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居然動了兇器,這就是要置陳浩於死地,陳浩也心頭恚怒,真是什麼人都敢對他下死手,當下也不慣著這位白河一哥了,他後撤一步躲開匕首,趁對方招式用老,他出手去擒蛇哥的手腕,先把刀奪下來再說。
結果這蛇哥常年玩刀,招式還挺靈活,當下刀鋒迴撤的時候向上一挑,來了個反擊。
陳浩一驚,趕忙扯手,但還是手心一痛,再一看,手心出現一個2cm左右的血痕,已經被匕首劃破了皮,好在傷口不深,並不嚴重。
陳浩卻眼睛瞇起,這是他第一次動了真怒,雷霆一怒,血濺五步。
陳浩忽然猛衝了過去,勢如瘋虎,蛇哥也心中一凜,趕忙匕首揮舞起來。
陳浩卻用右手抓起沙發墊,一下子扔了過去,那匕首就紮入墊子當中,失去了鋒芒。
陳浩趁這個時候,一下衝過去,以沙發墊為防禦,就把蛇哥頂在了牆壁上。
強哥瘋狂掙紮,要把匕首抽出來,眼看他又要發起攻勢,陳浩卻突然從茶幾上抄起了路易十三的酒瓶,砸在了蛇哥的腦袋上。
蛇哥目光一滯,隨即腦門上流下一縷鮮血,然後就昏到在地上,被砸暈了過去。
這酒瓶質量就是結實,這樣狠的一下還沒碎,不過上麵沾了鮮紅之色,陳浩扔了酒瓶,把匕首給踢飛免得他暴起傷人,看著屋子裏傷的不輕的五個人,說了聲“自作自受”。
確實自作自受,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來招惹陳浩,這就叫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
外麵聽到了屋裏的打鬥,蛇哥的馬仔大叫著要衝進來,陳浩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就過去抵住包廂的門。
現在他人單勢孤,需要幫手了,於是打電話撥通了夏靜的手機,讓她帶人過來。
這娛樂城就是蛇哥開的,所以這裏麵有他很多馬仔,聽到消息,當是就有二三十個人包圍了陳浩所在的包廂,瘋狂砸門,叫囂著要把陳浩大卸八塊。
而與此同時,外麵去走來了一群提起酒瓶,氣勢洶洶的人群,他們就是陳浩請來的那幫兄弟,他們已經玩了好一陣,瀟灑夠了,聽到夏靜的招唿,一起拎家夥就找到了地方。
這一群人,何止一百,烏央烏央的一大群,把走廊都給堵死了。
所謂眾怒難犯,娛樂城裏的大部分服務生隻是來打工的,不會幫助蛇哥助紂為虐,而真正蛇哥的馬仔在現場也就三十人左右,卻被一百多人給圍了,頓時砸門的力道都小了,一個個緊張的和陳浩的朋友對峙起來。
此時包廂門卻忽然打開,陳浩挾著蛇哥出來了,那群小弟一看蛇哥掛了彩,都義憤填膺,不過人還在陳浩鉗製當中,一個個投鼠忌器也不敢動手。
“都讓讓,小心你們老大。”
陳浩就這樣,從走廊裏走了出來,大家見到陳浩從貴賓1號包廂裏毫發未損的出來,才鬆了一口氣,停止了吵鬧。
“放了我們蛇哥,要不然你們都別想走出這個店”馬仔們紛紛叫囂。
夏靜當仁不讓的說:“是我們人多吧,你們走不出這店才對”
“說的對”陳浩哈哈一笑,夏靜的脾氣他是越來越喜歡了,直爽不做作,就是胸襟太“寬廣”,讓他看的經常心火上升。
陳浩隨後道:“把我的蘭博基尼開到門口,就放了你們老大。”
馬仔們商議一下,有人就打電話,把陳浩的車給開到了樓下,經過一朋友去門口查看,確認車子已經開過來了。
蛇哥這個工具人,就完成了曆史使命,陳浩把他一推,馬仔們趕緊接過去。
蛇哥這時候也醒了,馬仔為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後,他怨毒的看著陳浩,陰狠道:“這事沒完,你死定了”
“哦自己有錯在先,還不知悔改,那今天就讓你痛一點!
陳浩隨即迴頭對前來助拳的朋友們說:“幫我把店砸了,有事我兜著”
這群哥們也都喝了酒,聽到這麼刺激的事,一個個嗷嗷叫著就衝了出去,見到東西就開砸。
人都有潛在的破壞欲,這時候就是種發泄,麵對流氓頭子的娛樂城,他們絕不手軟。
一時間,尖叫聲一片,很多客人都往外跑,陳浩這時候提醒夏靜叫那幫人注意尺度,砸店可以,不要傷害無辜群眾,否則他可不饒。
一看店都被砸了,那群馬仔何曾受過這等屈辱,一直都是他們欺負別人,今天居然被別人“欺負”了,一個個紅著眼睛要和陳浩一夥人拚命。
“讓他們砸。”蛇哥陰狠的說,“我受傷了,還把店砸了,傷害罪加破壞財物,夠他判幾年的,還要賠償我們的損失。”
馬仔們一聽,妙啊,就這麼辦,於是一個個的都開始打電話報警。
所謂流氓懂法律,上帝也臉也綠,這迴他們挑起的事端,但是按照法律,確實是陳浩的罪行更重。
不過陳浩臉上卻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更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裏,而能把當地一哥的店給砸了,心裏這爽快勁就別提了。
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