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滿溢出的果汁,接過哥哥遞來的紙巾。
蕭晴生氣吐槽:“你們這些家夥,快走吧,別再迴來了。”
“煩死了,一群討厭的家夥,再也不想看到你們了。”
蕭晴一邊擦著手,一邊懊惱吐槽。
這些家夥,越長大越討厭了,真是的……
“快點都滾蛋吧!”蕭晴懊惱的將手裏的紙揉成一團(tuán),用力丟在桌上。
張翔夾著她先前涮了,又丟進(jìn)鍋裏的肉卷,開心笑道:“小晴啊,哥哥們走了以後,不會哭鼻子吧?”
蕭晴滿臉嫌棄的說道:“切,怎麼可能啊!”
“是嗎?真的不會嗎?真的嗎?”張翔連聲發(fā)問。
看他賤笑的樣子,蕭晴惱怒的伸手抽出幾張紙,揉成一團(tuán)。
咻的丟在他的臉上,“討厭鬼,快走吧!”
“……”
看了眼掉進(jìn)自己料碗裏的紙,張翔表情呆滯的眨了眨眼。
鬆開筷子上夾的肉卷,將紙?zhí)袅顺鰜怼?br />
“喂,我的肉!”再一抬頭,發(fā)現(xiàn)在滾燙裏翻騰的肉片,再次迴到蕭晴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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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的晃了晃腦袋,蕭晴笑道:“謝啦!”
看著大妹與張翔的互懟吐槽,蕭遠(yuǎn)笑的格外開心。
這樣的日子,過一天就少一天。
每一分鍾,對每個人來說都很珍貴。
一雙筷子伸進(jìn)碗裏,上麵夾著牛肉丸。
抬頭看,是何澤。
“快吃點東西吧,你不困嗎?”何澤瞇著眼,這會兒快要睡過去了。
熬的時間太久,一杯酒下肚,他真的快要睡著了。
“哦,謝謝。”
看了兩人一眼,張曉把目光轉(zhuǎn)向還在互懟鬧騰的幼稚鬼。
“你們兩個快點,大家都很困了。”
聽到他這麼說,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無精打采的吃著東西。
兩人這麼悻悻的停止打鬧,展開新一輪的競爭。
搶奪美食大賽!
你一片,我兩片,在滾泡裏涮一涮,裏麵還帶著紅色就往嘴裏塞。
啊嗚啊嗚的大口吞咽,仿佛都不用嚼的。
少吃一口,就要損失好幾億!
看到他倆這樣,其他人不由自主的也加快進(jìn)食的頻率。
再慢點的話,連湯都熬幹了。
當(dāng)盤子裏隻剩最後一片肉,所有人默契的停下筷子。
蕭晴與張翔四目相對,空氣裏仿佛迸射著可怕的電弧。
下一秒,一雙筷子在兩人呆若木雞的表情下,將肉卷夾走。
涮涮涮…
何瑜將涮熟的肉片放在蕭遠(yuǎn)碗裏,說:“多吃點,你都沒怎麼吃。”
仰頭微笑,蕭遠(yuǎn)溫柔說道:“謝謝大姐。”
“哎…”蕭晴和張翔先後放下筷子,意興闌珊的靠在椅子裏。
沒了,全都沒了。
你爭我奪的勝負(fù)欲,滿足及快感,全都沒了。
張曉舉手,向遠(yuǎn)處的服務(wù)員喊道:“服務(wù)員,結(jié)賬。”
七個人,一共消費213塊。
抹掉零頭,給210塊,老板還額外送了三瓶蘋果汁。
硬紙盒包裝的匯源果汁,味道酸酸甜甜,很適合女生。
離開餐廳,雙胞胎在前麵蹦跳的喝著果汁。
後麵,張翔咬著習(xí)慣滿足的吸了一口:“唉,真好喝,大姐不要嚐嚐嗎?”
迴頭對上何瑜冷厲的目光,張翔瞬間乖巧:“對不起,大姐,我喝多了。”
“閉嘴吧!”何瑜嫌棄吐槽,這家夥越來越飄了。
吃過飯時間還早,距離夜晚的噴泉表演,還有將近五個小時。
大家決定先去開房間,休息一覺。
然後,再去看噴泉演出。
作為西北,乃至亞洲最大的音樂噴泉演出秀。
來都來了,怎麼能錯過?
找了間外麵看起來幹淨(jìng)的小賓館,幾人走了進(jìn)去:“阿姨,開房間。”
“幾間啊?”阿姨看了眼他們幾個。
“兩間。”
“標(biāo)準(zhǔn)間40,大床房50,押金100。”
聽到阿姨的話,張曉點頭掏錢:“我們要兩個標(biāo)準(zhǔn)間。”
“先看看房吧!”何瑜提議。
阿姨橫了她一眼,拿出一把鑰匙:“自己看,203。”
何瑜上前拿了鑰匙,蕭晴陪著她一起跑上樓梯。
幾分鍾,兩人就下來了。
點點頭,張曉爽快付錢,這次出來他媽給了他一千塊。
讓他把所有人照顧好……
蕭遠(yuǎn)=呆子。
何澤=麵癱+冷酷男。
張翔=逗比幼稚鬼。
蕭晴和蕭雨是妹妹,何瑜……
大姐自己當(dāng)然不用擔(dān)心,可想要她照顧其他人?
是要她做保姆,找死嗎?
順利拿到三樓的房間鑰匙,一群人沿著樓梯上了樓。
兩間房門對門,女生住303,男生住310。
打開門,白牆,一張櫃子,上麵放著一臺大背頭的電視。
簡陋的蹲便,花灑。
兩張單人床,白色的床單,衛(wèi)生還算幹淨(jìng)。
“啊~”張翔將背包往電視櫃上一丟,人已經(jīng)撲倒在床上。
其他人也無力的將包放下,趴在床上沒了聲音。
片刻後,才迷迷糊糊的將鞋蹬掉,就這麼昏沉的睡了過去。
鏗鏗,鏗鏗~
頻繁的敲門聲,吵醒了睡意很淺的蕭遠(yuǎn)。
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窗戶外麵天已經(jīng)黑了。
絢麗的霓虹燈,照亮這座古老悠久的曆史之城。
“來了。”揉了揉眼睛,蕭遠(yuǎn)上前打開門。
是何瑜大姐,看到他迷糊的樣子,道:“叫他們起來,洗把臉,表演就快開始了。”
“哦,好。”敞開著門,蕭遠(yuǎn)迴去叫大家起床。
20分鍾後,一行人追逐奔跑的衝向大雁塔廣場。
此刻,廣場上燈火輝煌。
前來觀看表演的遊客,附近遛彎的居民,還有做生意的小攤販。
以及穿著製服,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保安。
在廣場間,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像是一條崩騰的河流。
一進(jìn)去,人就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因為,無論你在哪兒停下,都會成為阻礙‘河水流淌’的絆腳石。
隨著人群,沿噴泉兩側(cè)一直向前。
好不容易找到個空位,幾人連忙簇?fù)碇鴶D在一起,站在噴泉外沿的臺子上。
廣播裏正在進(jìn)行安全通知及說明,表演馬上要開始了。
被簇?fù)碓谥虚g,快要擠成肉餅的大姐,表情逐漸暴躁。
下一刻,有人將她拽到一旁。
低頭看向何瑜,蕭遠(yuǎn)微笑道:“這裏看的更清楚。”
頭顱後仰的看著他,何瑜點點頭,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了過去。
身體,卻自然的向後靠了靠。
仿佛這樣,會令自己更舒適、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