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並不是好脾氣,他年輕時候就是白河市的大混子,致死致傷多人,靠著關係才遮掩過去,如今年紀大了脾氣一點沒改,如果不是事關自己兒子,他估計就讓小弟把陳浩打個半死再帶來了。
如今陳浩拒絕配合,鄭建國就撕去了偽裝,陰森道:“好,別把他打死了,留口氣!
聽到命令,就有兩個紋身小弟衝上來,一左一右的各揮一拳。
陳浩目光一凝,忽然左右手各抓住兩小弟打來的拳頭,然後用力一扭,那兩個紋身小弟就吃痛的半跪下來,手腕被製,都痛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另外兩個小弟一看,也撲上來幫忙。
陳浩直接飛起一腳,踹飛一個,那人倒飛而出,撞在牆上發出悶響,當場就摔暈了,另一個小弟見陳浩太勇猛,就抄起桌上的酒瓶砸過來。
陳浩也懶得去躲,直接一提右手邊的被製小弟的手腕,讓他擋在身前,結果手持酒瓶那人收勢不及,就砸在了同夥腦袋上。
“啪”
酒瓶碎了,玻璃碴四濺,那小弟兩眼翻白,頭上瞬間流出大量鮮血,昏了過去。
“喂,這是你們自己人砸的,可不關我的事啊!标惡戚p飄飄的說。
這一下鄭建國終於迴憶起兒子和他說的,陳浩特別能打,一個人毆了他們十幾個人,本來鄭建國還不信,認為兒子收的那群馬仔太沒用,結果看來他是大錯特錯,陳浩不是能打,是真能打,一出手,三個小弟就半廢,還有一個拿著半截酒瓶不知所措。
陳浩隨手敲暈了左手抓著的那小弟,然後對鄭建國說:“我是看你一把年紀,才和你客客氣氣說話,要不然你會像他們一樣,一起躺在這裏。記住,別再來煩我,否則後果自負”
陳浩說完,留下一聲冷笑,轉身離開。
鄭建國氣的胸口起伏,他縱橫本市三十餘年,還從沒有受過這樣的窩囊氣,於是他給屋內唯一健全的小弟使了個“必殺”的眼色,那小弟會意,就拔出桌上的匕首,從後麵偷襲。
陳浩吃過了丹藥之後,身體感知能力也提升了,仿佛身後長了眼睛,清晰的感覺到了身後有人,陳浩陡然迴身,一掌刀劈中來襲之人的手腕,巨大的力量使對方吃痛,匕首脫手而出。
陳浩不給對方反應機會,忽然踢出一腳,唯一健全的小弟也倒飛而出,撞到了茶幾上,桌上的物品全都跌落,碎裂聲此起彼伏,現場一片狼藉。
“我說過了,怎麼就真言逆耳呢”
陳浩仿佛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這鄭建國已經老了,都不知道如今時代已經是後浪的天下。
當然,鄭建國畢竟上了年紀,他可不想毆打一個老頭,就轉身出了包廂。
也許是收到了指令,在門外守著的幾個紋身壯漢見到陳浩出來,都罵罵咧咧的衝上來,然而幾聲重拳入肉和慘叫聲之後,地上就多了幾個申吟哀嚎的人,陳浩活動了一下手腕,從容的從他們倒下的身體間邁過,走了過去。
對於毆打了一群流氓分子,陳浩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對方遊走在違法邊緣,首先他們不會主動報警,至於事後報複也不怕,陳浩遠超常人的力量,足以碾壓一眾流氓。
流氓橫行鄉裏無非靠著暴力和弟兄多,當這兩樣在陳浩這裏都不起作用後,他們就掀不起風浪了。
陳浩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當他走到娛樂城大廳的時候,發現有一個一身名牌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站在門口,不可一世的樣子。
這時一個被陳浩毆打過的小弟,吃痛的跑過來向中年人匯報:“琛哥,就是他傷了鄭東,還打傷了那麼多兄弟!
“哦兄弟挺勇啊,開軍用悍馬來的,路子挺野”中年人皮笑肉不笑的說。
“有什麼話直說,我很忙,別耽誤我辦事!标惡泼靼走@個中年人就是所有人的後臺了,擺平了應該就能順利離開。
“我是王琛!
中年人報出了名號,頓時,那些被揍的小弟全都高傲的看著陳浩,仿佛這是他們搬來的如來佛祖,足以碾壓一切。
“對不起,我和你不熟。”陳浩是實話實說,他不混社會,之前接觸的也隻是同學的圈子,不認識這種人也屬正常。
“什麼你連琛哥都不認識”有小弟就為老大打抱不平,“告訴你,我們琛哥說句話,白河市都要抖三抖,咱們區長上任,都要來琛哥這裏拜碼頭,知道嗎你”
“是嗎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陳浩的問題直擊對方靈魂,你再牛逼,我也不認識你,別以為自己很拽。
“有意思,不認識我沒關係,你這麼能打,我也佩服,不如你跟我混吧,當我的保鏢,薪水你隨便開!
琛哥很是傲氣,一努嘴,一旁有馬仔拿過來一張空白支票,讓陳浩隨便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