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燦剛坐進自己的車裏,立刻撥通了項君牧的電話。
“我在night定了包廂,半個小時以後我要見到你!”
電話那頭的項君牧黑著臉,對晏燦這種祈使句的語氣很不待見。
“我很忙,沒空見你!”
他懶得搭理晏燦,無非是為了虞七七的事情來煩他。這件事他倒不是很在意,他剛好想知道虞七七的近況。
隻是項君牧不喜歡晏燦替虞七七出頭。
“項君牧,我是不能把你和你的公司怎麼樣,但是我會煩死你!”
晏燦說完不給項君牧反駁的時間,立刻掛斷了電話,然後開車離開了醫院。
虞七七從病房的窗戶往外看,整座城市的夜景清晰地盡收眼底。
這種站在高處俯瞰一切的感覺,仿佛整個世界都踩在了她的腳下。
她喜歡這種一覽無餘的感覺,能夠在高處唿吸自由的空氣,誰會願意背負高壓生活。
既然項君牧做出了選擇,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能力。
night還像當年一樣光芒璀璨地坐落在度風酒店總部的腳下,如一顆鑲嵌在寶劍上的鑽石,熠熠發光。
項君牧到了之後便有服務員主動為他引路,到了包廂之後,隻有晏燦一個人躺在沙發上。
他走到晏燦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那裏閉目養神的男人。
“有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
“吵什麼,我時差還沒調過來呢!”
晏燦眼睛都沒睜開就把項君牧要離開的理由反駁了迴去。
項君牧嗤笑,“既然你要調時差,那我先走了!”
他沒功夫來看一個男人睡覺!
晏燦勾起嘴角,一點也不著急地躺在那裏。他要是沒兩把刷子會把項君牧約過來?
“喲,項董,大忙人啊!快進來,我正想問問你是怎麼把項世國際拿下的!”
項君牧剛到門口,阮相宇和遊東方就推門而入。
“君牧,坐啊!”東方也拉著項君牧,往包廂裏走。
“喂!晏燦,讓個位置!”
東方踹了晏燦一腳,晏燦這才懶洋洋地睜開眼睛。
“你再踹一下試試?”
他冷眼對東方說道。
東方被那個眼神一嚇,立刻狗腿地躲到項君牧的身後。
“沒地方坐了!”他看著占著沙發的晏燦說道。
晏燦白了他一眼才慢慢地坐起來。
“沒地兒坐你唱歌去,別在我眼前礙事!”
東方有項君牧這個靠山在,根本一點都不買晏燦的賬。
“我才不去,老子今天喉嚨不舒服!”
他跟在項君牧的後麵坐了下來。
“晏燦你別打岔,我正想聽聽君牧的英雄史呢!”
阮相宇發話,這個時候不巴結項君牧,那要到什麼時候巴結他?
“嗬嗬,他能靠什麼呀?女人唄!”
晏燦一開口,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阮相宇永遠是那副看好戲的嘴角,等著項君牧發飆呢!
東方一直都是站在項君牧這邊的,用憤怒的眼神盯著晏燦。
項君牧則是晦暗不明的眼神盯著晏燦,仿佛隨時都要黑化。
“盯著我幹嘛?我哪裏說錯了嗎?”
晏燦無辜地反問道,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