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說得好,凡事就怕認(rèn)真。
劉半夏兩口子做事情呢,又是非常認(rèn)真的。
下午的時候,網(wǎng)上就掀起了驚濤駭浪。
洗浴中心來120,這本來就是一個熱點的問題。
因為在很多人的心裏邊,對於洗浴中心都有著自己的定位。
再加上這一連串轟轟烈烈的起訴事件,也讓這次的風(fēng)波變得越來越大。
反正等劉半夏下班迴家的時候,關(guān)於這次事情討論的帖子真的是太多了, 參與的人數(shù)也很多。
“姐夫、姐夫。”
看到了劉半夏,小宇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哈哈,可算是過來玩了,明天就讓你姐帶著你到外邊好好瀟灑一圈。”劉半夏說道。
“那必須的,你啥時候休息啊?”小宇問道。
“他?你還指望他休息?我都不敢指望呢。”喬喬說道。
“哎……,沒事,過年的時候咋也能有假期。”小宇給自己鼓勵了一下。
“更別指望了,過年的時候他就是代理主任,得一直頂班。”喬喬接著打擊。
小宇傻眼了,哪裏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啊。
對於劉半夏這個姐夫,他可是很崇拜的,自然也喜歡跟劉半夏一起玩。
現(xiàn)在就沒指望了,沒法開心的玩耍。
“乖啊,習(xí)慣了就好了,先吃飯。”
喬喬摸了摸小宇的腦袋,很“好心”的安慰了一句。
小宇很無奈,這個姐姐對自己是真的好,但是也是很魔性的一個人。
“還是趕緊吃飯吧, 今天不是做了一天手術(shù)嘛, 完了好好歇歇。”佟姨招唿了一句。
“我可是在中午就盼著晚上這條魚了。”
劉半夏說了一句趕忙去洗手。
亂糟糟的事情太多,唯有大家夥一起吃頓溫馨的飯, 才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衝刷一下。
要說一點不上火那是假的,硬鋼就能隨便鋼嗎?那得花錢鋼。
“這幾天的手術(shù)排的有些多,還有兩個加塞的,大後天和大大後天迴來得都得晚。”坐下後劉半夏說道。
“反正我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到時候我們先吃飯,給你留好吃的。”喬喬說道。
“嘖嘖,剛聽的時候還沒覺得啥,這也忒心疼我姐夫了。”小宇調(diào)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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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夥子膽肥了啊?看樣子在學(xué)校沒少處女朋友啊。”喬喬反擊了一句。
“處沒處我還真不知道,反正我問了也不說。倒是過生日的時候,收到了很多包裝很好看的禮物。”佟姨補了一句。
“媽……,這是要大義滅親還是咋地?那不是過生日嘛,同學(xué)給的。”小宇羞得不行。
“那為啥請你同學(xué)吃飯的時候,我就瞅一個小丫頭很不順眼呢。”佟姨又接著說道。
“那跟我有啥關(guān)係啊?你當(dāng)時還看來著?”小宇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我不得看看你都是請誰吃飯,人多少,點的菜夠不夠啊?還擔(dān)心你們一高興就喝酒。”佟姨說道。
“老媽最棒。”小宇趕忙改口。
隻不過說完之後卻發(fā)現(xiàn)不管是喬喬還是劉半夏,都是笑瞇瞇的看著他。
“咋了?”小宇納悶地問道。
“傻小子,兩句話就被套出了底。”劉半夏說道。
“我說啥了?”小宇有點愁。
“佟姨說了,她看一個小丫頭不順眼。你要是心裏沒事, 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無所謂啊。你還非得辯解一下, 順便還要轉(zhuǎn)移一下話題。”劉半夏說道。
“哎……, 你們這些大人的套路太多。都是懵懂的年紀(jì),哪裏有啥女朋友、男朋友的,空閑時間玩一會倒是有的。”小宇歎了口氣。
還能咋樣?坦白才是王道。
“其實也沒啥,小宇的性子穩(wěn)當(dāng)。”劉半夏說道。
“他自己心裏有數(shù)就行,反正他也知道,要是考不上好一點的學(xué)校,將來就要付出更多的辛苦才行。”佟姨笑著說道。
“反正我是認(rèn)命了,先拚上這幾年,完再說吧。不過我也得給我先放三天的假期,得過屬於我的日子。”小宇說道。
“自律的孩子一般都不會差。”劉半夏誇了一句。
“半夏,他也就是第一次來這邊以後才變得這麼自律的。”佟姨說道。
“媽……,吃飯吧,好不好?”小宇可憐巴巴的說道。
“咋了?這還有小情況了呢?”喬喬好奇的問道。
“迴家就說了,以後要成為像半夏這麼優(yōu)秀的人。”佟姨揭底了。
“這才是好樣的呢,人活著啊,就得有目標(biāo)。奔著這個目標(biāo)努力,苦也好、樂也罷,心裏邊都是甜的。”老喬同誌開口了。
“我就是覺得吧,我姐夫是真的超級厲害的人。他跟別的人還有些不一樣,反正我就愛跟我姐夫呆著。”小宇說道。
“那你看,我挑的人,還能差?”
喬喬得意得不行。
嘻嘻哈哈的邊吃邊聊,哪怕都是家常菜,吃得也美得很。
正吃著呢,喬喬的電話響了起來。
“高律師,有什麼情況嗎?”接通後喬喬問道。
大家夥也停下說話,肯定是跟這次的事情有關(guān)啊。
“你等一下啊。”喬喬說了一句看向了劉半夏,“對方說想跟咱們談?wù)劊剢幔俊?br />
“那就談吧,吃完飯咱們就過去,讓高律師也跟著。”劉半夏說道。
“高律師,半夏說行。不過我們現(xiàn)在正吃飯呢,住得也有些遠(yuǎn),得把時間往後約約,地方你幫忙定。”喬喬說道。
“感覺上對方是什麼個想法?”
等喬喬放下電話後老喬問道。
“既然主動找咱們談了,應(yīng)該也不會像前邊那樣的不講理吧。”喬喬說道。
“不管咋樣了,咱們還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反正咱們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劉半夏說道。
“這一點就很好。”喬學(xué)誌點了點頭。
“其實人這一輩子啊,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總是會招惹一些無妄之災(zāi)。隻要自己的心舒坦了,其實錢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曉得了,其實昨天要不是他們不依不饒,早晨還發(fā)那樣的視頻,我都想再給補五萬來著。”喬喬說道。
“對於咱們家,十萬八萬的不算啥。畢竟也是在浪淘沙摔的,要是家庭條件一般的話,這十萬也能把家給壓垮。”
“可是他們家太氣人啊,本來是很好解決的一個事情,非得胡想七八想。我們打這一輪官司要花的錢,肯定比給他們的錢還要多呢。”
“今天跟我們同事聊天的時候還說來著,態(tài)度很重要。有個人肇事,還沒有保險。對待患者也不積極,然後人家出院後起訴、評殘了。”劉半夏說道。
“本來十萬出頭就能解決的事情,現(xiàn)在加上評殘的錢、誤工費、醫(yī)藥費、護理費啥的,得二十多萬。”
“姐夫,那對方給了嗎?”小宇好奇的問道。
“開始不給,法院執(zhí)行的過去,第二天就給了。”劉半夏說道。
“他們是傻還是咋地?沒保險的話,那不都得是個人賠錢嗎?應(yīng)該及早溝通啊。”小宇納悶地說道。
“哈哈,所以說啊,態(tài)度很重要。有些人也不知道他們腦子裏想的是啥,可能就是想這樣表示一下,然後少給一些唄。”劉半夏笑著說道。
“沒想到踢到了鐵板上,對方家裏邊雖然不是大富大貴的人,但是也不是差那點治療費的人。”
“其實這類的骨折傷,基本上手術(shù)後打完消炎針,也是可以出院迴家養(yǎng)的。基本上都是有保險的,住的時間才會長一些。”
“我多少還有些印象,好像是傷到了肩關(guān)節(jié),要不然也評不上殘。他這個就完全可以一次性談好,給付清,這就可以出院迴家養(yǎng)了。”
“嘖嘖,可是忒了不起了,這是家裏有礦,啥都不在乎啊。”小宇搖了搖頭。
因為這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都能夠想明白的事情。
除非你就寧可當(dāng)老賴,愛咋執(zhí)行就咋執(zhí)行,你就一賴到底了。
可是你家裏還有這個條件,當(dāng)初咋就鬼迷了心竅呢?
“現(xiàn)在國家對於這方麵的執(zhí)行,要求的還是很嚴(yán)格的,而且也給起訴方提供了很多的便利。”喬學(xué)誌說道。
“以前的一些執(zhí)行費用,都是需要索賠方墊付,現(xiàn)在都是會把所有費用核算到被執(zhí)行方的身上去。”
“甚至於包括一些財產(chǎn)轉(zhuǎn)移之類的,以前還能找到漏洞,現(xiàn)在可不成了。都是以事發(fā)日期來考量,沒有那麼多的空子可鑽。”
“可不是嘛,其實現(xiàn)在正常來講一年賺上幾萬塊錢,隻要肯付出辛苦,真的不難。”劉半夏說道。
“但是要是上了老賴的名單呢?這可就不咋好玩了。也得虧國家在這方麵加大了力度,要不然啊,這個社會就會變得更加的亂套。”
“欠錢的是大爺,這是流行了好久的一句話啊。其實就算是到現(xiàn)在,還是很有威力的,隻不過沒有以前那麼響當(dāng)當(dāng)了。”
大家夥點了點頭。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不正常的狀況,要是真的沒有償還能力,這是一迴事。
可是有些人呢?他就是有錢都不還。
你跟他要錢,反倒成了你的不是。
也就是閑扯了一會兒,還得努力幹飯,然後赴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