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你的意思是,你的七情迷相陣,竟能將這揚州財子囚於其中?”此刻的譽王剛剛出浴,臉上紅光煥發(fā),誌得意滿,一副凱旋而歸的自信充斥在他的眉眼之間。
“迴王爺,此次布陣,本是下了一番功夫功夫的,原想著能將揚州世家大族的青年才俊一掃而盡的,不過奴家得知王爺遇險之後心急如焚,失了分寸,以至於此次收網(wǎng),僅是困住了半數(shù)吧,聊勝於無吧。”紫衣三公主站在王爺身邊,含情脈脈的看著男人,嘴上說的謙虛,但麵容之上一副想要得到誇獎的小女兒狀。
“半數(shù)?這麼多?”王爺驚訝的看了看身邊的三公主,明顯激動了許多。
“算是吧,據(jù)奴家暗中所查,這揚州城中,三大家族四大行當?shù)募易,隻要家中有才子的,都已經(jīng)被我困在其中了!”三公主一招手,便憑空出現(xiàn)了一本裝潢精美的冊子,然後畢恭畢敬的呈給王爺。
“這……真是,有心了,倩兒!”王爺迫不及待的打開冊子,一行行的看下去,臉色越來越紅潤,心情也頗為舒爽起來,看到最後,激動不已的王爺抱起三公主就在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都是托王爺?shù)母!哎呀……王爺,你輕點……”三公主被王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緊接著臉色一紅,輕輕的錘了王爺一下。
“都是本王的錯!太唐突了!”王爺看到三公主脖子上的草莓印,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些手足無措。
“無事的,王爺!
“那個,要是本王想要……”王爺為了緩解尷尬,試探著看向身邊的三公主。
“王爺,不是奴家不應(yīng)允王爺,隻是王爺還要愛惜身體才是。”三公主聽到王爺說還要,臉上先是羞紅一下,再次看向王爺?shù)谋砬榫陀行┭}雜。
“不,倩兒你誤會了,本王的意思是,能不能讓本王也進到你的這個陣裏麵去?”譽王聽到三公主迴話,立刻明白對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急忙用手指著二人麵前閃著光芒的魔鏡,慌忙的解釋道。
“哦?是奴家誤會王爺了!還望王爺恕罪。王爺?shù)囊馑际牵H自下場觀察一下這些才子們?”三公主此次算是聽明白了王爺?shù)囊馑,先是俏臉一紅,緊接著嘟了嘟嘴唇緩解尷尬。
“對啊,必是要親自校驗過,才能看得出此人是否能堪大用呢!”譽王殿下說道此處,眼神中突然迸發(fā)出異樣的光彩來。
“就是不知,既要本王親自校驗,還不能讓人認出身份來才是!如此,倩兒,可否?”譽王信心滿滿的摩拳擦掌。
“奴家自是盡力為之!比魈а凵钌畹目戳艘谎圩u王,行了一個萬福,謙虛的說道。
“那真是極好的了!”譽王聽到三公主答應(yīng)了下來,高興的說道。
“王氏次子、楊氏嫡子,嗯,不錯不錯。這裏竟然還有李氏的姻親?這迴真是收獲滿滿吶!倩兒,你說,本王這次要從哪位才子開始調(diào)教呢?”譽王轉(zhuǎn)眼看著手中的冊子,不斷地翻找著其中的才子。
“王爺看的這些人,固然都是揚州的名門望族,不過,奴家覺得,這次有兩個人,怎麼說呢,很特別!比骺戳丝疵麅,若有所思的答道。
“哦?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倩兒你,都覺得特別?”譽王聽到三公主的評價,饒有興致的轉(zhuǎn)頭看向她。
“你看這個,就是最後來的這兩個!比鬈奋酚袷忠簧,修長的食指指了指名冊的最下方。
“蘇家。康兆?寧!?蘇家,你說的是那個,蘇家?”譽王看到蘇言和蘇寧兩個名字的時候,眼皮忽然狂跳不止,眼中瞬間浮現(xiàn)出異樣的神采來。
“正是,那個,蘇家!比骱V定的說道,媚眼中展露出無線的自信與篤定。
“直娘賊!倩兒今日哪是小有收獲!能遇到蘇家這個寧公子,要是能夠把他納入麾下,那,簡直是……贏麻了!”譽王自從看到蘇寧的名字之後,顯然興奮了許多,臉上的笑容也開始止不住的往外煥發(fā)。
“不,主上。”看到興奮的直跳腳的譽王,三公主反倒顯得極為平靜。不僅如此,還深深的向譽王行了一個很正式的禮,恭敬而莊重。
“倩兒你這是做甚。俊弊u王被三公主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舉手迴禮,做出禮賢下士的姿態(tài)來。
“奴家這是為主上賀!比髡。
“卿可是覺得本王如若能夠收服蘇家,將來必可成大事?”譽王看著三公主遲疑不定的問道。
“奴家為主上賀的不是這個。”三公主搖了搖頭。
“難道,還有比蘇家還重要的人?”譽王疑惑之色更加濃鬱。
“是,又不是。”三公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這……卿指的是哪個?”譽王再次低頭看向手中的名單。
“難道是這個……”譽王將目光移到最下麵。
“蘇言?”
“蘇言!
……
陣眼中心。
“嗖嗖嗖!哢哢哢!”一陣密如箭雨的對攻過後,寧公子渾身傷痕累累,躲在暗處氣喘籲籲,麵如土色。
“唿唿!”寧公子再次感到一股軟麻的中毒感襲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陣頭暈?zāi)垦,幾乎要癱軟在地。
“寧兒,再加把勁!我來幫你解毒!”懷中的聲音再次溫柔的響起。
緊接著一陣柔和的光芒再次亮起,一股幾位清涼的能量遊走在寧公子的奇經(jīng)八脈,而寧公子身上的毒氣立即緩解了不少,身上虛弱的感覺也消減了很多。
“這個毒,越來越厲害了!”寧公子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喃喃的說道。
“這個家夥,不是人吧!”懷中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中開始有了一絲的焦躁。
“應(yīng)該是,而且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寧公子一邊擦拭自己的傷口,一邊複盤著剛才的戰(zhàn)鬥。
“太精準了,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進攻,都無限的完美!”寧公子耳邊傳來“哢嚓,哢嚓”的腳步聲,心知對方似乎開始向自己這個方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