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財感覺這個待遇真的非常好,尤其是對喜歡吃的人來說,一年免費吃東西,這可是多少人夢想的事情啊!而且這裏的東西都非常的好吃。
“嗬嗬……喜歡就可以多吃一點,不過作為閣主,也隻能您一人享受這種優(yōu)待,別人是不能一起分享的,不過經(jīng)過您介紹的人,是可以優(yōu)惠一半的價格。”
“這個待遇也挺不錯的,鎮(zhèn)長,你能把你們鎮(zhèn)子管理的這麼到位,我真的很佩服你,而且你們鎮(zhèn)子上竟然沒有一個窮人,大家的日子都過的紅紅火火的,真的不佩服您都不行了。”
對於成功人士,劉守財心裏一直都是非常敬重的,鎮(zhèn)長被劉守財一誇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所以連忙擺手搖頭笑了笑。
“劉大師您客氣了,我也隻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而已,都是大家各自給力,大家都想過好日子,所以努力努力,這生活水平也就上去了,個人不努力,那肯定難以發(fā)家致富,所以貧窮,也是跟自身有所關(guān)係的。”
“說的也是,對了鎮(zhèn)長,你家裏怎麼就你一個啊?你家人呢?都去鎮(zhèn)子上玩了嗎?我們來這麼久了,怎麼都沒有看到她們迴來。”
劉守財他們已經(jīng)在鎮(zhèn)長家裏坐了好久了,始終都沒有看到鎮(zhèn)子的家人迴來,按道理說,自己來鎮(zhèn)子家這麼久了,他的家人應(yīng)該早就迴來了才是,畢竟現(xiàn)在也是午飯時間了。
“嗬嗬……因為是梅花節(jié),所以她們都在外麵擺攤子賣梅花糕呢,要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迴來呢。”
“這樣啊!那我們也不打擾您了,我們現(xiàn)在住在梅花客棧天字一二三號房間,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去那邊找我們。”
“那好,有事情我一定會拜訪劉大師你們的。”
鎮(zhèn)長跟劉守財又說了幾句話後,就送劉守財他們離開了,一走出鎮(zhèn)長家,劉守財和鬼穀鬆便很快迴到了人群熱鬧的地方。
“劉兄,你說你剛才怎麼怎麼不直接告訴鎮(zhèn)長實情呢。”
“什麼實情?妖道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他了啊!還有什麼需要告訴他的嗎?”
劉守財有些不解的看著鬼穀鬆,鬼穀鬆見劉守財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哈哈哈……我剛才說你應(yīng)該告訴鎮(zhèn)長,其實你非常能吃,要是在這裏真的免費吃一年,恐怕真能吃窮這個地方。”
見鬼穀鬆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劉守財提起的心也放了下來,“靠,你小子竟然取笑我,還以為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忘記說了呢,嚇了我一跳,不過我就算再怎麼能吃,也不可能吃窮這裏,你沒看到這裏的人都是穿金戴銀嗎?他們都有錢呢。”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們?yōu)槭颤N會那麼有錢?難道就隻是憑借他們賣的梅花糕點什麼的嗎?這也不應(yīng)該能賺太多錢啊!最多也隻能維持一下生活罷了。”
被鬼穀鬆一說,劉守財瞬間也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看來他真的還是不夠了解這裏,“算了,我們不管怎麼想,也是不可能想通的,還是叫小白和老二先去調(diào)查一番,等知道了詳細結(jié)果,我們再做討論吧!”
“說的也是,那我們現(xiàn)在就迴去找他們調(diào)查嗎?”
“嗯,走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可做的。”
鬼穀鬆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劉守財迴到了客棧,一迴來後,劉守財就傻眼了,因為他看到小白竟然又買了一大桌子的梅花糕在一邊大吃大嚼。
“小白,你瘋了嗎?吃這麼多,難道就不怕?lián)沃耍课疫是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做呢,你怎麼就吃個沒停呢,還有,我已經(jīng)獲得了這裏免費一年吃東西不要錢的資格,以後你想吃什麼,我都免費帶給你,所以你也不要去花那些冤枉錢了。”
小白被劉守財?shù)耐醢藲鈩菖姆艘粋白眼,它雖然不知道劉守財為什麼會這麼說,但是它也知道劉守財剛才出去,肯定是有機遇的。
“你這是又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了?做什麼事情了,竟然獲得了一年免費吃東西的資格?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吹什麼牛,不信你問問鬼穀鬆,我剛才得了梅花閣主,所以才得了這麼一個資格,而且你們以後吃東西要是自己想買,隻要付一半的價錢就行了。”
“太棒了,這裏梅花糕真的太美味了,劉守財,你等下再幫我去拿點迴來,我當夜宵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小心吃死你,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你和老二去辦的,先辦完事情再說。”
劉守財沒好氣的給了小白一個爆栗,然後拉著不停反抗的小白去了老二房裏,此時老二正在練功,不過看到劉守財他們來後,老二直接站了起來。
“師傅,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劉守財一般沒有事情的時候,是不會去老一老二房間的,所以看到劉守財他們過來,老二也知道肯定是又有事情要處理了。
“為師打算讓你和小白去探查一下關(guān)於這個村子的事情,為什麼這個村子裏的人都好有錢,而且這個鎮(zhèn)子到底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希望你們兩個能盡快打聽清楚,這對我們很重要。”
“是,師傅,我馬上就去。”
老二領(lǐng)命後,很快就出去忙活了,而小白則是吃完了手裏的梅花糕後,這才慢悠悠的拍打著翅膀離開了客棧,看著小白和老二走後,劉守財和鬼穀鬆也迴房休息去了。
晚上快要吃飯的時候,小白和老二這次拖著疲憊的身體跑了迴來,一迴來後,劉守財連忙關(guān)上房門把小白和老二拉到了桌子旁。
“怎麼樣了?你們都打聽到了什麼消息?”
“還真的很勁爆哦!你們絕對猜不到,這裏十年前的時候,大家的日子都過的很苦逼,誰知道後來他們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座金礦,然後他們的日子就改觀了起來,經(jīng)過十年的挖掘,這個村子裏的人才有了今天的樣貌,隻是金礦因為被肆意開采,所以也早在兩年前被他們開采光了,那些在外圍栽種的梅花樹,其實也是為了隱藏這個村子裏的秘密而栽種的。”
“原來是這麼迴事,這下我也能理解他們?yōu)槭颤N會這麼富裕了,還真以為是鎮(zhèn)長帶領(lǐng)有方呢,原來是金礦帶來的效益。”
劉守財之前心裏對鎮(zhèn)長的敬重瞬間也消失了,因為鎮(zhèn)長也不算是什麼成功人士,所以劉守財也沒有了敬重心,不過,對於鎮(zhèn)長,劉守財還是打算客客氣氣的,畢竟大家誰都不會牽扯到誰的利益問題。
“不止這些消息,還有別的消息呢,你們知道鎮(zhèn)長的娘子是誰嗎?”
“這個我們哪裏知道,快點說,別總是讓我們猜測,我們又沒有卜算過,怎麼可能知道。”
見小白又開始吊胃口了,劉守財真的很想暴揍它一頓,當然了,劉守財也不是那麼暴力的人,所以也隻是在心裏想想了,並沒有直接動手。
見劉守財威脅的目光,小白也沒有繼續(xù)吊大家胃口,直接解說了起來:“鎮(zhèn)長的娘子是他弟弟的女兒,鎮(zhèn)長的弟弟死後,他就把他弟弟的女兒迎娶進了家門,美名其曰是為了更好的照顧自己的侄女,唉!禽獸啊!”
“靠,我看他是禽獸不如吧!竟然迎娶自己的侄女,怎麼可以這樣。”
劉守財忽然有些難以接受了,他沒有想到剛才自己還敬重的人,此刻他就已經(jīng)開始鄙視和厭惡了,看來這人真的不能隻看他表麵,也要從他實際上的本身追查一番,這樣才能更好的看透一個人的本質(zhì)。
“這個年代個人關(guān)係都是很混亂的,就算是我們那個年代,不還是有些人關(guān)係很亂嗎?又沒有什麼太驚訝的,幹嘛搞得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
小白不滿劉守財?shù)恼F張表現(xiàn),所以直接瞪了他一眼,劉守財尷尬的笑了笑,其實他剛才真的感覺很震驚,畢竟這在現(xiàn)代,都是屬於違法的事情。
“好了,那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什麼發(fā)現(xiàn)?”
“我現(xiàn)在終於知道這裏的梅花糕為什麼那麼誘人了,讓人吃了還要再想吃。”
小白說著就有種想要哭的樣子,劉守財立馬就感覺到了奇怪,難道說那梅花糕的做法很惡心嗎?還是說,立馬摻雜的東西很惡心,一想到這裏,劉守財忽然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如果很惡心的話,那就不要說了,我害怕我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