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既然這般說了,寧檬便也不再追問,而那個半大小子聽到眼鏡男的掰扯,卻是信了,拿著一個放大鏡來,仔細(xì)地研究著那把十字軍血刀上麵的封印來。
眼鏡男再幫我做刀鞘,瞧見了,不由得嘲笑道:“你一熊孩子研究這個幹嘛,那麼多的人,過了幾百年都沒有弄明白,你難道還能夠解開那封。俊
kim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隻是覺得它封印的法子,跟我的教父給我的一本書上,描繪是一模一樣的。
教父?
我們都詫異,那孩子抿著嘴,微微笑道:“哦,我沒有告訴過你麼,我自小就被教堂收養(yǎng),被當(dāng)做牧師培養(yǎng)麼?”
寧檬說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在教堂,而跑到了這兒來?
孩子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我後來殺了我的教父,還有其他人……”
?
這時眼鏡男下意識地吸了一口涼氣,看著那少年kim,大叫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墮落拉結(jié)爾,英國威斯敏斯特聖彼得牧師團(tuán)教堂血案的製造者,對不對?天啊,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寧檬也驚訝了起來,說你就是墮落拉結(jié)爾?
兩人驚訝之極,而我則顯得有些納悶,說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啊,英國威斯敏斯特聖彼得牧師團(tuán)教堂血案又是什麼啊?
眼鏡男說道:“威斯敏斯特教堂,一直是英國君主安葬或加冕登基的地點(diǎn),在中世紀(jì)的時候,還曾經(jīng)是英國教區(qū)的主教座堂,即便是現(xiàn)在,也是英國乃至整個歐洲最為著名的宗教聖地;不過在三個月前,卻出現(xiàn)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教堂裏有六位牧師被人殘忍殺害,而兇手,則是英國教會裏被譽(yù)為神童拉結(jié)爾的華人少年,不過現(xiàn)在卻被叫做墮落拉結(jié)爾。”
啊,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乖巧禮貌的少年,竟然也這麼大有來頭?
被眼鏡男直接將老底都給扒開,少年並沒有惱怒,而是平靜地說道:“我殺人,是有原因的!
眼鏡男說什麼原因,竟然能夠讓你把連同自己教父在內(nèi)的六名德高望重的教士都給殺死?
少年冷冷一笑,說德高望重?都是些有著孌童癖的偽君子而已。
孌童癖?
看著這個長相乖巧、有點(diǎn)兒秀氣的少年,我們都明白了,寧檬忍不住說道:“kim,老考他有些過分了,我們是說……”
kim揮了揮手,然後對我說道:“王大哥,你如果信任我的話,把這刀給我研究一下,好麼?”
我點(diǎn)頭,說沒事,你若是有興趣,拿起玩兒唄,反正我暫時用不上。
少年站了起來,將那把刀小心翼翼地拿了起來,然後迴了房間,而寧檬這教訓(xùn)起眼鏡男來:“考玉彪,kim在這裏這麼多天,一直中規(guī)中矩,就像我們的小弟弟一樣,你至於這麼說麼?再說了,徐先生既然把他接到這裏來,自然有道理的……”
眼鏡男無奈聽著,而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拿起來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米婭的聲音:“王明,我是米婭……”
第024章 天師道北宗海外傳人
“米婭,是你麼?你在哪裏,為什麼沒有迴來?”
聽到這聲音,我立刻就喊了起來,十分緊張,而電話那頭的米婭則說道:“對不起,我打不通聞大哥的電話,所以……”
我說沒事,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安全麼?
米婭說我現(xiàn)在很安全。
我說那你在哪裏?
米婭猶豫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我暫時不能說,不過之所以打電話過來,就是跟你們說一聲,讓你和聞大哥別擔(dān)心,等事情妥當(dāng)了,我再跟你們講原因,可以麼?”
我聽到電話那頭的米婭情緒有些不正常,不過她既然這般說了,我還是得信任她的,於是說好的,你想清楚了,再打給我,我跟聞銘說。
米婭掛掉了電話,而我則陷入了沉思。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打電話過了,特地跟我說一聲她現(xiàn)在安全,讓我們不要擔(dān)心?
難道是碰到了什麼讓她為難的事情,或者人?
我正想著,旁邊的寧檬涎著臉說道:“王明,你女朋友啊,聽名字,挺美的。俊
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一個朋友而已。
寧檬說是麼?
我點(diǎn)頭,然後走出客廳,給徐淡定打了一個電話,通報了剛才的事情。
聽到我的敘述,徐淡定沉吟一番,然後迴答我,說既然她能夠打電話迴來,說明她現(xiàn)在是自由的,安全有保障,至於為什麼不吐露現(xiàn)在在哪兒,這事兒可能她有為難的地方,可以理解。
徐淡定還告訴我,說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可能就是那輛二手福特的,他現(xiàn)在在派人找尋,查找那汽車,應(yīng)該很快就能夠找到線索。
與徐淡定結(jié)束通話之後,我想了一下,決定還是打一個電話給威爾。
然而當(dāng)我撥通過去的時候,並沒有打通。
嚐試了幾下,我還是選擇了放棄。
威爾應(yīng)該不會不接我的電話,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處於荒郊野外,或者是正在忙碌著什麼,無暇旁顧。
我知道他和左道正在籌謀進(jìn)攻茨密希在拉脫維亞的老窩之一,估計(jì)有得忙。
老鬼受了重傷,不過我並非全身安好,這邊處理完了一應(yīng)事務(wù),我也迴到了房間裏,安心歇息。
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修行者的身子就是雄壯,特別是有那南海降魔錄融練妖丹之後存留的能量,不斷衝刷著我的傷口處,以及流通在經(jīng)脈之中,疏導(dǎo)堵塞的地方,使得那傷口很快就愈合了,除了隱隱作痛,倒也沒有別的什麼副作用。
清晨,我早早地醒來。
早晨練力量和手段,夜裏盤坐修行,這是我入行以來,隻要不是在逃命,就始終保持如一的生活節(jié)奏,此刻自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