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強大的神靈,怎麼會留下石胎?
山神本源呢?
這石胎之內有星星點點的功德之力蔓延,很明顯這裏的功德之多,是劉守財生平僅見,心頭甚至閃過一絲惡意,想要掠奪掉這塊山神石內的功德之力。但這個念頭一閃就消失不見了,非不能,實在是不敢!
這麼多的功德之力,留下石胎的山神一定強大到在這個世界內足矣鎮世的地步,劉守財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況且在劉守財的心裏,望月村附近的這套陰八卦的軍陣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既然是麻煩,按照劉守財的人生觀來說,就該離它幾百公裏遠,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見的那種。
可事實上劉守財卻不得不繼續繞著這個麻煩轉圈,因為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如果這個事情被推斷成立,劉守財就能夠完美的推導出這裏的真相,不,應該是真相中的一角,再也不是沒頭沒腦的在這裏瞎轉。
但是劉守財又害怕知道這真相的一角,因為總有那麼一句話是那麼說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劉守財不想死,卻在這樣的事情上無能為力。除非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石頭人,鐵石心腸的那種,拍拍屁股走人,什麼都不管了!
可他做得到嗎?
胡思亂想的時候,八鬥的聲音把劉守財從那個迷糊糊的思維中拉出來。
“劉哥,挖出來了!
劉守財連忙走過去,低頭看著那塊血紅色的神胎,倒吸一口冷氣,這分明不是完整的!
劉守財向後走了幾步,順手彎腰撿起一根樹枝,再用手掌比劃了一下剛才那個坑裏山神石的大小和形狀。
劉守財學過一段時間的素描繪畫,主要是當初跟興陽道長學畫符來著,想要臨摹出完整的符籙,除了精氣神和功德的使用,還要有很好的繪畫功底。
劉守財道:“八鬥,你還記得你在寶山裏看到的山神石有多大嗎?”
八鬥想了想,說道:“沒敢往下繼續挖,但是應該和這個差不多吧?”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來比劃。
看完八鬥比劃的大小後,劉守財蹲在地上先把剛才看到的那一塊畫了出來,然後在它的下麵畫了一個相對較大的圖形。
隨後劉守財站起來,以那個較大的圖形為中心,把實地看到的那塊山神石囊括在內,畫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外緣圖案,就是八邊形。中間一個圓,再平均分割圓和八邊形之間的空間。
做好這一切後,劉守財思索了一下,又在中間的圓內寫上“寶山”二字。在那個實地圖旁邊寫上了“破廟”兩個字,頓了頓,又寫了一個“坤”字。
寫完之後再次退後兩步,思索了大約一分鍾左右,又慎重的在對應“乾”字的位置上寫下“望月”二字,在對照下坎位上寫上了“下坎”兩個字。
“看出點什麼沒有?”劉守財問八鬥。
八鬥搖搖頭,說:“看不明白!
劉守財知道八鬥不懂黃老之學,八卦之術,自顧自的搖搖頭,說了一句:“沒道理呀,難道真有這樣大公無私的神祗?”
八鬥問道:“劉哥,你說啥?”
“沒啥!”劉守財學八鬥的口吻迴了一句,然後說道:“走,上車,我們迴下坎村!”
第52章 再返下坎村
再返迴下坎村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下坎村依舊安靜的可怕。
雪白的月光傾灑下來,在這個荒村上鍍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
和詭異的望月村相比,下坎村有著另一種的詭異,望月村不哪怕晚上活人不能進,起碼知道還有僵屍、惡鬼、會飛的磨盤這類玩意兒?上驴泊迥兀考澎o無人,卻幹幹淨淨,劉守財注意到自己等人下午留下的腳印,再迴來的時候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把行軍鏟拿出來,小白別裝死,下來警戒!贝蜷_後備箱,劉守財一邊翻行軍鏟,順便一腳踹在雞籠子上。
小白破鑼嗓子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要死!白大爺的身受重傷,差點力竭而亡,對待病號的待遇總該有點吧?你這是剝削、是壓迫、是赤果果的掠奪。咯咯咯汪,真想咬死你!”
“咬死我就算了,不過一會兒要是碰到什麼鬼東西,我允許你先上!”劉守財打開雞籠子的門,讓小白蹦出來。然後提著兩柄行軍鏟走向村子的中央。
八鬥依舊悶頭,不說話的接過劉守財手裏的行軍鏟,跟在身後。
小白則扭著屁股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問道:“小劉子,你還迴這裏做啥?白大爺現在渾身不舒服,想要迴去安歇一下。”
劉守財在它的後麵踢了一腳,完全有虐待動物的那種方式說道:“你再唧唧歪歪的,我就讓你安息!放心,幫我們照看一下周圍,很快就能搞定!
“你小子有啥打算?給白大爺說說。”小白停住腳步,迴身抬頭看著劉守財。
劉守財道:“找個證據,證明這裏就是特娘的一個大泥潭的證據!
小白不屑的撇撇嘴,拍動了兩下翅膀,說道:“先讓白大爺變身咋樣?”
劉守財道:“不咋樣,你老老實實的當警衛員,迴頭我不欺負你。”
“那你補給我一顆‘功德紅靈’!毙“组_始討價還價。
“閉嘴,我比你窮!一共三顆,用掉了兩顆。最近一個月的收入一天就用光了,想要補給等下個月收入好的時候再說。”劉守財拒絕它這樣“無理要求”。
小白臉色垮下來,說道:“小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有存貨。”
“那也是在家裏,我沒帶在身上!眲⑹刎斄⒖陶f道。
“你怎麼不帶!”小白叫道。
“沒那個必要,你見過有人隨身攜帶幾百萬的鈔票到處走嗎?”劉守財鄙夷的說道。
“可是你能帶!”小白固執的說。
“閉嘴!信不信我立刻給小妮打電話,讓她準備接你迴家!”劉守財拿出殺手鐧。
“您是大爺,您忙著,白大爺我閉嘴!”也不知道著小妮兒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麼就讓小白這種極品賤都能畏之如狼的,它有些小孩氣的說完就真的不再出聲。
劉守財認識這貨時間太久,根本不需要去揣摩它的心思,也知道這是小脾氣發作,不要很久,十幾分鍾後就會固態萌發,照樣一口一個“白大爺的”出現在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