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裏就是那個幻術世界?”而在此刻,大筒木一族的駐地裏,大筒木洛式正好奇的體驗著雨宮憲一弄出來的一個劇本世界。
“山口組啊!贝笸材韭迨娇粗矍斑@個臭名昭著的組織,眼神裏帶著一絲無奈。
他剛剛才接收了自己這一次的身份。
穿越者,而且還是一個帶著什麼【係統】的穿越者,雨宮憲一這個家夥真有意思。
更何況雨宮憲一還弄出來了一個完善的世界觀,而那些東西都融入到了大筒木洛式的腦子裏。
“在一個有最強生物範馬勇次郎的世界.當不良?格鬥家都算不上吧!贝笸材韭迨脚d致缺缺的背著自己的公文包,在幾個蹲在門口的不良注視下,走進了眼前的烏鴉組織。
【當前任務:教導山口組】
【成為站在山口組頂點的男人】
【獎勵:初級抽獎三次】
【長期任務:地表最強生物】
【使用格鬥技單挑並擊敗範馬勇次郎,成為地表最強生物】
【獎勵:未知】
“這特麼什麼破係統。”大筒木洛式罵罵咧咧的。
第一個任務,大筒木洛式覺得還是可以完成的,畢竟他現在的身體素質擺在這裏,但是第二個任務就不對勁了。
你這個範馬勇次郎,純度高嗎?
就那個奇怪的設定
“唉”大筒木洛式有一些頭大,他去打範馬勇次郎?真的假的?
包死的兄弟。
雖然說是格鬥家,但是這個範馬勇次郎已經不是人類的世界觀了,隻能說是非常的離譜。
“誒,那個白癡,你來這裏幹什麼?!”大筒木洛式的思緒被一陣不良特有的翹舌音打斷。
大筒木洛式扭過頭,然後就看到剛剛蹲在組織門口的三個不良,已經站了起來,正抬著頭,用鼻孔看著他走了過來。
“是的,我是大筒木洛式!贝笸材韭迨娇粗矍暗娜齻不良,笑了笑。
來了來了。
山口組特有的測試戰力小怪來了。
“混蛋,是外國人?”為首的不良頂著一頭的黃毛,一臉不爽的走了過來,單手就往大筒木洛式的胸口推來。
推搡嘛。
很正常。
不良經常這樣推來推去的,一方麵是測試一下對方的力量,另外一方麵也是為了表示自己很拽。
但是黃毛的手剛剛按在大筒木洛式胸口的時候,大筒木洛式就下意識的卸力,肩膀往後靠的同時,單手抓住不良的手肘關節,用力一拽,不良猛然撞向了大筒木洛式。
下一秒,黃毛就驚恐的看著指節突出的拳頭,出現在了他的咽喉處。
黃毛咽了一下口水,冷汗從脖子處流下,汗珠擦著大筒木洛式的指骨滑落到鎖骨上。
旁邊的兩個同伴目瞪口呆的看著,嘴巴囁嚅著。
碼的,這個外國人那麼強的嗎?
剛剛他怎麼出拳的?
沒看到啊!
“我是外國格鬥家,有事麼?”大筒木洛式拎著不良的衣領,然後笑著幫對方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隨口問了一句。
黃毛不良張了張嘴。
能夠在山口組這裏混的,基本上都是打過架的。
經常打架的黃毛自然看的出來,剛剛那一下如果大筒木洛式打下來,他就可以直接住院了。
如果大筒木洛式心狠一些,那麼他大概就已經報廢了。
畢竟人的咽喉是非常脆弱的,更何況陳宇的指節還凸出來。
這是奔著要人命來的。
“沒沒事,您請..”黃毛不良咽了咽口水,然後帶著自己的同伴直接恭敬的一個九十度鞠躬。
確認過眼神。
是惹不起的人。
這個家夥的實力太可怕了,和前幾天轉學進來的那個瀧穀源治比起來,也不知道誰更強。
“我想問下,三樓菊花間怎麼走?”大筒木洛式笑嗬嗬的說著,而黃毛也非常殷勤的給大筒木洛式指路。
不過到了樓梯口,黃毛卻不敢跟著大筒木洛式上去。
“前輩,上麵就是山口組的地盤了!秉S毛滿臉恭敬的說著,大筒木洛式也沒勉強對方,擺了擺手,就自己上去了。
本來應該是前輩帶著大筒木洛式過來,給大家介紹一下大筒木洛式的身份,然後勉勵幾句。
但是問題是。
這裏是山口組。
而且他還是一個外國人,所以前輩基本都不管用,說話還不如老大說話管用,所以大筒木洛式自己就進菊花間了。
剛剛進去,大筒木洛式就被一群人給盯上,好幾個人的視線落在了大筒木洛式的臉上。
“小子,你來這裏有什麼事?”一個頭發偏長的男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大筒木洛式的麵前。
大筒木洛式看了看對方的臉,不認識。
“我是來教導山口組的!贝笸材韭迨狡届o的說著。
整個大房間裏都安靜了那麼一秒,然後人群就發出了爆笑聲,眼前的這個男人更是笑得鼻涕都出來了,他一邊笑一邊用手擤鼻涕,然後就順手要擦在大筒木洛式的身上。
“小子,我告訴.”男人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倒在了地上,全身蜷縮在了一起,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直接暈了過去,而大筒木洛式也收起了拳頭。
剛剛還笑聲嘈雜的菊花間猛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大筒木洛式。
“我是來教導山口組的,山中皓月呢?”大筒木洛式扭了扭脖子,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
問題來了。
在不良聚集的山口組,一個外國人那麼囂張,一般會有什麼結果?
大筒木洛式看著躁動的人群,也解開了衣服上的扣子。
碼的,這個破衣服,穿著真是礙事。
“你算個什麼寄吧玩意!操你媽的!幹他!”伴隨著不知道哪個家夥的怒吼,一個公文包就直接砸向了大筒木洛式的麵門。
眾所周知,在山口組,公文包都是當暗器用的。
看著衝過來的人群,大筒木洛式倒也不著急,他單手就把旁邊的大桌子給提了起來,直接當武器給掄了一圈。
衝在最前麵的那幾個不良頓時全部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後麵的幾人也瞳孔一縮。
雖然說山口組這個地方天天打架,桌椅什麼的都可以當武器,但是用桌子當武器,還是單手掄的
“混蛋去死啊!”一個混混摸到了大筒木洛式的後方,舉著手裏的椅子就朝著陳宇的後腦勺砸去。
大筒木洛式頭都沒迴,直接一個後踢腿踹在了對方的膝蓋處。
喀嚓的一聲響,偷襲的混混哀嚎著倒在了地上,他的右腿不自然的扭曲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骨折了,而對方手上舉著的桌子也砸在了地上,發出了刺耳的響聲。
大筒木洛式提起這張課桌,反手砸翻了一個衝過來想控製他的混混,對方倒在地上,張開嘴,一口血噴在了地上。
這一幕也讓其他想衝過來的混混有了那麼一些遲疑。
都是山口組人,別的不說,推測別人的實力還是可以做到的。
眼前這個剛進來就要教導山口組的外地人,顯然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可以比較的戰力。
而且這個力量實在是驚人,出手還特別兇狠。
有兩個不良從後門跑了出去,陳宇看到了,不過他也無所謂,並沒有多看一眼,反正這些人八成是要叫人的。
叫了人反而省去了大筒木洛式找人的時間。
“怎麼了?不打了?慫了?”大筒木洛式的語言很流暢,這也是新手大禮包裏開出來的。
除了這個,還有截拳道格鬥經驗五年禮包以及霸王的身體素質。
所以大筒木洛式倒也沒覺得教導山口組的任務有多難。
“別瞧不起人了!”果然,隨著大筒木洛式的嘲諷,這些不良又怒火攻心,上頭了。
為首的一個人立馬衝了過來,跑起來就是一招飛踢,大筒木洛式側身閃過,抬起手肘就擊打在了對方的膝蓋關節處,於是又躺了一個。
“夠了!”一個男人忿怒的聲音,在場的這些不良也都安靜了下來,大筒木洛式扭過頭,接著就看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家夥的頭發亂糟糟的,頭上還綁著頭巾。
“我是山口組的緋月劍木,你這個混蛋想教導山口組?”緋月劍木掃視了一圈躺了一地的傷員,氣憤的牙齒都露出來了,他隨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丟到了地上。
這是要開打的意思。
“是的,不過我趕時間,可以盡快點麼?”大筒木洛式看著眼前的筒本將問了一句。
他隱約記得,這個叫緋月劍木的家夥是幹部來著,而且還是比較能打的那種類型,非常忠心於山中皓月。
幹部啊,應該比這些小雜碎來的強吧?
聽到大筒木洛式的話,緋月劍木都被氣笑了。
“你這個混蛋,你以為山口組是什麼!”對方瘋狂的衝了過來,然後又是一招飛踢。
但是和之前那個無名小卒的飛踢比起來,緋月劍木的飛踢就顯得有力道了許多,甚至還專業了那麼一些。
大筒木洛式也認真了不少。
雖然是新手任務,不過自從大筒木洛式知道這個世界存在著範馬世界觀以後,大筒木洛式就知道他最好還是謹慎一點。
大筒木洛式往後退了一步,同時扭身躲開了緋月劍木的飛踢,而對方摔在地上也直接爬起來轉身就衝向了大筒木洛式。
“混蛋啊啊!”緋月劍木發出了瘋狂的咆哮聲,怒吼著就揮拳打向了大筒木洛式的臉。
大筒木洛式不緊不慢的揮手格擋著,同時評估著緋月劍木的力度和身法。
片刻後,大筒木洛式微微蹙眉。
原本還想著一個幹部多少應該有一些意思,但是果然隻是小混混。
不良嘛。
說是不良,其實也就是一群有點力氣的打架狂罷了,但是街頭混混打鬥想要和這個世界觀下的格鬥家相比,還是遜色了一些。
大筒木洛式反手拍在了緋月劍木揮舞過來的手腕上,緋月劍木的手腕一麻,心中暗道不妙。
這個家夥是係統練過的!
緋月劍木努力的試圖看清大筒木洛式的出招,但是他隻看到了一個拳頭,一個快到在他眼裏隻有殘影的拳頭,緊接著他腰側一陣劇痛,渾身的力道都沒了大半,但是大筒木洛式還沒停手。
在緋月劍木因為劇痛下意識的彎腰側頭的時候,大筒木洛式後腳蹬地,腰部扭轉,連帶著肩膀一起發力,緊接著一招直拳就擊打在了緋月劍木的臉上,拳頭落在緋月劍木臉上的瞬間,陳宇就看到緋月劍木臉上的肉因為巨大的衝擊力,宛若波浪一般的翻動。
他的眼睛都被這巨大的力量打的往外突了一下。
緊接著緋月劍木整個人都飛出去一米多,然後摔在了地上,他鼻子都是歪著的,滿臉是血。
三年菊花間的在場不良們鴉雀無聲。
這可是緋月劍木!
山口組裏最能打的武力幹部,沒想到緋月劍木在這個外國人的手下,幾招都吃不!
“喂!贝笸材韭迨娇聪蛄艘慌宰罱囊粋混混,對方渾身一個哆嗦,下意識的站直了身體。
“打電話叫救護車!贝笸材韭迨侥眠^緋月劍木剛剛丟下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同時跟旁邊的混混說著。
“好的!”混混站直了身子,然後就開始去想辦法打電話叫救護車。
而大筒木洛式則把擦完手的衣服丟到了緋月劍木的身上,也算是幫這個家夥保暖,雖然不至於死人,但是去醫院看看也挺好的,剛剛的那一下,腦震蕩是跑不了了。
其他的不良們畏懼的看著大筒木洛式,而大筒木洛式也不在意,反正這個破組織就是這樣。
大筒木洛式的目光落在了門口,那裏一位男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手裏還拿著一臺遊戲機。
“站著幹啥?過來給我好好的悔改!”大筒木洛式煩躁的看了一眼身後的不良們,頓時這群剛剛還在玩一二三木頭人的不良就行動了起來,瞬間坐直了身子。
而大筒木洛式則一個人一把椅子的坐在最前麵。
男人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來這裏讓這些家夥改邪歸正的,就很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