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憋了好久才試探性地問項君牧。
項君牧悶聲喝酒。沒有迴答他的問題。
阮相宇給他使了個眼色,東方隻好坐到了一邊,看著項君牧喝悶酒。
一晚上下來,酒量再好的人也癱了下來,在度風(fēng)酒店頂層的行政套房裏睡死了過去。
晏燦第二天一早就跑到醫(yī)院裏向虞七七告狀。
沒想到剛到病房裏就遇上醫(yī)生出來,他滿心激勵虞七七鬥誌的話全部都咽進了肚子裏。
“醫(yī)生怎麼說?”
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隨口一問。
虞七七的臉色好了很多,她隻是抬頭看了晏燦一眼就知道他心裏有話。
“一周內(nèi)沒什麼事我就可以迴去了。這一周就把所有該做的檢查都做完。”
虞七七對於醫(yī)院裏的程序已經(jīng)一清二楚了,所以她也不著急出院。
“哦,沒事就好!”
“晏燦?”虞七七見他心不在焉,叫了一聲他的名字,“能幫我個忙嗎?”
“啊?什麼?”
虞七七無奈地看著他。
晏燦隻好聳聳肩,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尷尬。
“我要買房子,你幫我去問問有沒有合適的!”
總是住在現(xiàn)在的房子裏也不合適,她還是自己買套房子的好。
“買什麼啊!我房子多得是,住我那兒!當(dāng)初讓你別搬,你偏不聽!”
虞七七盯著說個沒完的晏燦,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這麼囉嗦。
“你看什麼?”
晏燦對發(fā)呆的虞七七說道。
虞七七笑了:“你沒發(fā)現(xiàn)你很囉嗦嗎?”
晏燦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再囉嗦也沒你囉嗦。”
“嗬嗬,女人天生就愛囉嗦,這是天性,男人要是囉嗦那成什麼了?”
虞七七可不服。
晏燦也不是會認輸?shù)娜耍澳嵌际悄銈兣藶榱斯苁腥苏业睦碛桑@個世界上也有不囉嗦的女人!”
虞七七見他說得這麼牽強,放過他了,“說吧!這麼一大早過來不是隻為了看我吧?和項君牧都說什麼了?”
她也不兜圈子了,沒什麼意思。
“額,那你答應(yīng)我聽完一定要冷靜。”
晏燦先做好防護措施,以免虞七七受不了氣暈了過去。
這剛醒要是再被氣暈了,那他可就罪過大了。
“他說囡囡不是他女兒,做了親子鑒定的,他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不找你確認自己就認栽了。然後就……”
虞七七聽完後很久沒有說話。
晏燦以為她是氣到了,連忙想好聽的話安慰她,誰知道虞七七突然大笑了起來。
晏燦糊塗了,還不會是氣傻了吧?
“晏燦,囡囡是我親手交給你的是不是?”
晏燦點頭答應(yīng)。
“項君牧——”
“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晏燦聽到她叫項君牧的名字,以為她要找項君牧拚命去呢?
“你有沒有醫(yī)院裏的朋友?”
虞七七猛地冷靜下來,晏燦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了。
這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
他點頭:“有,有!”
“我也要做一份親子鑒定,我要告訴他,囡囡是我的女兒,和他半毛錢的關(guān)係都沒有!”
晏燦立刻說道:“好好,行,行,你也做!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