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班,晚上和齊子軒一起吃飯,然後他送我迴家,成功錯開了我媽迴家的時間。地下戀情進展的非常順利。他忙完了我們公司的案子之後,*oss特別滿意齊子軒做的廣告,資金撥的也很快。
我妹結婚的前一天晚上並不怎麼忙,齊子軒喊我去吃飯,說是要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們。齊子軒的朋友圈之中,有一大部分都是我不認識的,早晚都要認識,我就和他一起去了。
一桌子不算我和齊子軒是三個男人兩個女人。其中有個女的我很熟悉,叫林婧,我和齊子軒的學妹。全程,隻有林婧無視我,一直給齊子軒夾菜,她的笑臉也是對著齊子軒擺著的。
其他人該吃吃該喝喝,似乎是對這個現(xiàn)象已經(jīng)喜聞樂見了。當時我有點惱,覺得林婧很不尊重我,不過我沒有表現(xiàn)的太明顯,和齊子軒的其他朋友們說說笑笑,氣氛倒還是挺好的。
中途去洗手間,我剛洗完手,林婧就朝著我走了過來,很幹脆利落的對我講:“程唯一,你挺可憐的。”
林婧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成功吸引住了我的注意力,她語氣不溫不火,但是我總覺得她這是在挑釁我。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對齊子軒的心思。
“你在說笑,精神不正常吧?”一張嘴,我的語氣就冷了下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往門外走,她卻伸了手在我麵前,攔著我。
“怎麼,你害怕了?”她有點得意。
我好笑的看著她:“我怕什麼,怕你挖我的牆角?”
說中了她的心思,她底氣卻依舊很足。林婧微微勾著唇,目光有幾分得意之色,“學長根本就不是你的,程唯一,你現(xiàn)在是和學長在一起,但是過不了兩天你們就會吹了。你以為學長還喜歡你啊,隻不過你一直是他沒得到的,得到了玩兩天就可以扔了。”
“那你呢,齊子軒連玩你都不願意,你比我又好得了哪裏去?”我懶得和她說那麼多,她卻不依不饒。
“程唯一,學長不過帶著你來吃個飯你就以為你是正主了?他快結婚了,你最多當當他的情人。你不像我,學長很珍惜我的,我們現(xiàn)在沒有在一起是他不想我受委屈,不想我被人稱作三兒。你就不同了,隨便玩玩,膩了就踹掉。”林婧看著挺嬌弱的一小姑娘,說話卻挺狠毒的,也挺無恥。
我不想理會她,結果她蹬鼻子上臉,自以為是的說了很多。我脾氣上來了,折步返迴到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捧了一把水潑向她。她那薄薄的料子立馬就透出了內衣的顏色以及花紋。
“林婧,你今天不是一直在對著齊子軒示好麼,那你去勾引他啊,濕身夠不夠誘惑?看看是你有這個能耐還是齊子軒壓根就不鳥你,你自己在這裏演戲!”我忍不住就嘲諷了林婧幾句。
這小姑娘偏偏臉皮很厚,當然她也沒那麼小,就比我小兩歲而已。
林婧有些不滿意,她也要學著我去洗手臺捧水。我當然不會給她這麼個機會,言語上能夠忍受幾句奚落,但身體上是不會允許自己吃這種人的虧的。我摁著水龍頭,結果她反過來推我,我側身一躲,她沒控製好力道就摔了過去。
我看著自己腳上的平底鞋再看看她腳上的細跟高跟鞋,自然是她容易控製不好力道站不穩(wěn)。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程唯一,身手不錯啊,可惜這個清涼裝太沒料了。”*oss的聲音響在我的身後,我一扭頭便看到白襯衫西裝褲的*oss。他踱著悠閑的步子走過來,瞥了一眼林婧的衣服,側過身拍了拍我的肩,“不愧是我的員工,好氣魄,不輸入不輸陣,值得表揚。”
林婧大概是覺得太丟人了,惡心我不成又傷害不了我,反而她被陌生男人說胸太平,受挫了就抹眼淚了。她坐在地上不起來,恨恨的瞪著我。
此地不宜久留,我對*oss說,“*oss,不好意思我先走一步啊。”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齊子軒了,我還沒說話,後麵林婧就哭了出來,那哭腔略帶呻吟,委屈的不得了,那嗓音顫抖的,“學長……”
“林婧,你怎麼了,腿怎麼破了?”齊子軒走到林婧身邊,扶著林婧站了起來。
我站在原地,告誡自己,其實齊子軒隻是表現(xiàn)了一個紳士應有的作風,但我心裏麵還是很不舒服,尤其是看到林婧這副虛偽做作的嘴臉。
林婧委屈的不得了,惡人先告狀:“學長,我是不是哪裏做的不好惹學姐不開心了,還是因為打擾了學姐和這個男人的聊天,所以學姐才推了我?”
我嗤笑一聲:“林婧,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你這是想要亂吃別人的飯還要汙蔑別人的節(jié)奏麼?”
齊子軒瞥了一眼*oss,眼神又有點複雜的看著我,“唯一,你推林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