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到一旁歇息一下,結果走過來一個穿白西裝、係紅領結的小年輕,他拿著一杯紅酒,臉上都是青春痘和虛假的笑,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周總舞姿很好,一起喝一杯吧。”白西裝男舉杯示意。
“穆總謬讚了。”周熙桐平靜的迴答,和他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香檳。
“現在能否邀請周總共跳一曲”白西裝男問道,他現在裝的很紳士,不過怎麼看都覺得假。
陳浩忽然插進來,說道:“對不起,今晚周熙桐隻和我跳舞。”
白西裝男裝出來的紳士風度立馬消失,他瞪視陳浩說道:“你是什麼人,來幹擾我和周總說話”
“這是穆大為的侄子,穆周山!
周熙桐不想和這個輕浮的人跳舞,所以有些感激陳浩出來替她解圍,同時點明了白西裝男的身份。
陳浩了解了,這姓穆的一家人都不咋的。
“不就買了一棟樓麼,才一個多億資產就以為自己很牛逼我勸你一邊去,不要幹擾我和周總聊天,否則,後果自負!
穆周山冷笑著把杯中紅酒一口喝幹,他一點也不把陳浩放在眼裏,他知道陳浩的資產底細,說明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你才是幹擾我們聊天的那個人吧,自己先爬好嗎”陳浩不軟不硬的迴懟。
“嗎的,和我裝逼,老子讓你走不出這個宴會,信不信”穆周山仗著自己叔叔地盤,很是囂張,一下子把酒杯給摔碎了,以此來表達他的憤怒。
“走不出宴會廳那我跑著離開行不行”陳浩裝作懵懂的樣子問道。
周熙桐被陳浩逗得差點笑出來,明明很嚴肅的問題,被陳浩插科打諢之後,就很有喜劇效果。
穆周山眼神中噴出憤怒的火焰,他使了個眼色,一旁忽然來了兩個壯碩的保鏢男,一左一右過來要捉拿陳浩。
“喂,不要動手。”
周熙桐來阻止,陳浩卻給了她個“安心”的眼神,這穆周山來找茬,貌似沒有提前做好功課,就帶了兩個人來,還不夠給他塞牙縫。
那兩個保鏢各抓著陳浩的胳膊,一扯之下,陳浩紋絲不動。
“嗯”
保鏢都愣了,還以為自己抓著的是一段堅硬圓木,怎麼用出力氣都沒反應。
陳浩忽然對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後猛地反握住這兩人的手,用力一捏,就聽見“咯吧”聲響,那兩個人指骨錯位,頓時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穆周山看陳浩敢反抗,不由得大怒,也衝上來要打,不過陳浩忽然抬起腳來踩住他的腳麵,用力一碾,穆周山穿著的帶鋼板的皮鞋就癟了下去,腳趾像是被重物壓住一樣,痛入骨髓。
“哎呦,你敢踩我,放手,快放手”
穆周山痛叫著去推搡陳浩,可是怎麼也推不動,痛的他蹲了下去,慘叫連連。
有道是“十指連心”,其實腳趾受創也痛的不行。
這裏的衝突,一下引起了在所有賓客的注意,他們都朝這邊湧過來,還以為是在打架。
“居然有人敢惹穆公子,不想活了吧”
“可憐這麼年輕,這輩子怕是廢了,惹了一位招惹不起的人物!
“怎麼迴事”這時候,本場宴會的主人,穆大為含怒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排人。
“叔,他踩得我好疼,我讓他放手也不放,哎呦呦”
穆周山痛的帶了一連串的哭音,委屈的像是幼兒園受欺負了找家長告狀的小朋友。
“放開吧,別把事情弄僵!敝芪跬┰谂蕴嵝。
“好吧,就聽你的。”
陳浩對著周熙桐笑了笑,然後如他們的願望,鬆開了手,那兩個被捏傷手的保鏢才得以逃脫,等他們吃痛的甩著手,再一看,手上已經有了清晰的手指印凹痕,陳浩這指力可不是蓋的,堪比武俠小說中的大力金剛指。
“還不放開”穆大為走過來,陰森的道。
“你們讓我放手的啊,我放了,還不滿意,你們很難搞啊!标惡埔粩偸郑硎緹o奈。
一直被踩腳的穆周山這才反應過味,趕緊說道:“是放腳,你趕緊放腳”
“哎呦,不好意思,沒發現踩著你!
陳浩裝作才發現的樣子,抬腳後獻上一個缺乏誠意的道歉,但誰都看出來這假的不能再假。
沒錯,陳浩就是故意的,來挑釁他,就要付出代價。
穆周山這才脫離了“魔腳”,再低頭一看,他的皮鞋尖已經軟趴趴了,和被車輪碾過一樣,他試著走了一步,結果就吃痛的叫,腳趾已經受了傷。
“叔,你要為我做主啊”穆周山哭喪著臉說道。
他是在穆大為的指使下,來給陳浩一點教訓,結果找茬不成踢到了鐵板,自己還傷了。
“扶他下去”
穆大為眼神中迸射出怒火,他讓人把侄子送走,決定親自來會一會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