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一顆璀璨的鑽石,走到哪裏,哪裏都會成為一個閃光的焦點(diǎn)。
這讓我替她驕傲,卻又倍感壓力。
剛一坐下,蘇蕓仙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誒,怎麼沒見韓琪?”
蘇蕓仙知道我們?nèi)齻什麼事情都是一起行動的,所以比較好奇。
我隨即便把韓琪進(jìn)入到龍虎秘境之中修煉,還沒有出來的事情告訴了蘇蕓仙。
蘇蕓仙聽了之後,也是感覺十分驚訝。
蘇蕓仙是搬山道人的傳人,而搬山道人之前乃是龍虎山的旁支,她自然也是聽說過這龍虎秘境的。
蘇蕓仙說道:“我聽說,這龍虎秘境十分兇險,韓琪一個人進(jìn)去,能行嗎?”
我歎了口氣,說道:“韓琪向來要強(qiáng),這也正是我最擔(dān)心的。”
這時,馬平川寬慰我們道:“好了,韓琪怎麼說也是我的師父,我相信他的能力,他一定會沒事的!說不定等會兒迴到宿舍,他可能就已經(jīng)到了呢。”
我也希望如此,剛剛出門的時候,我已經(jīng)給韓琪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我們來了山海樓,如果他真能趕迴來的話,一定會到山海樓這邊找我們的。
我們點(diǎn)了幾個菜,然後,我們便把話題轉(zhuǎn)到了那方尖碑的神秘讖語之上。
我向著,蘇蕓仙在破解讖語這方麵的造詣,要比我更深,所以我想看看她能不能想到什麼。
“讖語?什麼讖語?”蘇蕓仙疑惑地問道。
我隨即便把那讖語之中的內(nèi)容告訴給了她,“十二萬歲星辰滅,三十八萬陰陽歸,十九重樓闕門破,九萬億繁花終得果。”
蘇蕓仙仔細(xì)地聽著這幾句話,明亮清澈眼神之中,快速地閃動著,她在快速地思考著這幾句話的內(nèi)容。
蘇蕓仙一邊思考,口中還輕聲地重複著這幾句話,我跟馬平川在一旁聽著,也不敢打擾她。
片刻之後,隻見蘇蕓仙的眼睛忽然一亮,猛地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蘇蕓仙這麼大的反應(yīng),我心中不由一驚,趕忙問道:“怎麼,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蘇蕓仙抬起頭來,用她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驚訝地看著我,不可思議地說道:“這幾句讖語……我之前見到過!”
“什麼?!”我跟馬平川兩個人的口中,異口同聲地發(fā)出了一聲驚唿。
隨後,我們才發(fā)現(xiàn),我們的驚唿聲音太大,引起了旁邊人更多的注意。
我趕忙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迴事,你在哪裏見到過?”
蘇蕓仙眉頭微皺,說道:“是在我爸爸之前的筆記上麵。”
我猛然一驚,說道:“該不會是那次倒天鬥的筆記吧?!”
蘇蕓仙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不過,我所看到的,並不是這幾句完整的讖語,隻是幾個字的片段而已。”
當(dāng)時蘇長興中了噬吾蠱出事之後,蘇蕓仙就試圖調(diào)查那次倒天鬥的事情。
蘇長興身上隨身攜帶的那本筆記,自然就成為了蘇蕓仙著手此事的關(guān)鍵,所以,蘇蕓仙對於那本筆記上的內(nèi)容,也是十分在意。
蘇蕓仙說,她之前在她爸爸蘇長興的那本筆記裏麵,看到其中有一張是被撕掉的。
蘇蕓仙知道她爸爸的一個習(xí)慣,一本筆記裏麵,他就算是寫錯了什麼,也隻是會去做修改標(biāo)注而已,並不會輕易撕毀。
而且,這張被撕掉的筆記,還是處於這整本筆記的第一頁。
所以,蘇蕓仙本能地就覺得,這被蘇爸爸撕掉的一張筆記的內(nèi)容,應(yīng)該是對調(diào)查爸爸倒天鬥的事情,是十分重要的。
蘇蕓仙立刻就開始按照自己的辦法,通過對下麵那一張紙的印刻痕跡,來辨別那張被蘇長興撕掉的筆記上,寫著的究竟是什麼內(nèi)容。
不過,因?yàn)橐呀?jīng)過去了很長時間,而且,那筆記本又曾經(jīng)被水浸泡,掉進(jìn)泥潭這一類的些事情,所以,想要恢複那被撕掉的筆記,卻也沒有那麼簡單。
到了最後,蘇蕓仙也隻是恢複了那張筆記上麵的幾個不連貫的字而已,分別是,“星辰滅”,“歸十九”,“花終”,“果”。
從這些不連貫的字上麵,蘇蕓仙自然是無法看出任何的端倪。
不過,這些字卻一直都被蘇蕓仙牢牢地記在腦子裏,讓她印象十分深刻。
所以,當(dāng)我剛才一說出那幾句讖語的時候,蘇蕓仙立刻就覺得這幾句讖語十分熟悉。
隨後,蘇蕓仙便立刻將腦子裏一直記著的幾個字,跟這幾句讖語聯(lián)係在了一起,她立刻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字在這幾句讖語之中,竟然都有出現(xiàn)!
這當(dāng)然絕對不會是單單的巧合這麼簡單了,雖然已經(jīng)無法驗(yàn)證,不過,我們基本上已經(jīng)能夠確定,當(dāng)初被蘇長興撕掉的那張筆記上麵,寫著的應(yīng)該正是這幾句讖語!
聽蘇蕓仙說完了這些之後,我整個人都是震驚無比。
如果說,這幾句讖語,白羽知道的話,那也算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畢竟白羽已經(jīng)活了幾千年的時間,親身經(jīng)曆過了上古時期,所以能夠接觸到那上個紀(jì)元留下的讖語,也是說得過去的。
可是,蘇長興怎麼會知道這些的呢?
難不成,這幾句讖語,是有人從上古初期的時候,一直流傳了下來,傳入到了蘇長興的耳朵裏嗎?
簡直是令人難以想象。
一旁的馬平川聽了這些之後,也是感覺很不可思議,驚得陷入了沉思。
另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隨即便問道:“蕓仙,你剛才說,那張被你爸爸撕掉的筆記,是在那本筆記的第一頁,是嗎?”
蘇蕓仙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沒錯,就是第一頁。”
這時,一旁的馬平川問道,“寒哥,這有什麼意義嗎?”