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安排,我們表示同意。
隻有我和老鬼知道,作為一個新晉的血族,米婭到底還是太過於弱小,上一次帶著她去找尋血族的老巢,那是不得而而為之,現(xiàn)如今有一大票的幫手,就用不著她來冒險了。
沒有了米婭,免得我們心驚膽戰(zhàn)。
保羅拿出了電話來,與我們互換了通訊方式,然後米婭將那位女性朋友的家庭住址給了我們。
既然達成了合作協(xié)議,保羅也表現(xiàn)出了良好的合作態(tài)度來,詢問我們是否需要迴去準(zhǔn)備一下,我們都搖頭,而他則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來,告訴我們這裏是活動經(jīng)費,而在得知我們是坐出租車過來的時候,又遞了一把車鑰匙給我們,說外麵停車場裏有一輛黑色奧迪a6,就先讓我們開著。
好家夥,又是送錢,又是送車,這教會可真是有錢得緊。
離開之前,保羅叫來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這孩子長得很乖巧,濃眉大眼的,透著一股機靈。
保羅跟我們介紹,說他叫做阿裏,是他的侍從,負責(zé)相關(guān)的聯(lián)絡(luò)工作,就讓他跟著我們,一切相關(guān)的聯(lián)絡(luò)工作,都可以讓他來負責(zé)。
我們在咖啡館門口分別,保羅和米婭離去之後,那個阿裏用古怪腔調(diào)的中文對我們說道:“兩位尊敬的先生,你們就把我當(dāng)做是普通的導(dǎo)遊就行了,有什麼需要的,請盡管吩咐我們。”
我看了一下時間,說皇帝不差餓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你在附近找個不錯的館子,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
阿裏恭敬地說道:“好的,兩位請跟我走。”
一行三人來到了停車場,阿裏跟我們要了鑰匙,然後去把車開了過來,載著我們開了二十分鍾的路程,來到了一家看樣子很碉堡的餐廳來,還有服務(wù)員幫忙泊車的服務(wù),而阿裏則連幫我們給小費的事情都辦了。
走進餐廳,被引到一處僻靜的位置裏,阿裏給我們介紹,說這裏是一家三星級米其林餐廳,能夠品嚐到最正宗的法國菜,希望我們能夠喜歡。
因為不懂法語,點菜的時候,我們讓阿裏來代勞。
阿裏給我們點了一整套的法國美食,包括著名的法式煎鵝肝、蝸牛、黑菌、牛排、魚子醬等等,除此之外,沙拉、奶酪和甜品也是挨個兒地上,最後還給我們點了一瓶價格不菲的葡萄酒。
這酒的名字我沒有聽過,雖然不是國內(nèi)炒的很兇的82年拉菲,但是瞧那包裝,就挺豪華的。
法國菜分量不大,卻極盡精致,一道一道地上著,我和老鬼也算是開了個洋葷,然而阿裏給我們點了那麼多,自己卻隻要了一份沒有發(fā)酵過的麵包。
這玩意又生又硬,他配著一杯清水,在安靜地吃著。
我們問他這是做什麼,他告訴我們,他在修行。
呃……
好吧,不管他,盡管這法國菜並不對胃口,甚至還不如一份熱騰騰的火鍋來得暢快,我們到底還是吃完了,而這邊剛剛用餐巾抹了嘴巴,阿裏立刻就把單給買了,簡直是周到至極。
這讓我們對他的排斥感降到了最低。
有這麼一個人伺候著,真真是極好的,不過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我和老鬼不約而同地提出要上衛(wèi)生間。
阿裏點頭,說他去車上等我們。
在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前,我和老鬼終於有了獨處的機會,我低聲問道:“你覺得那個保羅可信麼?”
老鬼沉吟了一番,然後說道:“他說自己的理想,是成為梵蒂岡的主人,而為了這個目的,他就需要有著證明自己的機會,這一次,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機會,所以保持良好的合作,應(yīng)該是合理的——你聽到他對於白牧師和黑牧師的解釋了沒有?”
我點頭,說對,想要成為主教、紅衣大主教乃至教宗,那就必須是白牧師,需要良好的名聲,我們這是各取所需,應(yīng)該沒有問題。
兩人商議妥當(dāng)之後,迴到了車上來,說我們現(xiàn)在就去米婭的那個朋友家附近,不過登門的話,應(yīng)該要等到晚上。
阿裏問為什麼,我和老鬼都笑了,說邪惡力量什麼時候會比較活躍?
他明白了,當(dāng)著我們的麵,撥出了一個電話。
他講的是英語,所以我能夠聽得懂,應(yīng)該是在跟宗教裁判所的行動負責(zé)人溝通,布置人手的相關(guān)事宜。
除了這個,他另外又有法語打了一個電話。
完畢之後,他告訴我們,說既然是到晚上,他在那附近的一家星級酒店裏給我們訂了一個套房,讓我們可以休息一下,以最飽滿的精神去完成任務(wù)。
嘿喲,這年輕人,可真是個人精呢。
我們前往米婭朋友附近的酒店,一直休息到了晚上,夜幕降臨之時,我和老鬼出發(fā)了,在阿裏的送行下,一路來到了那個公寓的樓下。
按照保羅給的地址,我們找到了門口來。
是鐵門,不過這個對於老鬼來說並不費事,他將手貼在門孔裏,輕輕地摩挲了幾下,那門鎖立刻彈開了,而老鬼則推門而入。
我跟著老鬼走進裏麵,一個有著很深黑眼圈的亞裔女人聽到什麼,走了過去,瞧見我們兩人闖入,頓時就大為驚訝,哆嗦著喊了一聲法語。
老鬼沒有理會,而是冷笑道:“原來是個血奴。”
第027章 引蛇出洞,自投羅網(wǎng)
血奴?
我愣了一下,卻見老鬼陡然向前,一把揪住了那女人的領(lǐng)口,沒想到女人臉色陡然一青,臉孔變得猙獰起來,兩顆有尖又銳的牙齒從上而下地伸出,張嘴就朝著老鬼咬來。
老鬼冷然一笑,說我倒是看錯了,原來也是血族啊?
他伸展手臂,將那女人給緩緩地舉離了地麵。
那人奮力掙紮,雙手無助地揮舞著,雙腳離地,那指甲肉眼可見地一節(jié)一節(jié)變長,卻最終抓不到任何東西。
老鬼的眼神越來越冷,一迴身,將那女人給猛然按照了牆上,然後一字一句地說道:“羅佳美小姐,請問你,出賣朋友的感覺,很不錯吧?”
女人抵抗無果,艱難地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老鬼說:“你應(yīng)該能夠猜得到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