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恩夕懷裏抱著顏寶,他看了顏寶一眼,然後轉(zhuǎn)頭看向那人,“冤冤相報何時了,我們原本就是和喀布爾家族同屬一個家族,不過是因為聖女太久沒有出現(xiàn),家族內(nèi)分崩離析,才分離出五大家族,現(xiàn)在聖女駕臨,以後這裏又是蘇小姐做主,我們的仇恨,不過是激化內(nèi)部矛盾,死更多的人而已。”
那位族長深思了片刻才點點頭,“嗯,既然你都可以放下仇恨,那麼我們也可以,就像你說的,聖女駕臨,我們這些分開的支係應(yīng)該就要合為一體了。”
以後就是一個家族的人,再翻舊賬,不僅會讓蘇涼晚不好做,還會讓蘇涼晚和封暮晨好不容易創(chuàng)造的和平再次打破。
沒有人願意看到戰(zhàn)爭,更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命去拚那些所謂的仇恨。
活著,更好的活著,才是他們這裏的人,最大的追求。
就在他們談話時,蘇涼晚和封暮晨帶著少數(shù)民族部落的族長們走了過來,而他們經(jīng)過喀布爾家族族人的時候,他們也自發(fā)的分開一條路,恭敬的站在了兩側(cè)。
“加恩夕……”
蘇涼晚走到加恩夕的麵前,笑著感謝,“謝謝你幫我保護(hù)顏寶。”
“嗬……”
加恩夕抱著顏寶沒辦法行禮,倒是旁邊的幾位隱世家族的族長對著蘇涼晚恭敬的行了一禮。
“蘇小姐說笑了,顏寶是我族聖女,我們每個人都有保護(hù)她的責(zé)任,這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又何談感謝。”
一秒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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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會說話。”
蘇涼晚輕輕的笑出聲來,“我答應(yīng)你的事,沒有讓你失望吧?”
“嗯!”
加恩夕用力的點點頭,“不僅沒有失望,而且還非常滿意。蘇小姐,你可以兵不血刃的收服這裏,我深感敬佩,剛剛我也和其他幾位家族的族長簡單的商量了一下,既然聖女駕臨,那麼我們也該擰成一股繩,迴歸家族了。”
聖女兩個字讓蘇涼晚很是無奈。
她明明讓司振南把顏寶帶走了的啊……
她的目光在人群裏找了一圈,這才在最後麵找到司振南。
司振南看見她望過來,忙扒開人群走了過來,“晚晚,你別看我,是顏寶太固執(zhí)了,她非要迴來,我拗不過她,就隻能帶她迴來了。還好在路上遇上了正好逃出來的加恩夕他們,加恩夕說他可以幫我保護(hù)顏寶,所以我才……”
蘇涼晚的眉頭瞬間擰了起來,司振南一下咬住唇,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苦著臉,委屈的看著蘇涼晚。
“好嘛,好嘛,是我錯了,我不該告訴加恩夕顏寶是聖女的事,哎,這事,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們會真的打起來嗎?我才告訴加恩夕的,問他用不用得到……”
加恩夕見他不停的給蘇涼晚解釋,便配合的說道,“蘇小姐,是我執(zhí)意要問的,你不要怪他。”
“算了。”
蘇涼晚對著顏寶伸出手,顏寶嘻嘻一笑,張開雙手朝著蘇涼晚的懷抱撲去。
從加恩夕手裏接過顏寶,蘇涼晚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還好我把地契帶在身上了,否則被約末倒打一耙,還真就解釋不清楚了。反正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以後的事,我們再慢慢商量吧。”
司振南尷尬的笑了一下,走到封暮晨的身邊,輕輕的拽了下封暮晨的衣角。
封暮晨斜了他一眼,“爸,你能不能不要一做錯事就來找我?guī)湍沩樏阒赖模覀兗遥硗碜畲螅宜矝]有再怪你。”
“嘴上說著不怪,心裏還怪著呢。”
司振南朝著蘇涼晚努了努嘴,“你看,她都沒有笑,一臉愁容,擺明了還在生氣。”
封暮晨抬手扶額,“我也沒有辦法。”
司振南,“……”
他覺得封暮晨就是故意的!
“封暮晨,你行不行啊!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壓不住!這種時候,你不是應(yīng)該拿出你封五爺?shù)臍鈩輥恚嬖V你媳婦,咱爸沒錯嗎!”
封暮晨挑眉看向他,“你確定要讓我拿出我封五爺?shù)臍鈩輥韺Ω赌闩畠海俊?br />
司振南立刻縮了縮脖子,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封暮晨的肩上,“你敢!”
封暮晨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熱其拉站在一旁打圓場,“哈哈哈,好了,蘇小姐,封五爺,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商量一下日後的事吧。”
黎殤笑著點頭,“師父,師娘,眼下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商量,節(jié)約時間,走吧。”
蘇涼晚什麼都沒說,抱著顏寶抬腳就走,臉上的表情很凝重,讓人看著就知道,她現(xiàn)在心情不好。
司振南知道自己給蘇涼晚找了麻煩,而且他看著蘇涼晚抱著顏寶也挺累的,忙湊上去,跟在蘇涼晚的身邊,討好的笑了起來,“晚晚,顏寶我來抱吧?”
蘇涼晚斜睨了他一眼,見父親對自己都露出了狗腿的表情,她心裏有些過意不去,自然也不好再生氣,便把顏寶朝他遞了過去。
接過顏寶,司振南這才滿足的笑了起來,“顏寶乖,外公抱抱……”
“爸。”
蘇涼晚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我也不是要生你的氣,我隻是心裏堵得慌,現(xiàn)在他們?nèi)慷贾懒祟亴毜纳矸荩蔗崤率菚新闊!?br />
“我知道,我知道。”
司振南也是到現(xiàn)在才想明白,左右看了看人,然後挨著蘇涼晚盡量壓低了聲音,“你就是害怕他們知道了顏寶的身份之後,不放顏寶離開,你更怕他們利用顏寶要挾你,晚晚,你放心,不管以後會發(fā)生什麼事情,我一定會用生命保護(hù)顏寶的,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我摸一天黑,偷偷帶著顏寶離開。”
各族,各部落的族長都跟著蘇涼晚和封暮晨一起上山,而那些族人們和少數(shù)民族部落裏的人都原地休息。
而離他們以百米遠(yuǎn)的地方,還有一行人正隱秘的躲在那裏。
看著那邊的局勢,其中一個人小聲的說道,“大少爺,他們沒有打起來,看樣子好像還和解了,我們怎麼辦?還要衝出去嗎?”
“衝個屁!”
一個嗓音有點娘的男聲惱怒的響起,“我們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xiàn)在螳螂和蟬都和好了,我們再出去,不是要被圍攻嗎?你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