裴珠泫見周琛堅持要讓他們離開。
裴珠泫隻好說道,“好了,周琛,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吧,這幾天我們也會好好考慮一下你說的,如果我們想離開的話,隻要在朝廷封鎖道路之前離開就可以了。”
“我們還有幾天時間做決定再說了,我們也隻聽說過天花的可怕之處還沒有經曆過呢,等看到過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程度,如果實在是危險的話,我們再離開。”
“我們是不忍心看你一個人在這裏奮鬥,一個人冒險,我們在這裏的話好歹可以給你分擔一點,你這裏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也能及時幫忙。”
裴珠泫知道周琛是為了他們好,但是裴珠泫並不想讓自己退縮。
人這一輩子會經曆的危險不計其數,不能因為知道危險就想逃離。
而是想辦法怎麼把損失降到這麼低。
再說周琛都留在這裏了,他們又來有兩麵離開。
反正裴珠泫覺得自己的身體還算好,與那些老人比起來可要好太多了。
他不覺得自己會倒黴的感染上天花感染之後還死亡。
如果不死的話,感染天花之後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會傳染上這東西了。
他們正是年輕的時候呢?對生死本來就沒有確切的概念,哪怕是聰明人沒有經曆過死亡的威脅壓根感受不到死亡到底是什麼。
所以他們才會義氣的表示要和周琛留在這裏。
在這個年紀本來也是如此,覺得朋友之前比自己生死要重要多了。
裴珠泫和楊小公子兩人雖然李誌丹他們實在太在乎周琛,周琛對他們那樣好,這個時候氣周琛離開確實說不過去。
周琛可是把很重要的東西都分給了他們呢。
這個時候劉周琛一個人在這裏實在太危險了。
楊小公子也說到,“周琛,我記得你也沒有出過天花,把你留在這裏同樣也是危險的,隻要是我們都知道你這個時候是不可能離開的。”
“隻能說是我們運氣不夠好,我們管理的地方出現了天花這東西,但運氣不好,我們也能想辦法彌補,慶幸的是我們現在已經知道天花爆發了,這個時候注意一些也不至於就那麼倒黴。”
“有我們兩人在這裏,你要是行為太過激進惹了眾怒,我們也能想辦法幫你彌補一下,周琛,我覺得你說做事兒太過衝動了,咱們不能太高估人性。”
楊小公子就是覺得周琛在的地方上稍微有點放飛自我,或許是在京城中一直感受著壓抑的環境。
突然到這個地方上沒人管著的時候就隨性了一些。
也不會再像在京城那樣妥協。
但是人們在該妥協的時候妥協一下才能過得更好,再過剛隻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中的。
周琛做的那些事情確實很解氣,可同樣也是極其危險的。
楊小公子覺得自己還是留在這裏照看一下周琛吧,等周琛那種情緒去掉了穩重起來了之後他也才能放心的離開。
就像他說的這個時候周琛把這裏的人控製在這裏,不讓他們離開,就是斷了他們希望。
那他們心中該有多仇恨周琛啊!
不想著以後能不能繼續留在這裏,隻考慮眼下那些人一旦得了天花或者自己的親人得了天花。
正想出去求醫,又或者是遠離這死亡之地,這個時候出現一個人阻止他們不讓他們離開。
那可不就是他們的仇人了嗎?
周琛雖然是官員,但是地方上的駐軍隻有這麼一點兒。
他要是真惹得眾怒,讓所有人都仇恨他的話了周琛可就危險了。
偏偏周琛是這裏的父母,管他的責任就是要把天花遏製在這裏,不讓天花傳播出去,這是周琛的責任。
但是做法不一樣,最終的結果也是不一樣的,周琛要是做的太過激進,那指定是危險的。
哪怕是官員有太多人對他不滿的話,本就處於危險了。
特別是那些人在自身安全已經受到威脅的情況之下,就會不管不顧。平時的偽裝也就沒有了這個時候想的恐怕就是魚死網破了。
楊小公子本來想勸說周琛稍微的妥協一下,朝廷那邊的政策還沒下來的時候,真要有人想離開的話他們也不必真的一個都不放。
這事本來就需要整個朝堂的人聯合起來才能處理。
交給周琛一個人的話,那是把周琛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
這種事情就不是周琛一個人能夠解決的,他要真想把所有人都控製住,那就需要大量的士兵幫忙。
哪怕是皇帝惹的天下人都不滿的時候,這個皇帝也就危險了。
更何況周琛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呢!太平時候看起來權力很大。
但是真的所有人都活不下去的時候,縣令這點權利算什麼?
連皇帝都怕的東西,縣令怎麼敢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