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這麼低點擊率到底是怎麼迴事呢?!好吧!我承認自己太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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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無論我多麼大聲,多麼用力的嘶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這才想起剛才東方勳拉住我的時候還在我的身上點了一下,當時我根本沒有在意。
“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嗎?”我無聲卻憤怒的問他。
他的臉是僵的,目光卻很柔和,“跟我迴園吧!這兩天難為你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憑什麼這麼做,你以為這樣我就開心了嗎?茍活於世我怎麼能開心呢?”看著他那張冷漠的臉,我的怒氣更盛。
“我知道你不願意,不過你放心,我一定能將醫女救出來。”他用堅定的眼神向我保證。
“就算你能將她救出來,可她進了都刑司之後不知要受多少刑。這本來是我的錯,為什麼要讓她代我受過?”對他一陣拳打腳踢,這一刻我真是恨他,恨他冷漠無情,恨他無視別人的生命。
看見我不依不饒的樣子,東方勳口中有種難言的苦。他舍了自尊換來的卻是埋怨,本來堅定的心忽然有了一絲動搖,想到‘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
他的眼神四處飄著,意外的發現葉肅正在不遠處站著。葉肅看見他向自己看過來,衝他微微點了點頭。
東方勳放開原本抓著我的手,剛毅的唇動了動,“來人,將萱王妃送迴玉蘭苑,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園。(.無彈窗廣告)”,
東方勳走了,麗妃跟染香也跟著走了。
侍衛攔在我麵前,我看著東方勳離去的背影嚎啕大哭,“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去投案自首,把醫女換迴來。求求你了!”
可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氣哭喊,東方勳始終沒有迴頭,別人也聽不見,隻以為我是發癲了,發狂了。
侍衛們見狀也不敢強拉我,任由我無聲的哭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跟中邪了似的停不下來。一直一直哭,直到哭得沒了力氣,癱在地上。
最後,張安叫來兩個婢女,攙扶著我迴了玉蘭苑,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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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勳跟葉肅走到一處之後,便到了花園中的韻芳亭中說事。
葉肅自然是來報告楊三泰之死的調查情況,東方勳要問的也是這件事。兩個人沒有說閑話,直接切入了正題。
葉肅最先報告了楊三泰的死因,以及經自己經勘驗之後,確認楊三泰的確是被捂死的,而且確認兇手是個女人。
聽了葉肅的話,東方勳心裏免不了會打鼓。他已從醫女口中確認,孫萱的確對楊三泰使用過迷藥。可他認為孫萱沒有動機,不會是故意殺害楊三泰。如果兇手真是孫萱,那麼她就有極大的可能是誤殺了楊三泰。
“兇手有頭緒嗎?“東方勳問道。
“唯一有嫌疑的人就是萱王妃。不過我在楊家調查的時候,卻意外發現萬全德牽扯了進來。”葉肅迴道。
“他?”東方勳疑道。上次孫萱失蹤之事跟他就已有些牽扯,當時本以為他是衝著東方成治和葉琳瑯去的。又鑒於他的身份有些棘手,就沒有深查,沒想到這次的事又將他牽了出來。
“他許諾給楊三泰家裏一大比錢,讓她將楊三泰的事告到了都刑司。”葉肅將自己葉探楊家時聽到的,轉述給了東方勳。
“他為何要這麼做?”孫萱深居簡出,跟萬全德連認識都算不上,更別談有仇了,他這樣做的目的令東方勳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忘了他一直是在替誰做事嗎?”葉肅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東方勳的這才恍然大悟,令他倍感難受的是,沒想到自己最為敬愛的那個人居然如此容不下孫萱。最近她插手朝中的事務越來越多,沒想到這手最終伸到了北王府中。
葉肅見東方勳一直沉默著,向他深深一揖,“王爺肯聽葉肅一句勸嗎?”
東方勳迴過神,笑道:“你有話直說就是了,什麼時候跟本王如此客套了。”
在如此高位的東方勳說出這樣的話,對別人來說是客套話,對葉肅來說卻是真心話。
“請王爺放手。”葉肅淡淡的說了這樣一句。
“放手?這麼多年以來,你想過放手嗎?”東方勳這樣說並不是為了讓葉肅難堪,相反的,同是深深愛慕著一個女人,他以為葉肅一定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思。
葉肅那張臉依舊冰霜一樣的顏色,心裏卻是五味陳雜。若是在錯還未鑄成之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說自己不會放手。但是此刻他猶豫了,沉默了,心底升起的是悔意。他在還能夠放手的時候沒有放手,如今鑄成大錯,卻已無路可退,所以他才想讓東方勳放手。
葉肅正要說什麼,可麗妃卻突然過來了。他隨即向東方勳拜了拜,“葉肅告退!”
東方勳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隻是看見眼前擦身而過的兩個人,一個笑語盈盈,一個明明有萬千相思,臉上卻依舊覆著一臉冰霜。忽然有種刺痛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的指尖不自覺的微微抽動了下。
“王爺,你提前迴府為何不通知臣妾一聲呢?!也好讓臣妾提前備好酒宴給你接風洗塵。”麗妃笑得又柔又媚,雙手一直護在腹前,卻讓東方勳覺得格外刺眼。
她對孫萱的事隻字未提,並不是因為她不在意,不怨恨了。隻是在經曆幾次的挫折之後,她懂得了口蜜腹劍,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自以為自己學聰明了,卻不知自己在偏執與怨毒中越走越遠了。
“迴的急了些,未來得及通知府裏。”東方勳無所適從,隨意的迴了這樣一句。
“那臣妾現在就去安排酒宴給王爺接風。”麗妃笑著,心裏卻難免有些失望。
她已問過張安,自己有孕的事,張安已經透給了東方勳。沒想到他對自己竟如此的薄涼,即使是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對自己依舊這樣的不鹹不淡。
“嗯!”東方勳點了點頭,實在找不出話應答,目送著她離開。
有些事的發展已經不是他能夠控製的了,這個孩子給他帶來的絕對不是喜。它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他的心上,一點一點越來越深,越來越痛。為此,他可能失去很多,就像是同葉肅的兄弟情義,而最壞的是,他可能永遠都無法和心愛的女人廝守終老。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太沉了,沉的已經快要跳不動了,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